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喜欢主动猎食,送上门的没感觉,下面兄弟硬不起来,刘导好意心领了。”
那女人在另一边必定气急败坏骂他不知好歹,电话被赌气挂掉,陈夏脸色仿佛结霜,能冻死人。
他的公主在露天的阳台上举着手机打电话,眉头紧皱,快挨到一起,仿佛遇到了比他今天还要糟糕严重的大事。
陈夏拿着羽绒服进去,见她毛衣袖口上翻,露出纤细的手臂,他轻轻捏捏她的脸,给她披上外套。
“妈,网上捕风捉影造谣的人太多,陈夏不是那样的人。”
“那些照片他怎么解释?”
“那都是他以前工作时候的事情,照片是抓拍,刻意抹黑!”
“去夜店工作的人作风有哪几个是正常的,你被他的假象欺骗了。”
韩燕伤心母亲忘恩负义的模样,“如果没有陈夏,你女儿现在就是失足少女,人人避嫌!”
“不用跟我讲太多,我要你跟他早做了断,网络骂他的人太多,我怕你卷进去遭殃,女孩子的名声经不起议论,别被亲戚邻居笑话!”
这通电话打的憋屈,韩燕想摔手机,被陈夏拦下,“这毛病可不好,里面还有我的照片,你舍得?”
韩燕把手机抱在怀里,“当然不舍得!”
陈夏搓搓她的手臂,问冷不冷。
韩燕钻进他怀里,抱紧他的腰,说今天好冷,陈夏仰头看了眼天,浮华夜市,头顶没有星星月亮,那块黑云慢慢飘来。
“可能要下雪。”
韩燕嘴角弯弯,“怎么可能,现在都已经是春天。”最冷的时候都没见北城下一场雪。
陈夏笑她北城大学高材生,下雪跟天气冷有什么关系,“看天气预报没有,今晚的确有雪。”
韩燕睁大了眼睛,在他怀里咯咯笑,“金浩每个星期跟余生发誓说要下雪,整整三个多月,他讨厌是路边摊,但每次赌输都要带余生去路边大排档,嘴里一边说讨厌吃那些油炸食物,一边还自虐一样跟余生打赌。”
“他这是什么癖好?”
韩燕:“谁知道你们老男人心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陈夏凝眉,捏她的脖子,“你我差四岁,一个代沟而已。”
韩燕:“明明是五岁。”
陈夏轻笑,“随你说。”不跟她争。
说了几句,韩燕愁眉不展。
“我妈妈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我成年后从不问我喜欢什么只会给我施加压力,逼着我去迎合她的意愿,我好烦她。”
陈夏拍拍她的头,“说什么呢,苦口婆心都是为了你好。”
“那我们分手吧。”
陈夏用力给了她一掌,“找死?”
韩燕手捂着屁股,“疼!我开玩笑啊!下手这么狠!”
“这种玩笑少开。”他停了停,又霸道的说,“不准开!”
“小心眼。”韩燕一口低头,发泄一样的咬住他的锁骨。
陈夏倒吸一口冷气,掐住她的下巴挪开,揉了揉自己脖子,“原则问题。”
聊到赔偿,陈夏说以后慢慢赚,舆论来的快走的也快。
“那我们搬回去,这里租金好贵。”
陈夏拍她的头,“不贵,养你一个足够,那鬼地方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去。”
韩燕还想再劝他,被陈夏打断,“你再说我就送你回去住学校。”
韩燕收了声,两人在露台拥抱一会,韩燕拉低他的手臂,他弯腰附身下来,他的娇妹在他耳边耳语,“我有些私房钱,一会再问哥哥要些,小几万,希望能帮上你的忙。”
陈夏夸女朋友真善良,“但爷从不知道‘吃软饭’这三儿字是怎么写的。”
“你知道什么!”
男朋友将她抱起来回到屋里,扔在床上,毛衣上推,亲上她养的兔子,不放过她,“爷知道滚床单怎么写,厉不厉害?”
韩燕满头大汗,丢盔弃甲,句句求饶,“你最厉害!”
结束,他去阳台抽事后烟,韩燕窝在被窝里一动不动,瑟瑟发抖,没缓过劲来。
心里一边骂他衣冠禽兽,一边想果然男人的话不能全信,说好的要戒烟,如今又抽上了。
哎,算了,他事多压得心烦,抽就抽吧。
却又惆怅男人提上裤子不认人的表现好冷漠,没有安全感。
所有心事在脑子里打结,她想不出什么结果,缓过劲,开始昏昏欲睡。
睡了好久,脸颊被冰凉的东西碰了碰,猛然惊醒,惺忪的眼眸看向始作俑者,“陈夏你烦死了!”
陈夏扯走她身上的被子,拉她起床,穿上外套,“给你看样东西。”
他的手心很凉,像一块冰,韩燕瞌睡的很,脑子不转弯。
陈夏推开阳台的门,冷风袭卷扑面而来,韩燕打个哆嗦,看到城市路灯下的街道上一片冰天雪地,一片皑皑。
她惊喜的尖叫:“真的下雪了!!”
他们刚才做了多久?不到一小时雪竟下了有七八厘米厚。
陈夏捏着她的下巴往一旁转,露天阳台角落里居然有一个一米高的小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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