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不知。”
赵嬷嬷脸色难看了起来:“行,你不知,总有那知道的人!”
素箩将唇咬得更用力了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走她心中无尽的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我同情我女主,要受虐了,呜呜。
我也好同情自己,一直木有涨收藏,呜呜呜。
☆、怜惜
赵嬷嬷恢复了气定神闲的模样,一脸平静的看向晚风:“晚风姑娘,那你便来说说吧。”
晚风扑朔着眼睛,没看素箩,只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我,不是我想逃的。是素箩,对,就是素箩怂恿我,是素箩说这花想容太过肮脏。还说什么天下难得有情人。她、她自己说的,她说她会助我,我是被她哄着了,我不是故意要逃的嬷嬷。”
“嬷嬷,我再也不敢了,日后也不敢再听信他人之言,嬷嬷,嬷嬷饶了我吧。”
晚风整个人伏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赵嬷嬷,一副讨饶的姿态。
素箩的心却越来越凉,她没有看晚风,甚至都觉得自己无话可说。
有什么可说的,她向来都知道自己在赵嬷嬷眼里是出了名的不服管。但凡有一丝一毫教训她的机会赵嬷嬷都不会放过的。
“素箩姑娘,你可有话说?”
素箩扯了扯嘴角,看向坐在上位的赵嬷嬷,已经知道今日的惩罚逃不过去了:“我不认。”
赵嬷嬷‘哦’了一声。
素箩反而看向晚风:“不知晚风为何要这般栽赃于我,可是知我在嬷嬷这儿从来讨不着好,所以想拉下一人来替你分担罪责?”
晚风有些心虚,只一味低着头。
素箩脸上的嘲讽之色显得更浓了些,赵嬷嬷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晚风!”
晚风身子一抖,连忙大声喊冤:“就是素箩,就是素箩,嬷嬷,我不骗你,我不骗你!”
赵嬷嬷沉着一张脸,素箩反而笑出了声。
“嬷嬷为了罚我,真是不择手段呢。”
赵嬷嬷也冷哼出声:“难道你便无错吗?同处一院,晚风姑娘有些什么动静,你又岂能真不知晓?”
素箩强忍着内心的害怕之意,双腿已经在微微发颤,眼里已有湿意,却仍是强颜欢笑:“嬷嬷好没道理,月院之中难道只住了我与晚风不成?”
赵嬷嬷笑了笑:“自然不止你二人,可其他人该说的早便悄悄说与了我。唯独你,一问三不知,偏偏又与晚风有了牵扯。”
“你倒是说说,你错没错呢?”
话音刚落,房门被推了开来,是小秋带着人回来了。
无需赵嬷嬷发言,几个护卫直接快手快脚的将两人都绑在了木凳上。
赵嬷嬷笑着走至素箩面前:“若是今日姑娘认错态度好些,说不得也就没了这一顿罚了。可是如今你,不但不知错,还三番两次的出言顶撞我,这可不得好好罚一顿了吗?”
素箩深深的看着赵嬷嬷,她不明白,为何眼前之人的心态能扭曲至此。
耳畔传来晚风痛苦求饶的哭声,素箩亦强行忍住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她知道,赵嬷嬷不敢要了她们的命,只要挺过这一关,她便无事了。
素箩不断的安慰自己,试图驱散心中的惧意,只要她能赎身,她便会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只要她能赎身,她便能有尊严的活着。
只要,她能赎身......
泪,无声滑落。
赵嬷嬷的鞭子已然狠狠的抽了过来,这一次,赵嬷嬷为了让这两人好好的长长记性,特意换了根布满倒刺的鞭子。
鞭鞭见血,房间里响起的是此起彼伏的痛吟声。
素箩的耳边,惨叫声凄厉,而她却只感觉身体越发的麻木,意识也越发的模糊起来,眼前倏地一黑,便已不省人事。
再醒来时,身上传来了密密麻麻的刺痛,痛吟出声,这才发觉是翠衣正帮她上着药。
“姑娘醒了!”翠衣惊喜的出声。
素箩想说话,翠衣连忙止住:“先莫说话,你先喝些水。姑娘你已经晕了一日了,这药还是我亲自给你去药铺取的,偏偏小易大夫这几日都不在,不过那秦学徒倒是很关心你,现在还在门外等着呢。”
素箩吃力的抿了口水,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那你替我上好药,便唤秦大哥进来吧。”
翠衣点头答应下来。
不一会儿,药终于上完了,翠衣将衣物轻轻的盖住了素箩的身体,这才将秦莫喊进了屋。
屋内,秦莫看着脸色苍白的素箩,只觉得整颗心脏被狠狠的揪在了一团。
看着素箩又对他展颜一笑,心里更加难受了起来。
秦莫内心越沉重时,话就越发的显得少了,素箩见他不开口,以为是顾忌着翠衣的存在,变扭头吩咐翠衣出门。
“可,可是......”翠衣为难的瞥了一眼秦莫。
素箩心里有些好笑,说出的话却十分无力:“我都这般了,你还担心什么?”
就是这样才担心啊!
可见素箩坚持,翠衣也只能脸色不愉的出了房门。
秦莫此时才反应过来:“不用特意将她支走。”
“无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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