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到了子夜就在人们闷头喝酒的时候轰隆一声雷响,一道白影闪过。单薄的门板经受不住暴风雨的击碰的一声,门被推开。
院子当中一个红衣女人静默的矗立着,她并没有撑伞奇怪的是身上却没有一点雨滴。电光映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她苍白的面容上浸透这诡异的笑意。
“鬼啊!”
不知是谁一声嚎叫,众人回神手忙脚乱的关上门。冷汗直流,听说这里曾经丢失过一个商贾家的小姐,家人出海把她留在了这里结果不知怎么的就跌进海里死了。
这不会这不会是那小姐来复仇了吧!
曾经传言说那小姐和门阀的儿子不清不楚,结果被那头当家主母发现受不了指指点点的羞辱,直接跳海死了。
而这谣言就是从船厂传出去的!
“你说是厉鬼来复仇?”
叶南琛敲打着桌子,目光凌冽的看着官吏。要说鬼神他是不相信的,多年前他曾经调查过一个类似的案子。当时和所有人也都以为是鬼神作祟,而实际上则是传出谣言的那个人做贼心虚害怕被发现,从而设计来的圈套。
想来这次抓到当初谣言的散播遮者,案子就有了眉目。
“当初传出那小姐死因的人可还在?”
官吏摇摇头将后面的发生的更诡异的事情说出来。“王爷还是不要再查这件事了,不是小臣有意阻拦实在是诡异的紧。”
和兴船厂就建造在海边,它隶属与临漳和临岩的交界处。附近多是山脉,这其中一座萧山最是诡异。
临漳人多半擅长捕鱼而临岩人则是擅长采石,好多诡异的事情就发生在附近的山上和海域。早年间听说有人在萧山发现了大量的铁石,这一下子让萧山的居民们成为了附近首屈一指的富豪。
而机遇往往与危险并存,在事情传扬出去不久萧山就出现了怪事。凡是进山采集铁矿的村民们都是有来无回,多少人进山去寻找都是杳无踪影。就好像从没有发生过,久而久之就没人在敢进去。
直到皇上看上了临岩的木材和临漳的海这里才渐渐有了转机。就在前些日子,那女鬼出现以后萧山的河里突然冲出不少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通过人们辨别衣服等一些贴身物件和仵作的检查确认了身份。
他们就是早些年失踪的村民,他们都是被蛊虫吃尽了内脏留下了一层皮子。
那个小姐就是在萧山出事后失踪的。
叶南琛还是不懂他普及这些陈年旧事是为什么,蛊虫的事他大概猜出来是谁的手笔。前任南疆王世子玄赢最喜研究蛊虫和毒药,从他描述的死状来说这就是他做的。玄玉曾经传信过来说玄赢未死。
难道他这些年就躲在这里?
但是那女鬼和他又是什么什么关系?
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那女鬼可有人看清了容貌?”
官吏摇摇头。当时人们吓破了胆子谁也没想过在开门去看一眼,外面后来传出打斗的声音他们也没人敢出去,等到第二天雨停了再开门好像一切都是幻觉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们再去账房看账本的时候,账本已经丢失了一册。
“当时瓢泼大雨,又是那个时候”
担心叶南琛责怪,官吏吓得不敢开口。
看来这里是查不到什么了,那‘女鬼’想来和玄赢有点关系,只是他为什么要偷走账本交给皇上?这是他始终想不通的问题。
事到如今先找到那个女鬼才是关联,只是他们只记得那女鬼身穿红衣她具体的容貌……
“王爷,我,我记得那女鬼眉心有一点花钿!”有一个官吏突然叫嚷。
眉心有花钿!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叶南琛掌心拍在红木桌上赶忙吩咐下去找寻附近出售花钿的地方。
“去找附近首饰店里的老板让他们把近一个月出售花钿的记录都调出来。”
花钿分为两种一种是用鱼骨等动物软骨制成时间长了容易变形褪色,而另一种是用上好的金玉制作成本高但是精致漂亮可以用很多年。
寻常人家的小姐们绝对不会冒雨前来冒险吓唬他们,能做这件事的只有玄赢身边的侍卫。
玄赢做了这么多年南疆王世子手头肯定有不少钱财,他绝对不会让自家侍女和寻常人家的女儿一样。玄赢最讲究排场,身边最下等的侍女都是用的琳琅阁的胭脂水粉。
不一会首饰铺子的老板们带着账本颤巍巍的过来,最近出海的老板们不多所以来购买金玉花钿的小姐们也不多。况且一枚金玉花钿可以用将近一年没有时新样式她们是不会买的。
“启禀王爷,最近并没有哪家小姐购买花钿。”
“我的也没有。”
“……”
到场的商人都纷纷说没人买过。一时间陷入僵局。叶南琛送走了他们又亲自前往事发地查探,由于大雨将所以痕迹都冲毁也是没有头绪。
账本在桌上被风吹的呼啦呼啦响。官吏察觉赶忙上前想要关上窗户,窗扇一动露出未干的泥土。
“等等!”叶南琛伸手拦住他去看那块泥土。
这泥土有什么好看的后面山上都有。等等……后面山上!
后面山上的泥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船厂附近是海,海岸上都是乱石和沙粒不可能有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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