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暂时没理她,拿出手机给Ada打了个电话。
这段时间,他的助理跟着他,也没少加班,这天难得被批了假,在家接到Boss的电话,一时间,放松的神经又被紧紧绷起:“沈先生,有什么吩咐?”
他让她找个私密性好一点的公寓。
“公寓?”这沈先生自己家的市内别墅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住公寓了?
Ada愣了一下,立刻拿出了工作状态:“好的您说,具体要求是?”
沈致一一说着,叮嘱得很细致。阮棠则在旁边回味着刚才他跟自己说的话。
丁丁是因为她把沈致带回家了,所以才跑出去躲着,好让他们独处的吗?也难怪沈致要发红包,她顿时感到脸不太挂得住。
这丁丁干嘛这么懂事啊?
电话打完,司机也在酒店的停车场里停好了车,上去办理入住。
在外住酒店比回家要麻烦得多,房间开好,还要沈致先一步上楼,阮棠在车里数了十分钟,才戴着墨镜往电梯里走,唯恐被人发现。想想两个人都是在北京有好几个家的土着,居然会沦落到要出来住酒店,要是一个不小心让狗仔捉到,那就麻烦大了。
她到了房间门前,按了门铃。
门从里面拉开,一只手迅速地把她拉进去,这速度快得让阮棠有种心跳加速的错觉。她跟在沈致身后,脑海里冒出了个恶趣味的念头,一本正经地问他:“先生,需要客房服务吗?”
他转过身,看她的目光有一丝异样,惊到了似的,一时间没接茬。
沈致也会有这么青涩的反应,她不禁觉得好有意思,寻思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笑话笑话他。
阮棠低头的瞬间,没注意到面前的人眼里有锋利的光芒一闪而过。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翻转过去,推到了墙上,双手也被反扣到身后。
“不许动。”一个凉凉的鼻尖凑近她的后脑勺,不小心碰了两下,牵动了细微敏感的神经,让她肩膀不住地往里缩。
沈致用暧昧的气声说着话:“是谁派你来的?”
她一愣。
“我……自己。”是她起的头,硬着头皮也要继续下去。
他倒是真的很那么回事:“你是不是,带了窃听器?”
“没有没有。”她意识到,自己好像无形中玩了火。
“我搜搜看就知道了。”他危险的声音绞着她耳畔脆弱的地方,不等她回答,他就抓起她的双手,举上头顶。
阮棠的心跳一瞬间加速,身后的人顺着她的指尖,一路摸到了脚,该碰的,不该碰的地方统统碰了个遍。这北京的冬夜,干燥的房间里似乎到处都潜伏着火星子,一点就着了。
她被烧得一干二净。
从那次的不欢而散过后,初初破土而出的欲/望就一直被埋回了心底,再开封它,沈致像憋了口气似的,急于从她的身体上找一个发泄的出口。他低头咬在了她肩膀上,痛觉一度让所有的感官愈加清晰,她迷乱中崩溃地呻/吟着,他也因此更加失控。
酣畅淋漓已经不足以来形容这场放纵,阮棠最后像条脱了水的鱼,一动不动地倒在床上,胡乱地裹着被子,她费力地抬眼看看沈致,反思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开那种玩笑,皮那一下很快乐吗?
察觉到她的注视,沈致过来吻了吻她的眼睛,舒心地笑。
“挺有意思的,”对于那个让她后悔不迭的恶趣味,他给了个好评,“下次还玩吗?”
第32章 失足
这种时候阮棠也只能闭上眼睛装死。
沈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抱她进浴室泡澡的时候,连哄带骗的又拉着她来了一回。最后她人还躺在浴缸里, 就筋疲力竭地睡了过去。
一大早醒来骨头咯咯直响,每动一下都浑身酸痛,阮棠凭着极强的意志力从床上坐起来, 意识都是模糊的。
相比之下,沈致的精神好得简直不正常。他心情也好, 衣服帮她穿,牙膏帮她挤, 早餐也是喂的,就差替她上厕所。
“要迟到了。”阮棠为难地推开沈致从背后抱过来的手。
“只是亲亲你。”沈致在她脖子上虚咬了一口, 经过昨晚的发泄后, 他咬她总算不再有股恶狠狠的劲了,柔柔的像挠痒痒。
丁丁已经把车开过来等她,上车的时候, 她都不好意思正眼朝人家看。
当初是她自己信誓旦旦说不会跟沈致有什么的,丁丁反驳她还不承认,现在这算什么?打脸。
果然一上车, 丁丁就笑眯眯的:“你们和好啦?”
阮棠沉重地“嗯”了一声, 总觉得丁丁莫名的开心, 多半是沈致昨晚发的那个红包起了作用, 这么容易就让她倒了戈。
“我这几天在看房子,会早点搬出去的。”丁丁开开心心地自觉表态。
这么善解人意的助理哪儿找去?可惜阮棠心里并不希望看到这样。
“不不你别搬。”她急忙制止,“给我住着。”
“诶, 你们不会不方便吗?”
“有别的住处。”阮棠另一方面也不想自己的助理又去挤隔断房了,“你就安心留在那边替我打理房子吧。”
万一哪天跟沈致闹了别扭,她也好有个去处,不至于总去投奔爸妈。阮棠感觉自己想得很周到,对这个方案也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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