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不免替原主心寒,淡定地回道:“我只是好奇罢了!娘亲,你看起来好像很惊讶?有什么不对么?”
“你你!”叶香霖顿时气得够呛,伸出雪白如玉的手指,狠狠地点了点小薇饱满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被胡定山关在水牢里关傻了吧?你居然连紫妃冉都不知道?我看你是患了失忆症,要不然怎么可能连大庆国最有名的毒门少主都记不清楚?”
小薇这些天忙着养伤,再加上那个胡莹莹一直躲在暗处监视自己,所以小薇没来得及接收剧情。
“我应该记得他么?”小薇无奈地耸耸肩,浑不在意地笑道:“娘亲,就算是大庆国的皇帝,我也不一定了解呀!何况只是一个毒门的少主呢?娘亲,你未免太大惊小怪了!”
这话一出,叶香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特别古怪,她再次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盯着小薇上下打量。
“那紫妃冉不光是毒门少主,而且还是大庆国第一美男,他可不是你这种徒有虚名的美人,他是真的文武兼修,才华出众,一手毒术出神入化,闻名天下!”叶香霖说着,脸颊微微羞红,竟然跟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露出羞涩的笑容。
“我之前被胡定山下了红颜枯,这种剧毒号称天下三大奇毒之一,世间唯独毒门少主紫妃冉可解。不瞒你说,我曾经数次派人去西岐的月巫山请紫妃冉出手,可惜无一例外都被他拒绝了。”
“他虽然有点恃才傲物,但是毒宗在他手中发扬光大,据说整个毒宗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根本没人胆敢质疑他的权威……”
“据说他长得俊美无俦,就连江南四大才子,京城的玉面公子,还有那些个王孙贵族,都比不上他!”
“他曾经给宫里的徐贵妃疗伤祛毒,徐贵妃位高权重,对他一见钟情日夜思念,却得不到半点回应,后来徐贵妃甚至提出,要放弃贵妃万人之上的身份,跟着他去月巫山隐居,可惜被拒绝了……”
叶香霖虽然年纪不小,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迷妹,而且她迷的还是一个比她年轻跟她大相径庭的男子。
小薇终于听烦了,忍不住做出一个手势:“打住!打住!”
叶香霖不满地停下来,顺手捞起精致地青瓷茶盏,优雅地呷了一口,笑道:“如果我早点遇到他就好了,可惜当初我嫁给胡定山的时候,紫妃冉还在襁褓之中,并未扬名天下!唉,着实是可惜了!”
小薇无语地抽了抽唇角,然后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胡莹莹吩咐莺歌暗中用熏香下毒,她口中说的那个男人好像就叫妃冉?
看胡莹莹叫得那么亲切,莫非那个紫妃冉就是胡莹莹的心上人?只不知他是不是也跟胡莹莹两情相悦?
小薇细细地斟酌一番,然后扬起一抹好奇的笑容:“娘亲!我看书上的记载,那月巫山距离江南梓州千里之遥,胡莹莹一直待字闺中,她究竟是如何认识他的?”
叶香霖的表情再次变得微妙起来,她仔细打量小薇的脸色,见小薇脸上毫无异样,纯粹就是有点好奇,叶香霖顿时暗暗舒了口气。
“这个简单,紫妃冉是毒宗少主,自从他十四岁接任毒宗以来,他便经常游历四方,他去过京城边塞,去过草原大漠,去过那些西域小国,自然也来过江南富庶之地……胡莹莹只是普通女子,爱慕一个盛名远播、惊才艳绝的男子,那不是很正常么?”
小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
回到客房中歇息,小薇坐在窗前,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书卷。莺歌再次打起帘子进来,掀开仙鹤紫铜香炉的盖子,将熏香放进去。
小薇警惕地扫了她一眼,莺歌立即识趣地摊开手心,解释道:“大小姐你放心吧,二小姐不敢再暗中加害于你了。”
“什么叫不敢?是不屑吧?”小薇不禁冷笑:“看到我毁容了,被藏剑山庄解除婚约,她现在成了最大的赢家,自然是风光得意的!”
莺歌不敢多言,只得规规矩矩地退下。
说归说,小薇对胡莹莹手下的帮凶还是十分戒备的,她将香炉中的御贡熏香熄灭,全部倒在外面的花圃中。
她宁可晚上睡得不好,也不想在睡梦中莫名其妙地被人害死!
这天,叶香霖难得没有出门跟那些贵夫人聚会喝茶,而是安安分分地待在屋子里,画了一个精致的梅花妆。
“你没见识过吧?”叶香霖很是臭美地拿起铜镜左看右看:“这叫贵妃梅花妆,是咱们大庆国的第一美人,也就是宫里的徐贵妃亲自发明的美人妆……据说徐贵妃进宫当日,就是靠这张脸将皇帝迷得神魂颠倒,第一个钦点她为后宫四妃之一,这可是莫大的殊荣!”
小薇老神在在地听着,对这种宫闱秘史不怎么感兴趣。
“你呀!就是没半点出息!整天就知道犯懒!”叶香霖恨铁不成钢地伸手点了点小薇饱满的额头。
“娘亲,你今日盛装打扮,难道是府中来了什么贵客?”
叶香霖顿时脸色一变,小薇知道自己猜中了,不由得更加好奇,忍不住打趣道:“娘亲!莫非是你年轻时遇到的恋人?可惜你被迫联姻嫁给了胡定山,所以才会跟昔日的恋人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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