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苟且之事?”肖茉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仿佛沉浸在甜蜜的回忆中一样:“他对我很温柔,我们做了一整晚……”
鹿悠没闲心听她扯谎了,双手抱胸,翻了个白眼:“一整晚?他在床上就是三秒,你们怎么一整晚的?”
“咳咳……”成弈闻言脸色瞬间黑了,竟然敢这么说他,这笔账他得记下,迟早讨回来。
肖茉闻言有些心虚,她又没跟成弈上过床,哪知道他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看他身材那么好,一定是平日里没少健身。她确实有听过一种说法是,健身的男人似乎时间确实有点短……
不对,肯定是鹿悠瞎说。成弈只有三秒?谁相信?肖茉眼角的余光扫过成弈,他竟没有出口反驳?这……这下肖茉心里更没底了,如果鹿悠说的是假的,为什么他不反驳?哪有男人开得起这种玩笑。
肖茉稳住阵脚,说道:“前戏很长,不行吗?”
鹿悠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嗯,时间不够,前戏来凑。看来你还挺开心的,三秒都能让你回味无穷。”
这话说得让肖茉尴尬不已,正犹豫着怎么接她的话茬,鹿悠又说道:“不过很可惜,这是我骗你的。”
肖茉指着鹿悠:“你……”
鹿悠轻轻把她的手指拨开,说道:“你不知道吧?我们……”我们是在那之后才有的第一次,一个男人再怎么伪装,第一次是无法伪装的。
鹿悠想了想,并不想把她和成弈的闺中密事拿出来说,她可不像眼前这个女人,喜欢摆弄这些事。
鹿悠:“算了,我不想跟你多说。我只要知道你说的是假话就可以了。”
谎言被拆穿的肖茉,气得狗急跳墙,临走前也要反咬鹿悠一口:“你真以为他喜欢你?你不过就是运气好,被他找来糊弄他爷爷的。现在他爷爷喜欢你,他才顺势娶了你。我告诉你,换了谁都一样。你太不了解他了,毕竟比起亿成的股份,什么都不值得一提!婚姻也一样可以被拿来当做筹码!”
肖茉走出房门几步,却撞上了成越。她急急揽着自己的衣服,狼狈离去。
成弈这才发现门外还有个人,见到成越,他显然很愤怒:“你在这里干什么?”
成越也算是目睹了一场鸡飞狗跳的好戏,他还在心底琢磨着成弈到底有没有干对不起小鹿的事,要是真干了,那小鹿也太受委屈了。
鹿悠也伸出半个头,冲他说道:“你快走,我不想看见你!你这个卑鄙小人!”
成越:“我卑鄙?”
鹿悠:“你不卑鄙吗?今天晚上的事,也有你一份功劳!”
肯定是他跟谭清娥合计好了来算计成弈,他这个小狗腿又是来支开她又是阻止她回房的。鹿悠想到这里,眉头就皱成了小山。
成越:“我怎么了?”
鹿悠:“你就是故意来叫我走好给他们创造机会的,还有,那汤里有药……”
鹿悠本来对这件事将信将疑,毕竟一切也只是成弈的推测。可是她打麻将的时候,身体就有了些异样的反应。她只尝了一小口,全身上下就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一样。所以她才着急想要回来。
天知道要是成弈喝了那些汤,现在会是什么样。好在,奸计没有得逞。
“药?”成越不解。
成弈想起上次的事,还心有余悸,他也懒得与成越理论,直接指出:“上次在警局你身上被搜出的药,还用解释吗?”
成越:“……”
这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那药被警察搜走以后,被证实不是毒.品后他也没放在心上,谁知道成弈后来又特地找人验了。
成弈把鹿悠护在身后,冷言冷语道:“从今以后,你离她远点。否则这件事传到爷爷那里去……”
成越连忙解释道:“我承认那药是在我身上,可是我真的没有给下给小鹿。不然她怎么会完好无损回去……”
成弈凛声道:“你还真想对她做什么?”
成越:“我哪敢啊,你还不得生吞活剥了我啊。”
鹿悠:“哼,所以你一招不成,就又有了今晚这一招。”
成越:“我冤死了,爷爷让我来找你打麻将也怨我,我想给你道歉你又不听。是我不好,我该死,我滚,我滚还不行吗?”
成弈:“慢着!你的药是从哪来的?”
成越脚步一停,随即像脚底抹油一般开溜,只留下四个字:“无可奉告。”
再怎么,也不能跟他们说这药是谭清娥给他的。今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成越虽然不甚了解,但他隐约觉得奶奶确实在里面插了一手。
可是既然有肖茉出来背锅,那自然是求之不得。
鹿悠看着成越灰溜溜的背影,嘀咕了一句:“他真不知道还假不知道啊?”
而成弈显然没有这个闲心再跟她分析这些了,他“嘭”地关上门,然后就俯身把鹿悠打横抱起。
“啊!”鹿悠一下子失了重心,双手条件反射似的搂着成弈的脖子。
成弈把她丢到床上后,就开始给她宽衣解带——哦不,可以说是近乎兽行地剥下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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