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花笠脸色平静,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对此并不意外,还是毫不在意。
两个人互相试探,倪胭试探花笠到底是不是原主的亲哥哥,花笠试探倪胭究竟是不是别人故意派来的。
当初花笠在猎手俱乐部第一次见到倪胭就觉察到她并不是原主许洄沿。那个时候倪胭没有注意到花笠的试探。也正是因为那个时候花笠在调查倪胭,所以在倪胭遇到伏击时,他会出现。而他出现帮她是他的第二次试探。
花笠打了个哈欠,说:“困,睡了。”
他说完就放心地合上眼准备休息。
倪胭捡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床上的一片花瓣,捏在指尖儿把玩,缓缓开口:“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比如你体内的毒药的解药?”
“你要是真想帮忙,点餐更靠谱一点。”
·
花笠在倪胭给他安顿的地方住下来,他身上的伤慢慢痊愈,而他体内的毒效也在逐渐减弱。
倪胭没有天天过来,一周只过来三两次,瞧瞧他的状态,给他带一些他可能用得到的东西和消息。
倪胭一手托腮望着桌子对面正在吃饭的花笠,说:“现在猎手俱乐部的人都恨不得将你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这些人真是不讲理,明明把他们封在冰里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可是他们说我是和你一伙儿的,是你的女人。”倪胭抬手,掌心逐渐浮现一片又一片花瓣,一朵朵粉色的花瓣逐渐凝聚,面具的形状慢慢凝成。她一边用这些变出来的花瓣凝聚面具,一边说:“你是怎么做到瞬间凝聚的?而且一次成型。呃……我这左右两侧又不对齐了。”
倪胭把凝聚好的面具举起来,轻轻晃了晃,鲜花面具上露出两只眼睛的孔洞一大一小,不太对称。
花笠瞥了一眼,随后一拂。倪胭感觉到好像一道微风在她的掌心轻轻挠了一下。一片粉色的花瓣飘飘然落在桌面上,而倪胭手中的面具不对称的地方已经修整好。
“不好不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不要你帮我凝聚,我要你教我技巧。”
花笠不紧不慢地吃着东西,连头也没抬,说:“学费。”
倪胭轻笑了一声:“好哇,可是哥哥想要什么学费?”
“比如让我抱一抱什么的。”花笠漫不经心地说着,将一块水果送入口中。
倪胭起身,旋身坐进花笠怀里,躺靠在他的臂弯里,妩媚含笑地望着他,问:“就这样?”
“一步一步来吧。伤没好体力不行,干不动。”花笠总是能够面无表情地说出让普通女孩子面红耳赤的话。
偏偏倪胭不是普通女孩子,她笑着说:“我已经坐进来了,那哥哥是不是该教我技巧了?”
“熟成生巧。”捏开一个山竹,将白色的果肉塞进嘴里。
倪胭无语地瞪了他一眼,抱怨一句:“哥哥可真能糊弄我。”
花笠瞥了瞥修长发白的手指,因为剥山竹,指腹染了一点山竹汁液的紫色。他顺手用指腹抹过倪胭的脸颊,倪胭雪白的脸颊上立刻留下了一道黑紫的印子。
“哥哥!”倪胭蹙眉,做出生气的凶表情来,“女人都爱美,不能这样弄花一个女人的脸。”
花笠扯了扯嘴角,又朝倪胭的脸伸出手,倪胭迅速握住他的手腕,带着点恼意地瞪着他阻止他的动作。
花笠面无表情,忽然低下头,舌尖一卷,舔去倪胭脸上的山竹汁。
花笠抬着倪胭的下巴端详,说:“还有一点。”
而后再次低下头用舌尖舔了一下。
倪胭勾起堆在眼尾的风情,含笑问:“这是哥哥吃山竹的新吃法?”
花笠伸出舌头,舌尖儿沿着唇廓轻轻舔了一圈,说:“作为一个顶级的通缉犯当然阴险狡诈。”
他指了指自己的舌头,说:“有毒。”
倪胭“哈哈”大笑了两声,去摸自己被花笠舔过的脸,问:“我中了只有哥哥能解的毒?”
花笠笑得有点不像好人。
倪胭捡起落在桌子上的一片花瓣放进口中慢悠悠地嚼着,然后勾着花笠的脖子坐直身子,她将舌尖上鲜花花瓣留下的涩香送入花笠口中,娇软开口:“哥哥也中了我的毒哦,这世上只有我能解的毒。”
花笠没说话,他眯起眼睛,将视线从倪胭的脸上移开,望向窗户的方向。不久后,远处隐隐响起一种鸟的鸣叫声。
花笠听见了,倪胭也听见了。
倪胭带着点嗔意地推了花笠一把,假装生气地抱怨他:“伤在我这里养好了,就打算拍拍屁股就走?”
“呵,”花笠漫不经心地笑着,“拍拍屁股走人总比穿上裤子走人好点。”
倪胭若有所思地将手搭在花笠的肩膀,再将下巴搭在自己的手背上,近距离地望着花笠的侧脸,问:“哥哥和别的女孩子说的情话也这么流氓吗?”
“胡说,我可是正经人。”
花笠弯腰,手臂探过倪胭膝下将她从腿上抱起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哥哥,我要生气了。哥哥知不知道女人生气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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