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敢说此事与你无关?”司马煜愤怒地看着她。明明是她的错,还这么理所当然,就仗着他的舍不得!
“臣女知晓时已经来不及了,来不及通知殿下。”言芷画一脸诚恳道。
她确实想要通知司马煜过,只是,那时候已经呗影儿控制住了,所以,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等着司马煜平安的消息。
“是吗?我怎么觉得不像?三小姐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暗中和黑影双煞联系?”司马煜一脸睥睨的神色。
黑影双煞来找她的那个晚上他便知晓,可是这一路他都在等着她坦白,可惜没有,言芷画没有说一句话,就连一句提醒的话也没有。
她就真的那么想他死?就那么厌恶他?司马煜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言芷画的一片真心换来的却是她的狠心。
他甚至想过为了她放弃和言列作对,可是她呢?却一心想置他于死地!
“臣女不明白殿下此话何意。”言芷画没有承认。
如今,她也只能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不然她估计不能好过。
就算司马煜猜疑她,没有证据,他也没辙。
“你还想怎样?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肯认错?不肯承认?难道真的要我失去生命你才肯罢休?”
司马煜说着,神情里尽是失望。
言芷画别过脸,不去看他失落的神情,生于这样弱肉强食的世界,许多事情都是别无选择,她当时可以拒绝言列吗?她可以把一切都坦白给司马煜听吗?不可以!她只能独自承受着这一切。
很多时候,苦难都是要自己独自一人去承受,而不能分享,因为分享只会给自己带来痛苦,给别人带来痛苦,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
“殿下言重了,臣女从来没有想害殿下的心,不管殿下信与不信。”言芷画抬眼,对上司马煜审视的眼神。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想过要害司马煜,只是一切都逼不得已,她不得不做。
司马煜看着她,沉默半晌,“你要我如何信你?”
难道在伤他千遍万遍之后来说一句信不信由你就能解释所有了吗?他司马煜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卑贱,从他喜欢上她的那刻起吧!
他甚至想过为了她放弃这江山,只求和她长相厮守,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他想要的枕边人却时时刻刻想要他性命!
真是可笑,也可悲。
“那殿下要如何才肯相信我所说得话?难道要我以死明志吗?”言芷画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尊称,若是司马煜要处死她,她也只能欣然接受了。
毕竟她从来不是命运的宠儿,命运从来没有善待过她,她又凭什么相信司马煜会放过一个害他的人呢?
“很简单!把你自己给我!”司马煜说着,也不管言芷画有没有答应,他一把掀开被子。
被子之下的言芷画只穿了一件浅绿色的肚兜,看着这样的言芷画,司马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低下头疯狂地吻着言芷画。
从耳鬓到胸前,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言芷画闭上眼睛,倔强的她没有开口求饶,只是默默地淌下两行泪水,身体也跟着颤抖着。
感受到言芷画的恐惧,司马煜停下了动作,他抬头,看着流着泪水咬着嘴唇的言芷画,没忍心再继续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把被子盖回言芷画身上。
“既然你不情不愿,我不会强迫你!但希望三小姐记住今日之事,若有下次,我定不会饶过你。”司马煜说着,在言芷画身上轻轻一点,走了出去。
已经能动弹的言芷画擦了擦自己的泪水,双眼无神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庆幸司马煜最后的怜香惜玉,还是嘲笑自己太过无能。
她确实没有资格和司马煜谈任何条件,从始至终,都是司马煜在让着她。
她本以为自己足够聪明,只是,在这里,没有一个人不聪明,他们都是一等一的老狐狸,经历的事情比她要多得多。
在这一刻,她才明白,她于司马煜,只不过是一根羽毛,想拔除她,轻而易举。她还自作聪明的以为司马煜看上她的聪明与冷静。
看来,司马煜和所有人都一样,只不过希望她这张皮囊罢了。
言芷画卷着被子,蜷缩在床的一角,静静地发呆。
司马煜离开言芷画房里,大步流星地走去地牢。
杨恒见司马煜怒气冲冲地走来,立即从椅子上站起,“主上。”
“滚开!”他把杨恒使劲推开,直径走到影儿面前。
“说!是谁让你来行刺我的!不想死,就识趣地交待。”
见司马煜发那么大火,影儿也有些惧怕地退了两步,在她印象当中,司马煜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可是,今日他却把怒火全写在脸上。
“我……殿下,你看奴家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奴家这小女子计较嘛!”影儿收拾一下心情,还是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
娘亲说过,只要是男人,多多少少都会有怜香惜玉的一面,虽然这司马煜看起来不近女色的样子,但他还是喜欢上一个处处和他作对的女子啊!
说明他还是有温柔的一面的。
“你再废话我现在就杀了你!”此刻的司马煜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似乎已经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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