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宁护士要挨打,都过来拉架,“阿姨,宁护士可不是没人要的二头货,我们还不知道宁护士离婚了呢,如果知道早就给她介绍对象了!”
“阿姨,打人可不对啊!打人是犯法的,是会被抓起来的!”
众人挡着任妈妈,不让她过来打宁以莲。
“好啊,宁以莲,你仗着人多势众,我老太太动不了你,是吧?即使不动你,就我这嘴都能淹死你,你信不?想骗我儿子结婚?宁以莲,你下辈子吧!”
此时,宁以莲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阿姨,是你儿子追着求着让我跟他结婚的,不是我硬要跟他结婚的,阿姨,请你搞清楚状况再来!”
“就你这样的二头货,还让我儿子追着求着,宁以莲,你就做梦吧!我儿子那可是大国营,警卫连里的红人,大把的小姑娘想追都追不上呢!就你这样的二头货,我儿子那可是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
虽然姚占军家里有房子,但史芳想结婚后,还是跟史爸爸史妈妈住在一起。因为他们毕竟岁数大了,需要自己的照顾。
史爸爸一听史芳说结婚后要在家住,顿时激动得有些哽咽,“小芳啊,还是你懂爸妈的心。之前,你妈还担心你结婚后,就没时间回家了呢,现在好了,我们一家不用分开了。”
史妈妈也分外开心,“看把我老头子乐的,这次,我们不仅是得到了一个好姑娘,还招来一个上门女婿。”
本来史爸爸想让史芳他俩在屋里住的,屋里间隔一下,也能住下的。可史芳坚持要住在院里的仓房,其实仓房也是不错的,都是砖房,只是屋里的墙面和地面没有抹水泥。
史芳和姚占军每次跑车回来都能休息一段时间,休息的时候就用来收拾房子。姚占军有的是力气,干活从来就难不倒他,更何况这是他和史芳的小窝呢。
姚占军先在院里的角落圈起一块地方,把原来仓房里存的有用的东西,比如木板之类的,整齐地摆好。然后再买来水泥,又去工地要来一些细沙,把两样搅拌在一起,就开始抹墙面了。
史芳也没闲着,去废弃的工地拣了一些旧砖块回来。这些砖,大的有半块砖那么大,小的几乎就是一小条砖。但史芳仍旧把它们拣了回来。这些砖拼拼凑凑,总算把地面铺上了。姚占军再把地面抹上水泥,这个家就初具规模了。
史爸爸去旧货市场买了个双人铁床,拿回来,刷上白色的油漆,立刻变得跟新的一模一样。
史妈妈买来雪白的棉花和崭新的被面,为新人缝着喜被。买来新鲜的荞麦皮,装了四个鼓鼓的枕头,枕巾是早就绣好的鸳鸯戏水。
史芳和姚占军结婚那天,只在自家院子里摆了两桌酒席。邀请的客人有姚占军和史芳一起跑车的同志,还有史芳的亲爸亲妈。史芳结婚,史芳的亲爸亲妈一分钱都没掏,还想把姚占军的工资要去一半。史芳当时就断然拒绝了,“爸妈,我把我自己的工资拿给你们一半,是因为我是你们的亲生女儿。可现在我已经有了新的爸妈,今天又有了将跟我共度一生的丈夫,以后我们还会有个可爱的宝宝。所以,我丈夫的工资不能再给你们了,因为我们还要经营我们自己的小家。”
史芳的亲爸亲妈面面相觑,在他们不经意间,史芳已经变成了一个有主见的女人,而不是他们呼来喝去的那个单纯的女生。
范明丽自从怀孕以来,天天小心奕奕,生怕孩子有个什么闪失。可是,事与愿违,范明丽在怀孕7个月的时候,竟然流产了。
范妈妈不仅埋怨道:“小磊呀,这明丽怀的可是你的孩子呀,你平时怎么就不能多看着点明丽呢?”
“妈,我一直小心着呢,生怕明丽有个磕碰的,可谁想到能流产呀?”施磊也闹心,这流产也不是他的事,是明丽在上班的时候流产的。可丈母娘说着,自己也只能受着。
范文增非常伤心,“明丽好不容易才怀上,说了不让她上班的,非去不可。小磊呀,我都跟你说多少次了,你上班的主要任务就是看着明丽,可你还是让她流产了。我的大外孙啊,就这样没了。”
“爸,实在是今天单位事太多了,我还没抽出时间去看明丽的。唉,这事就是该着。”施磊现在是范家的罪人。
范明丽躺在床上,虽然不想说话,但还是得说:“爸,妈,不怨小磊,我早就应该回家养胎的,是我的错。”范明丽就纳闷了,别人怀孩子,直到生,还一直在上班工作的。可为什么自己什么事都不干,这孩子还是没保住呢?按说,今天唯一影响范明丽情绪的事,就是,史芳结婚了。听说,史芳跟和她一起跑车的一个列车长结婚了。这事让范明丽心情大爽,也许是情绪过于激动,竟然流产了。范明丽不得不承认,史芳真的是她的克星。
“就不该让你们搬出去过,你要是在家住,天天有你妈照顾,何至于能流产?从今天开始,搬回家里住!”范文增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让女儿搬回来才是正题。
施磊自知理亏,“好的,爸,我们明天就搬过来。”
范妈妈说:“还明天什么呀?今天就在家住!”
施磊不想在这住,“妈,我洗漱的东西和换洗的衣服都没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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