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龙睿渊早就在那里等着他了。
早朝上,各路大小官员,眼观鼻鼻观心的直直站在那里,却不知竖的高高的耳朵早已经暴露了他们的想法。
昨天五公主宴会上的事情,早已经传到了当今皇上龙泽的耳朵里,所以对于丞相余庆更加的厌恶,如果不是还没有抓住他的把柄,龙泽早就让人把伪善的余庆给抓入大牢了。
余庆这个老狐狸也是知道当今皇上和睿王一直对他多有看不上眼,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收敛自己的羽翼。
谁知道昨天却被睿王当众赤裸裸的打脸,打的脸生疼,却还只能生生的受着。
等他弄清缘由后,便决定第二天早朝给睿王上眼药,他就不信当今皇上当了快十年的皇帝,对于大权在握的睿王心里没有一点不满的情绪。
只要有一点不满,他就有信心让当今皇上和睿王两个人心生嫌隙,然后让它越来越大。
龙泽坐在龙椅上,对着身边的张内侍使了一个眼色。
张内侍会意的上前一步喊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丞相余庆站出来道“臣,有本启奏。”
龙泽看着丞相半晌,才面无表情的道“说。”
丞相余庆道“臣告睿王欺凌弱女。”
龙泽继续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让一直竖着耳朵想听八卦的众朝臣忍不住耸着肩膀闷笑。
太打脸了!
丞相今天出门可能没看黄历,否则怎么昨天被睿王打脸,今早又被皇上打脸。
你把睿王打人当回事的告到皇上这里,可是人家皇上却压根没当回事的听着。
如此巨大的反差,不知道丞相此时的阴影面积是多少。
丞相余庆偷偷抬眼看了眼皇上,见当今皇上面容淡淡,看不出一点不满和感兴趣,心里一凛,知道自己可能今天的打算是白费了,现在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了。
“臣的女儿一心爱慕睿王,昨天只不过对睿王表白,却直接被睿王打伤,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不能动弹。小女只不过是年少无知,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上的人而已,睿王就出这么重的手伤人,是不是太过了!”
“臣一想到,臣的女儿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臣这个做父亲的心里就忍不住的范疼,睿王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就如此的猖狂,那在别的地方岂不是更加变本加厉,皇上要是再不管管睿王,说不定睿王哪天就反了!”丞相余庆说的唾沫横飞,却没有注意到众人看他的眼神像看傻子一样。
要是往常,丞相余庆还不会那么激动,偏偏在早朝之前,他收到了手下传来的密信,说江南一地的知府被睿王的手下捉了,理由是勾结江南的富商一起放利子钱,扰的民不聊生。
那可是江南呀,龙宸国最富庶的江南之地,有“遍地黄金”之称的地方啊!
每年他从江南知府那里收到的孝敬钱就有几十万,现在他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说下马就下马,他损失的何止是区区几十万的孝敬钱!
要知道江南知府可是他的人,算的上是他的左膀右臂了,平时出谋划策的有他的一半,现在人说进大牢就进大牢。
还是因为睿王!
怎么能让他不恨到一时说话失了分寸!
最让他害怕的是,他有许多罪证江南知府那人都知道,万一睿王知道了,那他必死无疑。
所以丞相余庆这会才会故意夸大的说睿王要造反的话语。
却不知人家龙泽巴不得他口中的睿王赶紧造反,好让出这个让旁人惦记的皇位。
跟着丞相一条线上的官员,也是一脸的懵逼,他们也没有收到什么消息啊,丞相怎么就突然对睿王发难了?
不过不管怎样,他们早就被打印上了丞相一帮人的标签,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现下也只能跟着上书睿王行为猖狂,会造反的话语了。
而保皇和中立派的官员,则看着面无表情的睿王,和笑的灿烂的的皇上,心里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这次可能不是睿王被囚禁,就是丞相满门获罪。
龙睿渊漆黑如墨的眼里一片深邃,看着状告他的丞相像看一个死人。
龙泽幸满眼灾乐祸的看着被群告的龙睿渊,想知道他这会该怎么处理。
龙睿渊冷冷的看了龙泽一眼,眼里满是警告之色,正事要紧。
龙泽无奈的瘪了瘪嘴,却也知道,现在不是看戏的时候。他早就看丞相这个老狐狸不顺眼了,一直苦于抓不到证据,现在好不容易他自己自乱正脚,让他们抓到了一点小辫子,现在正好加把火,让丞相这个老狐狸获罪。
不然,又让这个混不溜秋的老狐狸给躲掉,那再次想丞相获罪就难了。
龙泽看着跪了一地逼他处置睿王的官员,冷笑道“丞相这避重就轻的本领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啊。”
“臣冤枉。”丞相余庆以头抢地的道。
龙泽无视说着冤枉之词的丞相,继续道“你们这些人不就是想逼着朕处理睿王吗?朕偏偏就是不如你们的意。”
“别拿昨天宴会的事情来塘塞朕,真当朕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傀儡皇帝吗?”
“昨天发生的事情,朕的暗卫早就告诉朕了,需要朕从新把事情的始末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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