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随口问问。”言芷画自然不肯承认在担忧他。
而司马煜也恢复冷静,“给我下蛊毒的人,正是你的母亲,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何要给我下蛊毒,他们为何要我失去记忆。”
此话一出,言芷画一脸惊讶,南宫茵茵给司马煜下蛊毒?这是为什么?那时候司马煜只有六岁,一个六岁的孩子能做什么?为什么南宫茵茵要给一个六岁的孩子下毒?
不过,她现在最要担心的不是这个,南宫茵茵是她的母亲,而她的母亲十几年前给司马煜下毒,十几年后,她又联合黑影双煞来谋害他,这……
这该和司马煜怎么解释?
“我……”言芷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开口,却没有找到要说的话。
“我知道这与你无关,只是,南宫茵茵毕竟是你的母亲,若是你的母亲要害我,你觉得我该如何?”
他在试探言芷画的态度,言芷画已经想要害过他一次,再有第二次他要怎么做?先下手为强吗?他下得了手吗?
当初言芷画救他,让他的心从此一步步沦陷,如今,就算言芷画把刀插进他的胸膛,他应该也对言芷画下不了狠手。
人,无情无义的时候最强大,一旦有了牵挂,便会变得心软,他的心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坚硬了。
“殿下想要如何?”言芷画没有回答他,似乎也回答不了,这件事不是她想如何便如何,这还是要看司马煜的态度。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司马煜是皇子,他想要取一个人的性命还不是三言两语的事情?但若是,他不想让她死,即便她犯下弥天大罪,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替她开脱。
这件事,在于司马煜的态度,而不在于言芷画的看法。
正文 第182章真相(上)
“我只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人不可能糊糊涂涂地过一辈子,既然有机会把事情弄清楚,为何选择糊涂?
就算真相是那么残酷,总比被蒙在鼓里强。
“殿下是让我去替殿下问清楚当年的真相?”她当然可以去问,可是,洪伯愿不愿意开口又是另外一回事。
若是洪伯坚持不肯透露半句,那又如何?这不能怪她吧!
“不错,我和你一起去弄清楚真相。”既然牵扯出南宫茵茵,言芷画就不可能置身事外了。
而言芷画也想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这要求正合了她的意,“好,明天一早,我们便去找洪伯,问清楚真相,时候不早了,殿下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言芷画下逐客令,被司马煜这么一搞,她又别想睡个安稳觉了。
司马煜没有说什么,起身离开,言芷画见他离开后,才躺回床上,她睁着眼睛看着面前一片漆黑,陷入沉思。
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又害怕知道真相,南宫茵茵为什么要给司马煜下蛊?是迫不得已,还是她刻意而为?她对南宫茵茵一点也不了解,甚至不知道南宫茵茵长什么样子,别人都说她和她相像,也是别人认为,她虽然没见过南宫茵茵,但南宫茵茵还真的给她留下不少麻烦,先是一个银黎国,再是一个蛊毒。
而司马煜体内的蛊毒还不知道严不严重,明日除了问洪伯要个真相,她更在意的是让洛神医给司马煜看病。
这些年,难道洛神医从来没有发现?这十几年一直相安无事,看来南宫茵茵并非想要害他,那答案究竟是什么,也只有洪伯才清楚了。
言芷画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却异常清醒,根本无法入睡,她只能闭着眼睛,等待天亮。
言芷画一夜说不好,估摸着已经天亮,她起身,打开门时,门外已经准备好洗脸的热水,她端了进去。
这个时候,她特别佩服那些士兵的毅力,天还没亮就开始给各位准备洗脸的热水,若是言芷画睡一睡懒觉,等水凉了,他们还要重新换一盆,这工作,不禁辛苦,还繁琐,不过,这是他们的工作,就算辛苦,也要咬牙完成。
每个人的肩上都不轻松,在其位谋其职,都需要有人兢兢业业地坚守着自己的岗位的。
言芷画洗过脸,简单的化了一个淡妆,在这寒苦之地,就算浓妆艳抹也没有人会注意你,在这里的人们每个都自顾不暇,哪里有精力去管别人?
梳妆打扮好,她准备去找司马煜,不过她一打开门,司马煜已经在她门口。
她微微一惊,“殿下?你何时来的?”
不会是在她把热水端进去他就在了吧!这么,他站在寒风中等了他半柱香的时间?不可能吧?
果然,司马煜开口,“刚来。”
“那就好,我们出发吧?”现在去,他们估计已经醒了,还能再来福楼吃个早饭,倒是挺不错的。
司马煜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来福楼,洪伯和洛神医还没有醒来,只有掌柜的已经忙活着,见司马煜和言芷画两人进来,他笑着迎了过来,“公子,姑娘,你们来了?需不需要喝点稀饭?”他总是那么热情,让人盛情难却。
司马煜点了点头,“多谢了。”
“不客气,公子为我们千里迢迢到此,草民能为公子做点什么,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呢。”掌柜自从知道司马煜就是五皇子殿下,便对他的崇拜万分,只是,司马煜不让他高调地暴露他的身份,他只好继续唤他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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