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稀罕,你信不信?”
“嗯……我信,”阮棠面对姜可望,已经没什么信不信的事了,她哪里按常理出牌,“不过,为什么?”
“我根本不想当明星。”姜可望转过身,改为背靠着栏杆,她懒懒地仰起了脸,看着头顶上的夜空。
“啊?那你想当什么?”
“想当个废物。”她说的话真是令人吃惊,“我就想每天混混日子,无所事事多好。”
“那经济来源呢?”阮棠替她操心。
“结婚啊。”姜可望叹了一口气,“好想结婚。”
阮棠傻了眼,怎么还有这种人。
“你也才二十几岁吧,这么年轻就想嫁人啦?”她不是很能理解姜可望愁嫁的心理,“不过你好像有男朋友,考虑这个也很正常。”
“想,但是他应该不会娶我。”姜可望说。
在阮棠疑惑地看着她的时候,她笑了笑:“阮棠你是不是已经被求婚了吧?好羡慕你。”
她也看到了那个戒指盒。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啦。”阮棠急着否认,但又若有所思。
谁不会认为送戒指就是求婚呢?
沈致坚持说只是个礼物,应该是怕给她压力。
那么,到底沈致自己心里真正是怎么想的呢,他真的愿意就一辈子保持现状吗?
阮棠回到床上,愁着愁着,睡着了。
在外的日子度秒如年,但时间始终在走,把北欧的几个小国都走过一圈,终于迎来了拍摄结束。
沈致是提前来的,阮棠还在奥斯陆的游轮上日常录制的时候,他就混迹船上的游客中,不动声色地远远注视着她。
直到她和姜可望一起去洗手间,出来等着人的时候,就被他突然拉到了角落里去。
“你……”阮棠张着嘴反反复复确认这张脸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是这样,她的心脏迟早会骤停的。
他们对视的时候,姜可望出了洗手间,没见到人,到处找她:“阮棠?阮棠?”
沈致轻轻地拉着她,不松手,他柔软的眼神化在她的眼底,让人不舍又眷恋。
“我要先走了。”阮棠踮起脚,抱住沈致深深地吻了一阵,想推开,他还是牢牢扣着她的腰。
阮棠心一横,算了。
“不管了。”她再次踮起脚,拥住他,难舍难分地深吻。
刻骨的思念泛滥成灾,两个人的动作都有些失控。还好这是在国外,不会引起大新闻,路过的游客也只是稍稍侧目而已。
阮棠消失了半个小时才回去,抓着脑袋道:“船太大,我刚才迷路了。”
“吓我一跳,”领队姐姐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我刚还准备去广播站找人呢,最后一天了,要注意安全啊。”
“明天我可以自己一个人走吗?”阮棠问。
“咦,你不跟大家一起呀?”
阮棠嘿嘿一笑。
领队想了想:“这个你还是去问导演吧。”
阮棠便忙不迭去找导演说了事,她算盘打得很好,这样就可以不慌不忙跟沈致在这边再玩上几天,然后一起坐飞机回去。
“你有朋友在这边?”导演问。
阮棠猛点头:“嗯嗯!”
“我也想批,但是不行,”对方微笑地拒绝了她,“节目组要保证每个人在境外的安全,得把大家都送回首都机场才可以,不能单独行动。”
阮棠沟通无果,晚上偷偷溜到沈致的房间里,又是好一通委屈。
“没关系,我可以买跟你同一班的机票,只是不坐在一起。”沈致安慰着轻抚她,“反正已经提前见到我了,开心一点。”
“好像是哦。”阮棠顿时又开心起来,欢快地蹦跶到他身上,口水舔了他一脸。
“很想我吗?”被她缠得太厉害,沈致低头在她耳垂上亲吻。
沈致淡定得不像是大半个月没见,他眯着眼,拿着乔,悠闲地靠在那里,尽情享受着她主动的热情,但高高支起的某处早就出卖了他。直到她把他撩拨完,坏心眼地想溜走,他才有所反应,毫不含糊地把她一把抓回去。
他热得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烫伤了,意乱情迷地抱紧他的脖子,胸口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也不知道船舱的隔音效果怎么样,阮棠红着老脸想控制一下自己的声音,他却完全不给机会,一下一下用力,顶得她快魂飞魄散,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
“瘦成这样。”结束后,他把她搂到怀里,轻轻地为她按摩快要断掉的腰。
吃饱喝足过后的沈致,照顾起人来,体贴到了极致,简直任劳任怨。
“真瘦啦?”同样的话其实阮棠在同组的好几个嘉宾口中听了好多遍,连沈致也这么说,看来是真的。
由不得她一阵狂喜。
沈致帮她揉着腰,不经意地问:“以后还想参加吗?”
“参加什么?”脑袋里都是浆糊的阮棠没反应过来。
“你经纪人最近又帮你看了几个真人秀的策划。”沈致道。
其中一个据说还是跟军队合作,直接挑战特种兵的训练强度,裴经理信心满满地说,这种诚意十足的节目最容易圈一波观众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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