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要找你的,可是我看见……我看见你和沈墨……”
看着叶南琛吞吞吐吐的不肯明言,杜薇急了,“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到底看见什么了?”杜薇急急问道。
“我看见你和沈墨依偎在一起!”叶南琛脱口而出!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和阿墨做这种事情?”杜薇矢口否认,但是她突然想起她被掳走的那天,她确实配合阿墨演了一出戏。“那天在屋顶上偷看的人是你?”
叶南琛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默默地撇过头,不说话。
“哎哟,这是误会!那天阿墨用眼神示意我屋顶有人,我们以为是莫秋砚的人,所以演戏的。在将军府我不是假称是阿墨的未婚妻嘛,谁能想到是你啊!”
“王爷,难道你不相信?”
叶南琛确实不相信,作为一个男人,他能读懂沈墨看待杜薇的眼神,那是一脸的宠溺,满是情深。但是他相信杜薇,相信自己,所以他叹了口气,对杜薇说,“我相信你,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王爷,你得小心堤防莫秋砚,他可能和北狄勾结,想瓜分我大数!”杜薇想到来此的主要目的,忙把自己被掳北狄的经过告诉了叶南琛。当然,像都凌为美色掳劫她的事,杜薇都没有提。
何必惹王爷烦心呢?
叶南琛听说杜薇被掳至北狄,又抓着杜薇问了很久关于北狄发生的事。直到夏初证明杜薇在北狄没有受什么伤害才转到正事上来。
叶南琛认为杜薇的推测有理,莫秋砚确实有可能和北狄联手。现在看来莫秋砚和二王爷联手已是事实,那么二王爷知不知道莫秋砚和北狄联手的事呢?莫秋砚到底在当中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呢?
叶南琛感觉有些地方连贯不起来,所以他决定暂时抛开这些理不清的头绪,先解决船厂的事情。
“你和那个怜姑姑认识?”叶南琛就船厂账本被劫的事问杜薇。
“恩,怜姑姑是阿墨的人。其实也不是,他们也仅仅是认识的关系,并不是主仆,阿墨似乎特别尊敬和爱戴怜姑姑,说怜姑姑是除了我以外,最让他想亲近的人。”
“那这么说,是沈墨偷走了我的账本咯?”
“什么账本?”看杜薇一脸茫然,叶南琛就将船厂账本失窃以及沈墨挑拨他和皇帝关系的事情简单说了说。
“阿墨真的做了这些事?”杜薇有点呆呆的不可置信。“阿墨说让我相信他,他说不会做对我不利的事情,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有理由的。”
“啊,王爷!我虽然不知道阿墨为什么做了对你不利的事情,但是我知道阿墨不是真心要帮莫秋砚的,他只是要取得他的信任!”杜薇无意识的抓紧了叶南琛的衣袖,紧张之情表露无遗。
叶南琛看着杜薇为了沈墨不停地辩解,心里变得不是滋味起来……
果真还是不能不防啊!得找个机会把薇薇和沈画珏换回来。叶南琛在心里暗下决心!
“好了,我知道了。说到底就是莫秋砚要挑拨我和皇兄之间的关系。薇薇,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做,我得去问问玄赢,他和沈丞相之间有什么关系。”
……
回到船厂,叶南琛坐在椅子上,玄赢坐在地上。
玄赢之所以坐在地上,竟是因为他的一双腿俱已残废。想来应该是他中毒之后又遭遇了什么,好好地南疆王世子沦落到这个地步!可是谁会关心呢?
“说说吧,你和沈丞相之间是什么关系?”叶南琛用茶杯盖拨了拨茶水里的茶叶。
玄赢愣了一下,他不明白为什么叶南琛一上来就知道自己和沈丞相有关联。毕竟他们合作是后来的事情,当初沈丞相找到他的时候,他自己都很震惊。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把我害得这么惨?我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呢?”玄赢冷笑着问叶南琛。
“当初你用活人养蛊,我并不想取你性命,只是想教训一下你,让你知道错了,不再干这种阴损的事情。是你不愤于我,要下毒杀我,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叶南琛淡淡的回道。
“你怎么不说是爱多管闲事呢?不就是皇帝不满于我们南疆富饶丰足,军备精良,担心我们会起兵造反,想找个借口整治我们吗?而你作为皇帝的狗,就巴巴的去找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到我们头上!”提起旧事,玄赢的情绪渐渐有些失控。
“皇兄日理万机,帮助他处理烦心事也是我应当做的。何况,你们并不无辜!且不说你养蛊的事情,就是你们的兵甲配备数量早已超过了朝廷的标配,你们居心何在?!”叶南琛说道此处陡然提高了音量,“要不是玄玉,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们吗?”
“别提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一点担当都没有!就他那个样子,怎么配当南江王!”
“玄玉懂得为臣的本分。”叶南琛瞥了玄赢一眼不再说这个话题。
“其实我知道,你和沈丞相合作无非就是想报仇罢了。你的父亲和弟弟都不支持你,你只能转而投靠别人。沈丞相许了你什么好处?”
“好处?你肯定想不到是什么好处!他许给我的好处是你!是你叶南琛!他承诺我,有朝一日二王爷称帝,他掌大权,他就把你交给我,随意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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