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桃花脱了两件衣服就觉得有些冷,看了一眼干草堆,干脆把草堆挖了一个洞,用尽吃奶的劲儿把四给拖进了洞里。
等她把洞口堵上,黑漆马虎的什么都看不见了,但却是一点儿也不冷了。
她抱着“冯哥哥”一丝不挂的身体,口干舌燥,浑身都觉得发烫,骨髓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难受的紧。
李桃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全脱了,脑海里回想着娘教的那些对付男人的手段,有点蹑手蹑脚的做起来。但是,很快,她便熟练了。
这种事,完全可以无师自通,若是再有旁人指导指导,那就事半功倍。李桃花骨里天生就自带YinDang基因,很快,便在干草洞里与半梦半醒的四干柴烈火、擦枪走火。
四也是个愣头,加上自己被敲的头晕头痛,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以前也梦见过,所以完全不知道这一切根本不是梦。
直到
李桃花大汗淋漓的趴在他身上,喘着急促的气息,低声呢喃:“冯哥哥,人家以后可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人家负责。冯哥哥啊——”
李桃花话还没完,就被惊慌失措后知后觉的四推倒在一旁,吓得她连连失声尖叫,一颗心从头顶凉到了脚趾间。
冯哥哥不会不认账吧?
“冯哥哥,你摔疼我了!”
“我不是”
“我就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冯哥哥。”李桃花抢过四还没来得及完的话,又主动投怀送抱,“冯哥哥,花儿知道你最好了。”
李桃花话落,一双纤细的胳膊却是把四的脖搂的更紧了。
四整个人都快疯了,大脑一片空白。
自己现在在那儿?
马车呢?
哄骗自己的老头儿又是谁?
啊——
四浑身冒冷汗,整个人觉得透心凉,他要怎么跟少爷交代?他又要怎么跟被自己毁了清白的姑娘交代?他将来又怎么在文秀嫂面前抬头做人?
虽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那个讨厌的李姑娘滚在一起了,但他不用想也知道,李家那姑娘是想跟自家少爷享着鱼水之欢的。
如果,如果她发现,自己不是少爷,会不会直接撕了自己?
一想到那天李桃花出门咬了自己一口扬长而去,那股泼辣劲儿,刁蛮无力,四浑身都在发抖。
“咕咕——”
“咕咕——”
三月春耕才会有布谷鸟鸣叫,这才刚立春,哪儿来的布谷鸟叫?
四还没想明白布谷鸟哪儿来的,就听抱着自己的李桃花突然“啊”了一声尖叫,刺耳的声音差点刺破他的耳膜。
再下一刻,她已经主动将他推开,“哇哇”哭起来。
这一切,来的太快了!
“花儿,是你吗?花儿”
李老太故作惊讶的跑近,外面的干草堆除了四的棉袄外,却不见人影。她嘀咕着人去哪儿了,才又唤了两声。
“娘,呜呜我不要活了”
李桃花再次出声,李桃花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二人钻进干草堆里去了。想也是,外头这么冷,万一被人看到,花儿还怎么干干净净的嫁进冯家?
王氏和周氏都是出来找老太婆的,谁知老太婆天黑不回家,反倒往山脚跑,妯娌二人便跟了来。
谁知道,竟然听到李桃花在哭,满地都是衣裳,这
她们都是过来人,荒郊野地的,李桃花又哭又闹不活了,除了被人强了,还能发生什么事?
周氏一脸懵逼,王氏却乐了。
李桃花身不干净了,她再厚着脸皮往人家冯大少爷身上贴,人家岂会要一个破鞋?呵呵,她家麦穗有机会了。
王氏的如意算盘在心里打的啪啪响,那头的李老太已经扒开洞口把李桃花给拉了出来。李桃花“痛苦”的扑进娘怀里,哭着道:“娘,冯哥哥强要了我的身,我以后要怎么活呀?”
李老太顿时“大惊失色”,连衣服都没反应过来给闺女先披上,但内心激动的已经难以抑制,拔高了公鸭式的嗓音,如魔音一般穿入四耳朵里,“你什么?冯大公?他他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四在干草堆里,想死的心都有。
他把冯家的脸都丢光了。
李桃花又羞又涩,抿着嘴点头,眼泪却是“啪嗒啪嗒”往下掉,声音委屈至极,“娘,冯哥哥肯定不是故意的,呜呜,娘我以后可怎么办呀?”
李桃花一口一个娘,叫的李老太心都碎了,仿佛她真的被“冯川”强了一样,而她自己又是多么的不愿意和难以接受。
事实上,娘俩心里都乐开了花,成了!
周氏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大步流星的跨到娘俩面前,指着干草堆道:“花儿,你冯大公在干草堆里?”
李老太也有些急,“还在吗?”万一冯川跑了可怎么办?
李老桃花虽不知周氏怎么来了,但却乖巧的点头,“嗯,在呢。”
周氏跟王氏的梁还结着呢,无奈最近她家的两个赔钱货跟文秀家走得近,时不时的弄点东西回来,一家人都不敢拿她们俩怎么着。现在,李桃花爬上了冯川的床,成功的让王氏不敢再惦记冯家了。
这感觉,爽!
周氏难得一门心思为李桃花考虑,提议道:“娘,花儿,出了这么大的事,冯大公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想来也不会不负责任。外头天冷,花儿身弱,染了风寒就不好了,咱回去。”她对李老太娘俩完,又朝着干草堆吼了一嗓,“冯大公,你先穿好衣服出来吧。嫂们都是过来人,不会笑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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