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这些伤心事,这些都让它过去吧!未来属于我们的日子也不多了,好好把握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他已经完全想明白,现在也四十几岁的人了,很多事情也都能清楚明白,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也清清楚楚,不再是以前的懵懂无知。
“是啊,过去的事情何必纠结,今日,我们不醉不归,就是不知道掌柜的还有多少酒。”
洪伯这话,顿时让气氛活跃起来,洛神医和杨恒哈哈大笑着,他们想一醉方休,还不知道有没有那个条件呢!
来福楼的掌柜笑眯眯地走过来,“酒管够的,大不了就把老底都抽出来。”他慷慨地说着,既然他们想醉,他也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满足他们。
“掌柜这般豪爽,你这个朋友,我洛某交了,来,我敬你一杯。”说着,他把杯里满满的酒一口饮尽。
他们这一喝就喝到深夜,中途杨恒送言芷画会驿站休息,自己便去忙活,而司马煜则留下来陪着他们。
包括掌柜的,已经醉醺醺的三人不断地说着胡言乱语,一个劲地喊着自己“没醉。”唯独一脸冷漠的司马煜还清醒着。
他留下来除了要安顿好他们之外,他还有另一层目的,他想套一套洪伯酒后吐的真言。
“洪伯?”司马煜开始试探起来。
“嗯?”洪伯满脸通红,黝黑的皮肤让整个脸又黑又红,他双眼迷离地看着司马煜。
“你为何要怕五皇子殿下?你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的语调里尽是威严,让洪伯一惊。
他脸忙摆手摇头,“不是……不是我,莲妃不是我们害的,不是。”
他一脸惊恐地摇着头,似乎拼了命地否认。
若不是发自内心的恐惧,不会有这样的表现,而他短短的几句话让司马煜心中一寒。
只是内心早已足够强大的他没有表现出一点激动,事情果然不简单,还牵出他的母妃?难道母妃当年并非因病而死,而是被人陷害而亡?
“不是你又是何人?”司马煜的声音冷到极点,似乎来自阴曹地府的拷问。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不要问我。”就算已经意识不清楚,洪伯也没有轻易将事情讲出来。
“说,不是你又是何人?”司马煜逼近一步,究竟是什么人值得他这般维护。
“我不能说!姑……姑娘,你也不能说,否则……会引火上身的!”洪伯突然抓住司马煜的手,告诫到。
司马煜知道他口中的姑娘指的是谁,只是,南宫茵茵已经不在人世,而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眼前的洪伯。
既然他错把她当成南宫茵茵,他便将错就错。
“莲妃是无辜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么死去,就算我当作什么也没看到,我也逃不掉,我肚子里怀的是黎珞的孩子,你觉得他们会放过我吗?”说着,司马煜有些激动起来。
他的话让洪伯惊恐起来,“不,姑娘,你不能有事,我……我,对了,适当的时候,姑娘可以用这个秘密和上官宫陵做交易。”他似乎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对,对!”
司马煜皱了皱眉,他终于证实心中的猜测是对的,又起了疑惑,这和上官宫陵又有什么联系!
“若是如此,你对得起五殿下吗?五殿下还那么小,他不应该承受这些!”
“五……五殿下?姑娘给他下的忘情蛊可以让他忘记这一切,他……他不会想起来的。”
此话一出,司马煜的脑袋轰一声巨响,他中了蛊?还是南宫茵茵给他下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想继续询问下去,只是洪伯精疲力尽昏睡过去,他只好作罢,把昏睡的三人抬到房里的床上,关了来福楼的大门,才回驿站。
这一天出现太多的消息,他根本来不及细细思考,站在楼阁的窗边,望着漆黑的夜,他微微出神。
他的体内竟然被下了蛊毒?为何师父没有告诉他?还是说连师父也察觉不出来的蛊毒?而且,这蛊毒潜伏在他体内多年,似乎已经和他的身体融为一体了,所以他才感觉不出任何问题,不,似乎最近是有异样,只是他没有往中毒这方面想,他只是以为事务繁多搅得他心烦意乱,没想到竟是蛊毒发作?
南宫茵茵若是想害他,为何要留他性命到今日?只是,若不是想害他,为何要给他下蛊?
难道她不知道是药三分毒,更何况这是蛊毒?他虽然对毒对药不了解,他也知道,这些蛊都是有潜伏期和发作期,一旦发作,又该如何?他越想越不明白南宫茵茵为何要这么做。
他们想要他忘记些什么?他们又有什么瞒着他?这些事情言芷画知不知道?他这么一想,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言芷画的房间。
已经熄灯,不知道她睡了没有?他没有多想,直径向言芷画的房间走去。
漆黑中,已经躺下的言芷画听到动静,迅速坐了起来,“谁?”她侧耳倾听着,来人不做声,脚步声也不见了。
难道是黑影双煞?“可是黑影双煞?”她警惕着,试探着开口。
对方没有任何回应,言芷画也不再开口,她摸索着要去把灯给点上,却被突然出现的黑影吓了一跳,退到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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