原本还想看热闹的人,不禁讪讪闭嘴。他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平时也就喜欢看看热闹,但是真的没什么坏心思。看云斓母女哭的伤心,他们要是再说什么往这两母女的心上插刀子,这未免也过了。
只是众人心里开始勾勒了一出抛弃糟糠之妻的故事了。
陆子文真不是一个东西。
很快,范家公馆的铁大门开了,云斓迅速进了范家公馆,然后很快铁大门再次关上。外面看热闹的人倒是想进去,但是范家公馆的人不让啊!你在外面看看热闹也就算了,要是真的想闯进范家公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真当范家公馆的人是吃软饭的?真的半点本事都没有?
呵呵——这怎么可能!
云斓跟着人进了范家公馆,宽敞的大厅内,有一方,共有四个人,四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挂彩。另外一方,一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面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上,他的一边坐着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此时女人的脸上满是痛苦震惊哪。
云斓很快判断出两方的身份。云斓朝着四个挂彩的人看去,很快,云斓就找到了陆子文!
“子文!真的是你!我之前还以为是同名同姓了!没想到真的是你!子文我找你找得好苦啊!爹和娘都去世了,我只能带着妞妞来找你!子文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受伤了?”云斓冲到陆子文身边,“心疼”地看着陆子文身上的伤,要不是因为抱着妞妞,她都可能上手去摸了。
“子文!她——她是谁!”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尖叫着站起身,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子文,仿佛陆子文就是辜负她的负心汉。
这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她就是陆子文的真爱范月月。
“不是——不是——月月你听我解释!”陆子文焦急地看着范月月,他只觉得很慌张,好像有什么属于他的东西即将失去,这种感觉很不妙,让他心里惴惴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陆子文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范月月,于是干脆就先不面对了,他怒气冲冲地瞪向云斓,“翠花你怎么会来杭州!”
“子文你在说什么啊,我为什么不能来杭州?爹和娘都死了。我一个女人家怎么可能带大妞妞。从s省到杭州,你知道我一个女人带着妞妞来杭州吃了多大的苦嘛!我和妞妞就是来了杭州后找到你,你一定会承担起做丈夫做父亲的责任,只要找到你,我和妞妞就有依靠了。子文,为啥我听你的意思,你好像一点都不愿意见到我和妞妞,你是不是嫌弃我们母女了?”
“爹!你是不是不要娘和妞妞!”云斓怀里的妞妞也拼命大哭起来。
陆子文的三个朋友看向陆子文的眼神也变了,妻子和女儿找来了,你居然不欢迎?还一副“你们为什么要来”的表情,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现在云斓和妞妞哭的这么伤心,她们在众人的眼里,理所当然的就成了弱者。
民国大诗人011
云斓和妞妞的哭声让在场的人都心生怜悯,当然除了陆子文和范月月。
陆子文被云斓哭的心烦意乱,他不再去看云斓,转而深情款款地看向范月月,“月月,你要知道我是爱你的!翠花的确是我的妻子,但那时候我还小,我完全不懂什么是婚姻。我浑浑噩噩地听从了父母的安排成亲。我自己也不知道做了什么。那场婚姻是错误的,是封建包办婚姻!那落后封闭的小山村是我的前半生,是我的过去,是我根本不愿意想起的!而你是我的今生是我的未来,是我今生唯一的挚爱!”
陆子文再次说出了他的前世今生论,要不是抱着妞妞,云斓真想冲上去扇死陆子文。
除了范月月一脸感动地回望着陆子文,其他人看向陆子文的眼神要多古怪就多古怪。就是陆子文的三个朋友此时看陆子文的眼神而已有些不对劲儿。他们和陆子文是朋友,是因为他们觉得和陆子文志同道合,他们欣赏陆子文的才气和他写出的诗句。以前他们一直认为能写出这样诗句的男人,他的人品一定是高的,但是现在他们忽然发现陆子文的人品真的有些问题,什么叫落后封闭的小山村是他的前半生,是他不愿意想起的?就因为那小山村穷,所以他才不乐意想起?
范志明对陆子文从头到尾都是满满的恶感,听了陆子文的话,他冷笑一声,“听你的意思你是不承认这女人和她的女儿了?陆子文,你是想做一个抛妻弃女的人渣?”
陆子文仿佛受了天大的侮辱,被打得乌青的脸涨得通红,“伯父,我敬重你是月月的父亲!但你不能这么侮辱我!”
“侮辱你?那你到底是什么想法?如今你老婆孩子找来了,身为一个男人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的妻子孩子,反而来纠缠另外一个女人,你到底要不要脸?”范志明此刻冷静下来了,经过这段日子,他也算了解陆子文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这就是个好面子的,明明是个彻头彻尾的贱人,却偏偏要标榜自己是个品德高尚的大好人。
一说到云斓和妞妞,陆子文顿时成了哑巴。
见陆子文没话说了,范志明又看向范月月,“你呢?你是想跟一个有妇之夫纠缠在一起?难不成你是想给陆子文做小?还是想让陆子文抛妻弃女,然后再娶了你。”
“父亲!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范月月羞愤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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