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今日既然上了山,就别指望再有机会下去,我知道你们是为了什么而来,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几年了!哈哈哈……哈哈哈。”梁一木露出阴谋得逞的笑。
当初,他引诱南宫茵茵给司马煜下血蛊,就是为了日后他们来昆明山找他拿解药。
解药他可以给,就看他们有没有命拿着解药回去咯!
“医书我可以给你们,只是,我怕你们没有命下得了昆明山!”说着,他果真从怀里掏出一本已经旧得不成样子的医术,扔给洛神医。
洛神医一把接住,他快速翻了一下,果然是当年师父不见的那本医书,里面确实记载了如何下蛊,如何解蛊的办法。
他没有心情细看,便把医书交给杨恒。
他们之间的恩怨就由他们来了结,只是这些晚辈当年还没有出生,不应该殃及无辜的!
“大师兄,你我之前的恩怨与这些孩子无关,还望大师兄看在我们当年一起学艺的份上,让这些孩子离开。”洛神医不能保证梁一木会答应他的请求,可他还是想试一试。
梁一木大笑,“怎么?师弟还是那么爱装,装好人,装大义!你怕被世人议论,我可不怕,今日,你们一个二个都别想有命下山!”
“大师兄,你当真这般无情无义?”原本没有打算说话的翁祁嫣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梁一木太无情了,根本不会考虑以往的情分,是他们太过相信他们的大师兄还是好人。
却没有想到,十几年过去了,大师兄只会越来越狠毒。
“无情!说到无情,估计没有人比的上你吧!小师妹!”在场的所有人,他最恨的人就是翁祁嫣。
当初,他被师父责罚的时候,只要翁祁嫣开口求一句情,他就不会有今日的惨况,可翁祁嫣呢!眼睁睁地看着他双腿被废,还无动于衷,这个仇,他不能不报!
翁祁嫣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初,她确实狠心了点,可当初她也年少轻狂,只知道让爹爹重罚他,根本没有想到后果,这些年,她也背负着痛苦,当初,或许应该选择宽容,选择为大师兄求情,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应该是大师兄他自己吗?
他自己犯了错,为什么可以觉得自己一点错也没有,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别人身上。
翁祁嫣不甘心,凭什么什么错都推到她身上,“大师兄,当日之事,难道你就没有任何的错吗?若不是你犯下大罪,爹爹为何会罚你!这一切的根源不都来自你大师兄的身上吗?”
面对翁祁嫣的质问,梁一木微微迷茫,他有错吗?当初是他做错了吗?不男欢女爱有什么错,他只是看到一个貌美的女子,忍不住喜欢上她而已。
他努力地为自己找借口,暗示自己一点错也没有。
这些年,他一直在拷问中度过,即便当初他是做错了,他也不会承认,靠着自欺欺人活了那么多年。
“我没错!错的是你们!”梁一木疯狂地叫喊着。
可他双腿残疾站不起来,只能坐在轮椅上发狂。
“黑鹰,玉玲珑,你们出来,把他们给杀了!”
梁一木声音刚落,潜伏在暗处的玉玲珑和黑鹰走了出来。
红儿看到黑鹰的那刻,黑鹰的目光也看向她,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只在一笑之间。
“杨公子,你去对方玉玲珑,黑鹰交给我。”红儿说着,从怀里掏出长鞭。
杨恒点了点头,玉玲珑的武功一般般,想要制服玉玲珑轻而易举,就是怕这变态的梁一木还要放出什么幺蛾子。
果然,玉玲珑根本不是杨恒的对手,几招下来,玉玲珑已显劣势,再过几招,玉玲珑已经败在杨恒手下。
而另一边的黑鹰和红儿,他们俩已经不分胜负,黑鹰舍不得下重手,红儿的实力远不及黑鹰,所以,一时之间,难分伯仲。
最后,黑鹰还是站着没有躲闪,吃了红儿一鞭。
这一鞭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是什么回事。
看到玉玲珑和黑鹰这么快就惨败,梁一木更加激动,“废物,全是废物!这么多年,白养了你们。”
他以为黑鹰他们的武功已经黑厉害,可在杨恒面前,他们却显得十分拙劣,他们果然是井底之蛙,怪不得玉玲珑失手了那么多次,没能把影儿带回来。
虽然战败,梁一木却没有失望,他看出来了,对方杨恒,只能影儿出马,而影儿,他可是有十足的理由让她去杀了杨恒。
“影儿,你过来,来师父身边。”
杨恒一听他叫影儿,立马把影儿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梁一木,“你想做什么?”
他不可能让影儿过去,这梁一木果然和影儿所说的一样,根本不是正常人,简直是个变态。
影儿那么怕他,杨恒怎么可能让影儿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呢!
“哼,影儿,你长大了是不是?翅膀硬了是不是?敢不听师父的话了是不是?”
梁一木的话让影儿一直缩在杨恒身后,不敢出来,她是长大了,是不想再听他的话了,只可惜,她的翅膀不硬,若是她有对抗师父的实力,她就不用躲在杨恒身后。
“前辈有什么可以冲着我来,请前辈不要为难影儿。”看在他是影儿的师父份上,杨恒姑且尊称他为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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