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换好衣服出来,看到冯川,丫头撒着腿就扑进了人怀里,一口一个“冯叔叔”,喊的冯川心都化了,却听的李俊心里直呕血。
树儿最不喜欢妹妹这副狗腿儿样,脸跟李俊如同一辙,礼貌的喊了一声“冯叔叔”后,走到李俊身边道:“帅叔叔,我们去冯叔叔家做客,你要一起去吗?”
“去!”
他如果不去,万一冯川这头大尾巴狼把阿秀叼走了怎么办?不是他放心,实在是“男女朋友”这四个字,他还没理解透彻。
文秀斜眼看向他,意思很明显,人家没请你。
冯川也是微微皱了眉,这男人不仅心眼、爱吃醋,没想到脸皮竟然还厚。
“帅叔叔,那你抱我。”
丫头有腿却懒的走路,一听李俊也要去,双手一伸,像个人前人后有人伺候的公主。可她,不就是李俊这个爹的公主?
李俊哪不会愿意?一双铁臂抱住桐桐的咯吱窝,用力一抬,便将桐桐抱进了怀里。然后,不顾冯川这个主人有没有邀请自己,一手抱桐桐,一手牵着树儿,出了院门。
文秀和冯川两人彻底在风中凌乱,这人,这人这都什么人?他脸皮,是不是太厚了?
李俊今日的行为,彻底又让文秀刷新了自己的三观。
这男人,还真是哎,她自己都找不到词来形容他!
冯川看着院门口,扯了扯嘴角,下意识的问道:“文秀,这男人,是谁啊?”
文秀心里已经完全被李俊打败,黑脸回道:“我那死鬼丈夫。”
冯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马车,又是如何与文秀一家四口奇怪的坐在一起,最后又是如何下的马车。
他这一路上,一句话都没,他脑凌乱啊!
文秀他丈夫,不是死了吗?
死人,诈尸了?还是还魂了?
正月初八这日,还真是惊喜不断。
冯川的马车进西塘村的时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李家,李桃花不死心的又打扮了一番,结果却扑了个空。等她赶到文秀家时,冯川和文秀一家都走了,院门紧锁。
“哇哇”
李桃花心里难受,日思夜盼的冯哥哥来了西塘村也没来看看自己,现在自己不求名不求利的倒贴他,结果还是让文秀这个贱人给捷足先登了,她非要逼死自己才甘心吗?
李桃花一哭,李老太就难受了,她的老夫人生活啊,难不成就真成了泡影儿?句实在的话,她不甘心呢!
“桃花儿,你别哭了。”
“娘,那个贱人肯定是故意的,上次把我给打出来,现在又把人给拐跑了,她怎么就这么见不得我半点儿好?”
“是是是,那个娼妇水性杨花,你三哥在家都敢到处勾搭男人,背地里指不定跟多少男人有一腿,咱们李家就从没冤枉过她。”李老太也是一脸怨毒,一双眼睛犀利狠辣的如同两杯毒酒。
李桃花听娘的意思是文秀肯定勾引了冯大少爷,一颗心就更恨了,双手死死的拧着手帕,一双手的拧的发白才罢休,咬牙切齿的道:“娘,咱们等三哥回来告她状。我就不信,三哥能忍受那个女人给自己戴绿帽。”
男人被戴绿帽,那是自己尊严受到严重侮辱,如果能忍,那还真是一只绿王八。
李老太想的也是告诉李俊,但她也想到了另外的法让李桃花能成功进冯家的大门。下半辈啊,不愁吃不愁吃,过那人上人的生活。
“花儿,走,咱先回去,娘再慢慢给你。”
“嗯!”
西塘村里,老太婆娘俩匆匆来又匆匆的回了家,镇上冯家大门口,文秀一家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冯家除了布庄的后院,在镇上也有一座独立的三进院儿。虽然跟城里的三进院没得比,但在和平镇,那也算是身份的象征了。
大门两边,各蹲着一头狮。大门上方,挂着“冯宅”的红木牌匾,看似朴素,却低调中透着奢华。冯宅内也没什么大讲究,但花草树木、假山流水,却是一样不少。生意人讲究流水生财,冯家的院水渠弯弯,活水流淌,静谧中能随时听到潺潺弱弱的水流声。
冯家今日特意请文秀娘仨上门做客,除了冯家人外,再无别人。不对,准确点是,除了冯家人和文秀娘仨,多了一个厚脸皮李俊。
桐桐和树儿进了院后,就被冯夫人接到后院去玩儿去了。文秀也不阻拦,反而跟冯夫人道了谢,这才跟着冯川进了冯家待客的花厅。
冯掌柜已经在花厅等候多时,咂了一口茶后,抬头便看到文秀跟在冯川身后进了门。而她旁边,还有一个五官不凡的男。
这男人是
“爹,文秀来了!”
冯川进门招呼了一声,便主动坐到下方去了。虽然不喜欢李俊,但是,待客之道却有,他把上方的位置让给了文秀和李俊。
几人一番见礼后,方才坐下。
丫鬟上了茶水后,冯掌柜才得空问道:“不知这位公是”
李俊朝着冯掌柜抱了抱拳,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声音带着一股冷冽和卓然,应道:“在下姓李,是文秀的丈夫。五年前因意外与家人断了联系,所以这才让大伙儿都误会了。”
他这一开口,把一切都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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