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鹏涛他们在护士站检查着,就见宁以莲有意躲闪,并且还总拽她戴的口罩。徐鹏涛记得宁以莲平时是很少戴口罩的,她总说戴口罩会喘不过气来,今天是怎么了?戴的还这样严实?
难怪徐鹏涛会多想,实在是他毕竟跟宁以莲在一起5年多了,她的所有习惯,他都是知道的。徐鹏涛在一个转身,才偶然发现宁以莲脸上有伤,“难道是被新丈夫打了吗?”一想到宁以莲的新丈夫,徐鹏涛就恨得牙直痒痒。宁以莲呀,宁以莲,你怎么就能这么快就结婚了呢?难道就这么急不可待吗?既然费这么大劲才把宁以莲娶回家,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珍惜呢?还来了家暴了,真不是男人!
徐鹏涛最憎恨家暴的男人了。那个年代家暴的男人并不多,因为你这边一打,那边邻居都出来劝架了。哪像现在的人啊,就是你打得嗷嗷叫唤,都不会有人出来的。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参观结束,徐鹏涛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脸都被打成这样,身上不会也有伤吧?想到这些,徐鹏涛是越来越坐不住了,“石院长,我想找儿科的宁以莲护士谈些事情,能否给个方便?”
“徐同志,说这话不就见外了吗?我马上让宁以莲过来,要不你去小会议室等,小会议室一般外人不让进的。”这宁以莲是什么来头啊,卫生局的徐同志还要特意召见。徐鹏涛是这次参观检查的领队,这就说明徐鹏涛在卫生局很吃的开了。石院长一般跟卫生局的人都很熟悉的,徐鹏涛显然是新来的,刚来不久就能得到领导的器重,看样徐鹏涛来头也不小啊。
等待是焦急的,等待又是漫长的,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分钟的等待,在徐鹏涛看来又是那样的漫长。
宁以莲终于出现了,“石院长说你找我?”
自从离婚以后,徐鹏涛就没再见过宁以莲,没想到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相见,“是的,以莲,找你问点事情。”
宁以莲依旧戴着口罩,“有什么事?你问吧!”
“以莲,很久不见了,你这样戴着口罩见人,有点不礼貌吧?”
“鹏涛,我脸上过敏了,所以戴着口罩。”宁以莲扯着谎。
徐鹏涛趁宁以莲不注意,一下就扯掉了她的口罩。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手印,刺痛着徐鹏涛的眼睛,“谁干的?任明轩吗?”徐鹏涛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低吼出来的,那声音虽然压抑虽然低沉,却让人有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危机感。
宁以莲急忙用手捂住脸,“鹏涛,别看!”
徐鹏涛伸手欲挪开以莲的胳膊,宁以莲痛的本能一躲。徐鹏涛拽住宁以莲,“怎么?以莲,你浑身都是伤吗?”说着,浑身上下对宁以莲抚了个遍,每触到一处,宁以莲都疼得不断地抽气。
徐鹏涛心疼地将宁以莲搂在怀里,“以莲,任明轩怎么能这么狠?他怎么下得了这手?”
宁以莲呜呜地哭了起来,“鹏涛,我真的是不想活了!”宁以莲依偎在徐鹏涛的怀抱,那种温暖,只有徐鹏涛这里有。
徐鹏涛说:“走,以莲,我领你走,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
宁以莲泪眼惺忪,“鹏涛,我们去哪?你不是也结婚了吗?你那新媳妇怎么办?”
徐鹏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宁以莲,你听谁说我结婚了?哪有女的?哪有新媳妇?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
宁以莲也懵了,“就是咱家外面的小广场啊,你和一个女的领着麟儿在玩的。后来,你还搂着那女的回去了。”
徐鹏涛一下子也懵了,“以莲,你确信你看见的是我吗?”
“肯定是你啊,你和麟儿,我怎么可能看错?”
徐鹏涛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说:“哦,以莲,我想起来了,那是家里请的小保姆,那次是她崴了脚,我扶她回去的。”
☆、82以莲知离婚真相,鹏涛帮以莲上药,以莲鹏涛去古兰轩吃馅
82以莲知离婚真相,鹏涛帮以莲上药,以莲鹏涛去古兰轩吃馅饼
宁以莲不敢置信,“鹏涛,你的意思是你没有找女朋友,没有结婚了?”
“宁以莲,你傻啊?我心里喜欢的人是你,怎么可能跟别的女人结婚呢?”徐鹏涛搂着宁以莲,这久违的温暖,再也不想失去。
“你哪里喜欢我?你喜欢我,怎么可能跟我离婚?”宁以莲说的是事实。
徐鹏涛叹了口气,“以莲,咱俩之所以离婚,也许真的是咱俩之间的一场劫难吧!要不是任明轩往咱们楼里挨家贴相片,要不是我爸被气的得了脑血栓,我们怎么能离婚?任明轩实在是逼人太甚了!你知道我爸妈在机关,最重要的就是面子了,把你和任明轩的合照贴在每家门上,那就等于是在打我们老徐家的脸啊。”
宁以莲急急地问:“什么合照?我和任明轩的合照?我和他从来没照过什么合照啊?鹏涛,你的意思是你因为合照的事,才跟我离的婚吗?”
“当然了,就是因为这照片的事啊。就是你跟任明轩站在一起照的照片,他穿着军装,你穿着毛衣。”徐鹏涛也搞不懂了,难道宁以莲不知道有照片的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鹏涛,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我绝对没跟任明轩照过什么照片,也没跟任明轩谈过什么恋爱,我在跟你处对象和结婚期间,从未跟任明轩有过超出友谊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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