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玲儿被他这么盯着头皮发麻,“杨……杨哥哥,不是……不是这样的……铃儿……”她支支吾吾地说着,心虚起来。
她以为杨恒对她还是有情义的,不然他又怎会收留她!她以为杨恒对影儿只是本着负责任的心,却没想到,他对影儿这般信任,毫无理由的相信影儿。
“从今日起,我会命人给曾小姐你寻一处府邸,你搬出去住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再踏入杨府半步。”
这是他能做到最大的让步,若不是看她是一名女子,他早就把她赶出府了!
“杨哥哥,不要,不要赶我走……杨哥哥……”曾玲儿在后面哀求着,杨恒扶着影儿头也不回地离开。
见杨恒这般绝情,影儿也被惊到了,“喂,你就这么忍心把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给赶走?”
“没办法,谁让她不安分点呢?”杨恒耸耸肩,示意此事不能怪他,要怪就怪曾玲儿自己,俗话说得好,自作孽不可活,自己作孽怪得了谁?
“难道面对一个这么楚楚动人的美人,你就一点也不心动?”影儿不死心,一定要问个清楚。
杨恒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停下,和影儿面对着站立,很认真地开口,“我杨恒此生只要有你一人便好,以后不许你胡思乱想!”
影儿噗嗤一笑,“我才没有胡思乱想,你若是敢负我,我便带着我们的孩子远走高飞,让你愧疚遗憾一辈子。”
“我不会让这一天来临的。”杨恒语气坚定,像是许下一辈子的承诺。
一阵铜铃般的笑声响起,让整个院子充满快乐的喜悦。
正文 第283章番外篇司马煜和言芷画
三年后。
司马煜没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难道他体内的蛊毒已经解了?可毒是怎么解的,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因为体内的蛊毒,就算平定了内乱,司马煜也没有去找言芷画,他怕到时候他蛊毒发作,只能让言芷画担忧,他就决定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可是三年了,三年来他的毒竟没有发作过一次,不仅没有发作,身体比以前还要健朗许多。
“王爷!”
影儿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
司马煜站起,“都快要生了,还到处乱走?杨恒呢!”司马煜看了看影儿身后,和影儿形影不离的杨恒竟然没有跟着他媳妇一起来?
“恒哥哥不在,奴婢是专程来找王爷你的。”
“哦?找我?何事?”司马煜很体贴地给影儿挪了挪椅子,示意让她坐下。
影儿也不客气,她现在怀着小孩,久站确实不好。
“不如王爷猜错?”见司马煜一副严肃的模样,影儿便想逗一逗他。
这也是他活该的,谁让他不去找画儿!他若主动去找画儿,何须要她来告诉他真相。
“猜?看来你是越来越胆大了!”是不是平日里他太纵容影儿了,让她这般没大没小的。
不过,杨恒如今已经是大将军,杨家的冤情已经洗清,还有什么可以求他的!他真的猜不出是什么事。
“那奴婢可以透露一点信息给王爷你啊,是关于王妃的。”影儿调皮地笑着。
“什么!”一听到言芷画,司马煜不自觉的紧张起来,“她怎么了?”这三年他一直刻意的不去打探言芷画的消息,以为这就可以将她忘记,可不曾想,他越不去打探,就越焦虑不安。
可三年期到了,这个时候,他更不能去打扰言芷画的生活。
“她没事啊,只是三年前,她给了奴婢一封信,让奴婢三年后转交给王爷,这不,奴婢送信来了。”见司马煜一副紧张的样子,影儿不忍心再掉他的胃口,只能乖乖把信掏了出来。
司马煜接过信后,神情从紧张到放松再到愉悦再到愤怒,一时间,他脸上的变化如变幻莫测的天气,最后司马煜合上信封,有些责怪地看向影儿,“为何不早些拿出来!”
该死的!言芷画临走前的那次反常并非只是给他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而是给他解了蛊毒,而他,只是一味地逃避,不敢去正视这个问题。
“那奴婢哪里知道信上写的是什么,王妃吩咐三年后才交给王爷,奴婢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影儿无辜地耸耸肩。
这可冤枉她了,她又不是故意不给司马煜的,只是言芷画交信给她时,特意嘱咐三年后才交给司马煜。
她哪里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缘由?
“再说了,王爷现在去也不迟啊!反正奴婢相信王妃会等王爷的,否则就不会让奴婢交这封信了。”
影儿说的并无道理,言芷画叫她转交这封信,就证明言芷画放不下他,若是他再不主动去寻她,那才可能会错过一辈子呢!
“没错,言之有理,本王这就进宫请辞。”司马煜没有再做耽搁,直接进宫和司马齐说明缘由,罢官离开。
司马齐自然不愿意放他走,司马煜是个不可多得的治国人才,若非当初父皇下了密诏,而司马煜也念兄弟之情的份上,这个皇位应该是司马煜的。
司马煜拿得起放的下,他决定让出去的东西就不会再抢回来,所以这三年,他兢兢业业地辅助司马齐,收拾大晋的残局,他们兄弟两人同心协力,才有如此盛世如今,司马煜说要归隐田园,他实在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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