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驾什么的,对两个结伴喝了个烂醉的人来说,很容易发生,尤其是他两都不想要找代驾。
“就是因为我与正丰在那里争执不下,吵得侍应生看不下去,他们才过来帮忙的,后来保安经理钱大都出来了,当然了,这也是因为我跟正丰是那里的熟客,还因为我们是畅夜的人,所以钱大不敢慢待我们。”
“我跟正丰与那个钱大也有点交情,他以为我与正丰都喝醉了,当时我两尽说些糊话,那经理说了句话‘十八年前的酒驾车祸就够呛了,这两家伙这会儿怎么这么像那次的两个人,但人家好歹权势滔天,出了车祸也能压下来,你两酿成车祸就只有进牢房了’。”
“因为郑少吩咐我们调查赵家和徐大少,车祸也太敏感,便留了下心神,暗暗记在心里,后来顺着这句话查到了蛛丝马迹,徐大少车祸当晚就是在魅夜喝的酒,然而,徐大少的案子记录是徐大少自己一个人酒驾,并没有两个人。”
“所以我们也怀疑过钱大说的不是徐大少,只是车祸巧合有点多,我们并没有放弃,最后在郑少的帮助下,逼问钱大,才知道真是徐大少与赵家如今风头正盛的继承人赵卫明。”
徐清一直在认真听,也在脑子里思考,“确实,这一点发现可能根本没什么用,因为赵家向来想要保持良好的名声,他们爱惜羽毛,所以将‘无关紧要’的赵卫明摘出去是轻而易举的。”
“所以,从钱大口中,你们有问出到底是谁争得了驾驶位吗?”徐清目光灼灼看着在场另外三人。
郑始点头又摇头:“开车的是徐章震,但是,钱大回忆说,当时的徐章震已经醉得神志不清了,反而是赵卫明,尚存一点理智,可惜,赵卫明没有争过胡搞蛮缠的徐章震,只是有一点我们很疑惑。
“若是按照钱大所说,徐章震是怎么保持清醒从城西那边开回到城东这边的?十八年前的海城并不小,更遑论从城西魅夜开车回城东。”
“所以,你怀疑赵卫明中途换人开车?”徐清蹙着眉,说出郑始没有说完的话。
郑始:“对,不止帝都圈子,海城圈子的人都知道,徐章震有勇无谋,简单点说,就是脑子简单,只会瞎指挥人,尤其是十八年前意气风发的徐章震?而被寄予厚望的赵卫明,虽然资质平庸,但被赵家那个老头子教导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心无城府?”
“更重要的是,赵家继承人绝无可能将自己的性命交给一个彻头彻尾的醉鬼!”徐清眼睛越来越亮。
郑始高兴地一拍手掌:“赵卫明不同徐章震,你们家并不缺少优秀的继承人,但是赵家嘛,赵家子孙众多,但赵家也就赵卫明一个人勉强拿得出手,其他人?啧啧!更何况,赵卫明还是所谓的嫡子,他的地位稳固着呢,赵家不可能放弃赵卫明,尤其是赵家老头,所以说,这件事,怎么想怎么奇怪!”
徐清想了想,问:“确定当时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其他人?赵卫明没带任何下属?”
郑始肯定地摇头:“赵卫明比徐章震大十岁,也就是说,十八年前,赵卫明才三十九岁,他那个年纪,资历不够,能力也平庸,当时只是海城的一个伪高官,还是靠着赵家的背景才进去的,赵家为了他的名声,没有派人给他,就算有,也只是暗中派人,明面上不可能有。”
徐清捏了捏手指,让自己冷静下来,如果没有这些巧合,也没有这些深入分析,郑始也不会有信心将这些告诉她,让她亲自回来,是怕被人窃听,毕竟事关赵家。
要是这件事真是如郑始猜测的那样,那么,赵家绝对会将所有痕迹抹得干干净净!
“但是,为什么钱大没被赵家……”徐清的未尽之意没说出来,她只是疑惑地看着郑始,等他为她解答。
郑始脸上的笑有点诡异:“就知道你会问这个,只能说,钱大聪明,也够狠,是,当时那个招待徐章震赵卫明的人就是钱大,但是,钱大脱身了,有人顶替他受罪了,这个我就不详细跟你说了,而他在魅夜熬了十八年,才从一个小小侍应生混到魅夜保安经理,他不可能放弃这些得来不易的权利财富地位,毕竟富贵险中求,赵家也绝不会想到,还有个钱大在,这也让我们占了便宜。”
徐清听到这些,只是皱了皱眉,没说什么,道上的事情,她没参与,却也知道它的混乱。
“钱大不能作为人证,所以我们现在只有猜测,没有证据,或许我们的猜测是错误的,你现在在调查什么了?”徐清转头问。
郑始:“我们查到车祸地点有监控,应该有视频,但是,我们找不到视频记录,调查就停在了这里,赵家人收尾很干净,没有任何痕迹。”
徐清双手抱胸,挑眉:“但是,这么干净的赵家才是不正常的。”
“清清,你接下来想做什么?咳咳,要不要去找那个人?”郑始颇为纠结问。
当年出了徐章震的事,直接导致徐清时商分手,郑始作为旁观者,不能说什么,虽然他年轻时总被这对情侣塞狗粮,但比起这两人分开虐待自己,他还是宁愿被迫吃狗粮!
徐清瞥了眼郑始,优哉游哉道:“为什么要去找时商,我回来又不是为了他。”何况,前不久才见到人,还是等到查清车祸的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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