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燕打开门扑进他的怀里,大哭责怪:“你怎么才来!”
陈夏轻轻拍她的背,脑子晕,手有好几次落了空,“飞机晚点,我恨不得长了翅膀飞过来。”
韩燕抬起头认真打量他,“我们一个月没见了,好想你。”
靠!
陈夏心都碎了。
“我又不是死了再见不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陈夏脚下步伐踉跄,把人抱着放在床边。
韩燕圈住他的脖子,脸埋进他的肩窝里,“你喝酒了?”
“一点点。”男人的大手握着她冰凉的脚,晃了晃,“退烧没有?”
韩燕点点头,“就是有点晕。”
“药呢?”
“吃过了。”
陈夏把她放倒,“订了几号的机票回家?”
韩燕抬手扯他的衣领,“我不想回家。”
“为什么?”
“我妈妈不喜欢你,我不想回家,就在这里住。”
“住一个寒假?”陈夏捏她的脸蛋,“任性!”
“那你可以收留我吗?”
“不可以。”陈夏从她身上翻下来,把外套脱了,头重脚轻,栽倒在她身上,“你这样做只会让你妈妈更讨厌我。”
韩燕见说不动陈夏,就开始撒泼掉眼泪,“回就回!我回家就去找我妈妈朋友的孩子玩,到时候你别后悔!”
陈夏咬牙切齿,他用力咬着她的锁骨,十分凶狠“你敢!”
“就敢!我回到家我妈妈铁定让我去找他玩,那男生还是个官二代呢!”
“那你不许回!”他霸道的说,“这辈子也别回了,我养你!”
醋味飘了老远。
赶过来的时候陈夏的神经一路紧绷着,这会见到人,神经松懈,酒精开始发作,搞的他头昏脑涨,一闭眼就天旋地转,胃里难受。
陈夏掐着她的下巴亲上去,尝完甜头,陈夏去浴室洗澡,韩燕躺在大床上打滚,原本鼻子不怎么通气,被他刚刚亲了好一会,鼻子神奇的不堵了。
浴室里传来重物倒地声,韩燕吓个半死,急急忙从床上光脚跑下,冲进浴室。
“啊!”
男人嘴里的脏话盖住了她短暂的惊呼声。
陈夏瘫坐在湿地板上,目光呆滞,一副迷茫模样看着冲进来的女人,“我摔倒了。”
傻子。
韩燕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在架子上捏了条浴巾盖在他身上,“谁叫你洗澡不穿拖鞋!”
陈夏委屈,“这里没有我的拖鞋。”
“乱讲!”韩燕指着他身后的架子,“那是什么?”
“太小,我穿不上。”
得,理全让他占了。
他身上没力气,在地上爬了半天没站起来,韩燕扶他,他身上的浴巾自然滑落,韩燕尖叫一声,陈夏抬手堵上她的嘴,“嘘……吵死了。”
明明就喝了个烂醉,不知道这人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陈夏呈‘大’字躺在床上,高歌颂扬自己酒量好没有醉,一边骂酒桌上逮着他一个劲灌酒的人不是人,一边哼哼唧唧说胃难受,要喝水。
韩燕给他倒水,水吹个半凉,送到他嘴边,男人说烫嘴,责备她谋杀亲夫。
“你好好喝,这水我都吹凉了。”
醉鬼难伺候,韩燕把毛巾往他脸上一盖,人躺下来,伺候人真累,不管了。
陈夏翻身而上,亲她的嘴,咬住不放,呼吸里含住浓重的酒香味,韩燕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一把推开他。
陈夏想翻身,但身上没劲使,嘴里骂骂咧咧,说女人没良心,想要把小爷憋坏,没过半分钟,如雷贯耳的呼噜声惊天动地。
韩燕睁大了双眼,暗骂男人是猪,说睡就睡。
宿醉,陈夏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毯上,被子都被床上的女人卷了去,抱在怀里,轻轻喘气。
陈夏揉揉太阳穴,抱着枕头爬上床,“你怎么忍心让我睡地板?”
韩燕困,没听到他在说什么,舌头弄得她耳根湿滑瘙痒,韩燕烦躁的哼哼两声,抬手抓到了一只大鼻子,“走开!困死了!”
陈夏见她真困,这才肯饶过她,“猪头。”
两人一觉睡到上午十点,起来收拾好退房,陈夏拉着她的行李箱往后街走,“你可想明白了,去我那儿就得跟我睡觉。”
“你睡地铺。”
“做梦。”陈夏鼓了鼓腮帮子。
韩燕眼睛一转,“那好吧,我睡地板。”
陈夏真想掐死她。
十多平的隔断房能有多宽敞,韩燕的到来让原本不大的卧室又小了一圈。
韩燕打量四周,直言要买些墙纸,要把墙上不好看的墙皮遮住,“你平时不用窗帘的吗?”
陈夏说不用,“对面楼距离我这十万八千米,什么也看不见。”
“夸张。”
不过陈夏又转了话,“你来我定要买个窗帘挂上,这样睡觉可以不用穿衣服睡。”
韩燕睁圆了眼睛,“臭流氓啊你!”
到底是热恋期间,韩燕不让他碰她,连睡觉都躲得远远的,恨不得毛衣外套裹成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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