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渺茫,但可以一试。
“我现在进宫面见母后。”司马齐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争分夺秒地尝试有可能的机会。
看着匆匆离去的司马齐,司马煜微微叹了一口气,皇后娘娘若是知道司马齐对欣儿的感情,必定不会让欣儿有活着的机会了!不过也不一定,就看司马齐能够为了欣儿,能答应皇后娘娘多大的要求了!
皇后的寝宫里,皇后娘娘似乎猜得到司马齐会来一般,坐在高椅上,闭着眼,休闲地打着盹。
和急急忙忙的司马齐形成鲜明的对比。
“儿臣见过母后。”司马齐跪下行礼。
皇后娘娘微微睁开眼睛,慵懒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司马齐,摆了摆手,“起身吧!跪在地上做什么?”她不紧不慢,等着司马齐自己开口。
“儿臣求母后放过欣儿。”司马齐没有半句废话,现在的他除了像皇后娘娘坦白,别无选择。
皇后娘娘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你说什么?看来传言是真的?你对那南梁余孽动了感情?”她原本还以为司马齐对那女人只是好奇,有几分好感罢了,可如今看来,好像她这傻儿子是真的动了感情。
不然,他怎么会来求她,会这般低声下气!
“传言?究竟是何人同母后说了此事?不管别人如何传儿臣的,儿臣只求母后,救欣儿一命。”
“救她!齐儿太高估母后了吧?若是换作其他人,母后尚还可以救她一命,可那是南梁朝的余孽,若是被你父皇知道你与她有关联,你也吃不了兜着走。”这一次,就算她有心也无力,更何况,她根本就没有半分要救欣儿的心。
一个女奴怎能配得上她的皇儿,她的皇儿将来可是要做大晋的王,难不成还让她一个女奴做陛下的妃子?甚至是皇后?不可能,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儿臣明白此事的重要,否则儿臣也不会来麻烦母后啊?”司马齐明白,今日他说这些都没有任何的用处。
说什么对他宠爱万分,说什么是陛下皇后最疼爱的皇子,那又有什么用!他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护不了,还不如平常的一位农夫,至少有人欺负他妻子事,他还能以命相护,可他呢!他连护着欣儿的权利都没有!
他原以为权势可有可无,可现在他终于明白,若非人上人,只能处处受制于人。
母后不是想让他争皇位吗?好!他争!只要能护欣儿周全,莫说争着皇位,就是争天下之主他也会去!
沉默半晌的司马齐再次开口,这一次,他语速很慢,似乎每一个字都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发出来的,“母后,你不是想让儿臣争储君之位吗?只要欣儿能够平安无事,儿臣便如母后之愿。”
此话一出,皇后娘娘再也坐不住,她贵妃椅上站起,她先是惊讶,后转愤怒,“你……你在威胁本宫?”
司马齐竟然用争储君一事来和她谈条件?他也不想想,这事对谁才是最有利的!还不是他自己!竟然用他的性命与前途来威胁她!
可……就算是威胁,她也只能被她这么威胁着,这么多年,无论她怎么劝,软的硬的招数都用尽,司马齐就是不争不抢,只想当一个闲散王爷,可如今,他却主动提出要争储君之位,叫她怎能不兴奋!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觉得,若是儿臣连一个女人都保不住,如何谈保住司马家的江山?”若真的无法选择,那么,他愿意用自己一生的自有,换欣儿日后一路平坦。
皇后娘娘还在考虑,最后,她答应司马齐的要求,“好,母后答应你留那贱奴一名,可是你也要答应母后,不能再逃避,努力争取储君之位。”
两人达成共识,司马齐用自己一生的自有,换欣儿一命。
从皇宫里出来,司马齐一脸落寞,答应了皇后娘娘争储君之位,就注定要负了欣儿。
此生,他与欣儿便再无可能了。
不过,可以换的欣儿平安一生,他觉得是值得的。
欣儿被关进大牢,言芷画坐立不安,她怕欣儿进去之后便再也出不来,她更怕欣儿会熬不住严刑拷打出卖了她和司马煜。
若是欣儿招供,或者被人利用,不仅是她言芷画,就连禹王府也难逃一劫。
言芷画在房里来回踱步,影儿在外面敲门,“王妃,你在里面吗?”
“进来。”言芷画说完,装作从容地坐下。
这个时候,她更不能慌张,否则岂不是不打自招了!
“王妃,洛前辈来信了!”影儿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言芷画。
言芷画接过,这些日子坏消息一个接一个,终于来了一个好消息,洛神医他们无碍,她也刻意松一口气。
她打开信封,看着信封的内容,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最后,她把看过的信折叠起来,放进信封里,连同信封一起烧了。
一旁的影儿很好奇信里的内容,“王妃,洛前辈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是解王爷体内的毒的方法。”这个方法有些难以启齿,所以还是烧了的好,让人看了去,不太好。
“哦!”影儿半信半疑,但还是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对了,王妃,王爷方才吩咐过,这几日你就在府里,不要出去,让你在府上避避风头。”影儿想起司马煜离开前吩咐的事情,随便一起说给言芷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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