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芷画听他对自己的母亲的过去那么感兴趣,莫名其妙生出一股闷气,若是母亲还在也是三十多岁的人,整整比司马煜大上十岁左右,他思想那么超前,还能对比自己大那么多岁的女人感兴趣?
男人还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那还真苦了殿下,母亲若是还在人世,也已是人妇,殿下也只能在心中挂念了。”言芷画冷讽道。
司马煜一听,不禁觉得可笑,这丫头脑力装的是什么?什么只能在心中挂念?他司马煜还没有饥饿到想要一个可以做自己母亲的南宫茵茵做自己的女人,不过南宫茵茵的女儿他倒是十分感兴趣的!
“既然洛阳第一美人我是得不到的,但能得到她的女儿,也是可以的,别给我打岔,我现在还不想和三小姐说这些情话,还是说说老人家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吧?”
司马煜可不会那么轻易被言芷画给带跑,言芷画越是拖延着不肯说,证明这里面越是有问题。
这次,他可要好好查一查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老人家说母亲是他的救命恩人,当时,他还是父亲身边一个侍卫,得知父亲要对年幼的殿下和齐才人下手的时候,不忍心便把此事告诉了母亲,母亲当时大着肚子进宫,拦下了这场阴谋,后来,老人家的事情被父亲知道,父亲便要除掉他,也是母亲打了掩护,他才能逃脱。”说完,她有些恐惧地抬头,眼神有些闪躲,也不知道是因为说谎,还是因为言列要害他们,她为言列做的事情感到愧疚。
这话听得司马煜半信半疑,当年母妃确实有和他讲过,南宫茵茵对他们有恩,但具体是什么恩情母妃没有说清楚,难道母妃说的就是这个?
或许真的是,不然,言芷画不可能会自己编出这样的话来。
言芷画盯着司马煜,观察他脸上的变化,她不知道自己编的故事他究竟信了几分,但她已经编完,信与不信就不在她了。
不过当年南宫茵茵进宫去找齐才人并非阻止什么阴谋,而是让齐才人帮她一个忙。但这件事除了老人家和她,世上再也没有其他人知晓,只要证实南宫茵茵确实大着肚子去找过齐才人,她的话就有可信度了。
任凭司马煜再聪明,也不会想出什么破绽来。
“就是这些?”司马煜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且不说这是从言芷画嘴里说出来的,即便是从老人家口中得知,他也不一定会相信。
“这是老人家说出来的事情,而臣女只不过是复述老人家的话罢了。”言芷画这时恢复淡然自若的神态。
似乎这些事情与她无关的样子。
这让司马煜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如果这事是真的,那言列还真够可以的,在这么早的时候就要对他下手!那时候,他才刚刚坐上丞相之位吧!
“难道三小姐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你的好父亲在那个时候就想杀了我,你说,我该用什么来报答他呢?”他的眼睛闪过一丝冰冷。
言芷画没有躲开他的目光,“父亲虽然有心,却没有得手,还是臣女的母亲救了殿下一命,这能不能算将功补过呢?”
言芷画笑了笑,她既然能编出这样一个故事,自然是想要了怎么对付司马煜的发难,司马煜果然没让她失望!
司马煜耸耸肩,“三小姐的话说得那般无懈可击,我又能如何?只能佩服三小姐的才情咯。”
“多谢殿下夸奖。”言芷画没有谦虚,她自己也挺佩服自己的!
正文 第158章私奔的师兄妹(上)
说出来的故事处处是疑点,但司马煜又不知道怎么去查证,就算日后他知道事情并非如此,她也可以一口咬定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没有人能回到过去,没有人能清楚的说出当时发生的一切,他们都没有机会参与其中,一切所谓的真相也不过是别人看到,然后说出来的故事。
既然都是故事,真与假又有何意义?
“今日无事,三小姐可否与我一起出去走走?”司马煜不再纠结于曾经的故事。
不管言芷画有没有说真话,他再计较下去倒显得十分的无趣。
他不是这么啰嗦之人,也不想这般无趣。难得今日没事,他们可以出去转一转,不过,洛英城也没有什么可以逛的。就当走一走,锻炼一下筋骨罢了。
言芷画很爽快地答应,整日闷在屋里,迟早会生病,倒不如出去走走。
“当然,殿下盛情邀请,臣女怎敢忤了殿下的意思。”
“那走吧!”司马煜站了起来,很绅士地让言芷画先走。
言芷画也不客气,先一步走出自己的房间。
他们没有让任何人跟着,并肩走在宽阔的洛英城,洛英城若是没有遇到旱灾,或许现在会一片繁荣,只可惜受灾严重的洛英城几乎成为一座荒无人烟的废城。
在街头走着,偶尔遇到一两个匆匆赶路的百姓,有几个经过他们的百姓盯着他们看了几眼,也许是很久没有看过这么郎才女貌的一对男女,也许是,这座城内几乎所有的青年男子都逃离,他们好奇这两人是做什么的。
大街上没有什么人,走到城尾的百姓家,却听到不少其乐融融的笑声,司马煜和言芷画对望一眼,走了过去。
一个妇女正在烧着菜,篷前两个小孩正玩耍,你追我赶着,前面的男孩子已经跑远想,而落后的女孩子狠狠地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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