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兮瞪着眼前的杜薇,心中恼怒:这个土包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三王爷她要抢,莫秋砚也要抢,现在好不容易表现的机会还要抢!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杜薇听了,心中冷笑一声:这白芸兮倒是一语双关,表面上看是仰慕自己才艺故而请求友好比试,却话里话外提到叶南琛,是想让别人看看她杜薇多么的无用多么的配不上叶南琛吗?!这激将法倒是使的炉火纯青!不过虽然明知是激将法,却还是要应战,她就是让是人看看,她和叶南琛,谁也分不开!
想到这里,她温温柔柔的:“好,那……我们就比作诗,如何?”
虽然答应了,面还是要有的,总不能一直被她牵着鼻走,更何况……她可是金手指大开的穿越女,中华民族五千年的传承,几首绝妙的诗还不是case。
听了杜薇的要求,白芸兮暗笑:谁不知我白芸兮饱读诗书、才名远播?你竟然要与我比试作诗?哼,沈沫白,这可是你自己找死!而且,这比试是她提出来的,总不能在对方提出要求时怂了。于是,她高傲的昂着头道“沈姐随意便好。”
杜薇笑笑,对皇后娘娘行了一礼,道:“如此,皇后娘娘便与我们出一道题目吧。”
自从她们争端开始,皇后便一直微微含笑注视着她们,却从不阻止。在座的都是官场战场上的人精,谁都能听出来白芸兮话里的挑衅,而且这白芸兮是攀上了尚书府才能站在这里,她却对堂堂丞相之女如此。按理,皇后随便找一个什么理由都可以不答应这场比试,毕竟这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怎容白芸兮如此作为。可皇后却不言一语,分明是默许了白芸兮对抚慰的态度。可是,皇后为什么要打压杜薇呢?又有什么是值得皇后打压这个女儿家呢?这,就值得深思了……
此时,皇后听了杜薇的话,望了望大殿外的月夜,道:“今夜月如玉盘,陛下又喜得麟儿,真真是月圆人圆。如此,便以月为题,吟诗一首吧。”
白芸兮闻言,微微垂首,沉吟许久,做足了派头才道:“年年岁岁又年年,秋风送爽庆团圆。快意人生识五味,乐举觥筹共婵娟。”。
下面皇后的人立刻拍手叫好:“好诗!好诗啊!不愧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是啊是啊!尤其最后婵娟一词,用的甚是精妙啊!”
白芸兮更为得意,冲杜薇扬扬脑袋:“喂!该你了!”
杜薇在看着月夜,无他,只是婵娟一词让她想起了那个可能永远回不去的家乡。于是,她信步上前“十轮霜影转庭梧,此夕羁人独向隅。未必素娥无怅恨,玉蟾清冷桂花孤。”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这里一年,不知道远在现代的父母有没有想她。
在场的人听完无一不心怀惆怅,凡是入世哪有真正无忧无虑人。
叶南琛垂眼,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悲伤怅惘?
忽然间他感觉他们之间距离竟然那么遥远,明明近在咫尺却好似远在天涯。沈沫白啊沈沫白,到底怎么样我才能真的靠近你?
“美人以为如何?”
皇帝把身侧服侍倒酒的伽柔轻轻一拉。
伽柔也不害羞顺势依靠在他怀里把玩着他的头发。
“臣妾以为沈姐无论在意境上还是词汇上都更胜一筹呢,陛下以为如何?”
“美人此言差矣,今天正是宫宴陛下喜得麟儿,沈姐的诗是否太过哀伤了?”
皇后一派的人最看不惯这个半路杀出来的舞姬,一来直接夺走了后宫所有妃的宠爱就连之前一直盛宠不衰的瑛妃都被冷落了好长时间。因此伽柔一发表看法就出言反驳。
“那皇后怎么看?”
皇帝微笑转头问皇后。
“臣妾以为双喜临门的时节还是白姐的诗更应景些。”皇后笑盈盈的脱下手腕的羊脂白软玉手镯吩咐大宫女赏赐给白芸兮。
“本宫看芸兮生的玲珑剔透性情温润最是适合这镯了。”
收到镯白芸兮赶忙谢恩。
“谢娘娘赏赐。”
皇后娘娘亲自脱下了镯赏赐,这一局她赢了。白芸兮摸着镯得意的看着杜薇。
“臣女以为不然,现在国事未定边境还屡屡遭受着蛮夷戎荻的骚扰。陛下喜得麟儿,皇是陛下的长未来也是国家之栋梁理应该居安思危为陛下分忧。”到这叶清渊起身顿了顿观察众人的反应后继续。
“所以臣女以为着一局应该是沈姐胜。”
她实在看不下去皇后联合白芸兮这么欺负好友了,况且现在皇帝健在皇后就开始直接略过皇帝指手画脚实在是过分。
牝鸡司晨,不成体统!
大理寺卿叶远本来就是保皇派对于女儿的评论很是满意。
朝廷里不少人都不屑这些年皇后的作为可皇帝一直放任自流,他们这些作为臣的敢怒不敢言。如今皇帝大庭广众之下当众下了皇后面,他知道两派交锋已经开始了。
女儿这一做法甚得他心。
沈丞相作为沈沫白的父亲两个人在外面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虽然他作为父亲没办法公然偏袒自己的女儿但也暗中发动势力推举沈沫白。
“老臣认为叶姐的很对。”
不少大臣发表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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