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是互相吸引两情相悦水到渠成么?
池清珩快速挑了几个重要的记忆片段在脑子里重现了一下,完完全全符合这三个成语,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他目前还没想出来。
池清珩很是佩服自己的概括能力,就拍了拍邱晓天的背,双手抄兜,悠哉乐哉地走进楼里。
“松手!干嘛呢!”
赵振用力把那三百块从李聃手里抽出来,一脸奸诈笑容,公证人就是有这样的好处,“愿赌服输啊,按阿珩说的,你们谁都没赢,我是公证人,钱全归我,这个月的口粮有着落了哈哈哈,哎阿珩你等等我,咱俩分赃啊,怎么样,兄弟够意思吧......”
——
在大院的家里跟阿公怄了几天气,阿公拿景潇又实在没法子,说她两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听,不说吧,她的所作所为又在表示着强烈的抗议,直到几天后景潇搬去和池清珩的家,阿公才勉强觉得清静了好多,让景潇别回来了。
最初的最初景潇就是要去池清珩的那个家,如果不是阿公非让她回大院住,她早就自由自在去了,这回全部落实,景潇短时期内自然不会回来。
而因为军分区联合演习快开始了,这一整个月里池清珩都待在训练场,偶尔有空时才会给景潇打电话发消息什么的,有时候景潇去政教楼那边办事,运气好的话还能碰上池清珩,但两人都没说上几句话,池清珩就得离开。
有时候景潇实在想他了,就偷偷跑去训练场拿相机拍他,被逮到,景潇就说是来采集素材的,他便让景潇在他的可视范围内活动。
景潇拍照片拍得有些上瘾,在给几个训练战士拍特写镜头的时候,池清珩突然过来把景潇拉走,不让景潇再去拍什么照片,只能在他身后站,景潇莫名,之后训练加了一个小时。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溜走,很快便到了月底。
景潇的生日快到了,这两天方楠都在问她打算怎么过,她其实也不知道,这是回国后的第一个生日,在国外的时候她从来没想着要过生日,也没过过,当天就是很平静地去教室上课,然后回公寓睡觉。
可能是觉得没什么可以期待的了吧。
但现在的她有期待,还有想着池清珩的激动心情,好久都没这么强烈的感觉了,让她有些忐忑又有些紧张。
从前些天就开始产生了这种感觉,有天晚上居然还想着想着就失眠了,因着池清珩连续五天都处于失联状态,她怕到时候所有的期待都会落空。
人真的很奇怪,明明一直开心快乐潇洒的活了很久,在某一个时刻的瞬间却又会害怕很多事情,在意的程度越深,害怕的感觉就会越深,像站在底下满是白雾的悬崖边上,一往后,就会一脚踏空了。
生日这天,景潇拒绝了一切邀约,在家里睡到自然醒,起来洗漱好,就去厨房随便弄点吃的,然后把客厅收拾一遍。
这两天她都窝在家里,靠着去超市买的一堆零食过日子,偶尔有心思了就做做饭,没心思就煮泡面。
池清珩仍是时而同她聊一下微信,她等池清珩回复的时候无聊,就翻相薄,有个单独的照片归类,命名为池小小小珩,里边全是池清珩的照片,一翻就是好久,池清珩的手机里也有,名字叫景小小小潇。
按理说这么可爱的相册名应该是景潇想出来的,可并不是,是有天晚上池清珩拿着两人的手机玩,就把原本霸气的名字给改了,景潇看见的时候,自动联想到池清珩撒娇的那几个画面,毫无违和感。
可池清珩就是从未提过生日这两个字,她又不想主动跟池清珩提,于是就每天纠结在池清珩到底记不记得她生日这回事的点上。
景潇挺烦跟自己别扭的,但有时候就是没忍得住。
一直在家里待到差不多下午五点,景潇还在床上躺着,就突然接到池清珩打来的电话。
“在干嘛呢丫头?”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传来。
景潇一下就清醒了,在床上翻了两个滚,今天都快过完了也没池清珩的音讯,还是挺忧伤的,就对池清珩喃喃道:“躺着,不知道做什么,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什么日子了,到现在才给我打电话,你肯定是忘记了。”
其实景潇就是想跟他抱怨抱怨,没真的气他,只要他说两句好话,景潇立马就会开心得像朵迎着阳光生机勃勃的太阳花。
而池清珩并不讨厌她的碎碎念,反倒喜欢,便宠溺地笑了声,“现在想起床吗?”
“暂时还不想,不知道起来干嘛。”景潇看着天花板有些出神。
“好,”池清珩应了声,“那等你的暂时过了再起也不迟。”
“你在干嘛呀?”景潇问。
“在等一个人,”池清珩回答,“等她来拿个东西。”
“谁呀,振哥吗?”景潇猜测,“振哥的拖延症得改改了,以前他老骗我说让我等等,他就拿个好玩的东西给我,但是什么都没有。”
池清珩轻轻的笑,“不是他。”
“哦。”景潇有点不想再继续猜了,就拿出脖颈上带着项链,看着铁片上刻的臭丫头三个字,这条项链一直有随身携带。
电话里突然就安静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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