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了,大姨妈和遗J都是男女正常的生理现象,再正常不过,有什么好尴尬,好不出口的?
“冯掌柜,你若在这样支支吾吾,遮遮掩掩,那这事儿,我就等潘记布庄的少东家来谈了啊!”文秀抿了一口水,的脸不红心不跳。
冯掌柜一愣,老脸“刷”的一红,又急又羞。停歇了片刻,脸上恢复常色之后,才又干咳两声道:“这毕竟是女儿家的东西,我我还是有些难为情。”
“生意,生意,你把它当成是一笔纯粹生意不就好了?”文秀想“妇产科男医生”,但想想又不行,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大夫几乎都是男的吧?难道遇到难产的妇人,他就因为自己性别的原因,不进产房救人了?”
“额”
“纯粹是一种职业,你别把心思想歪就没什么!”
冯掌柜被文秀“教育”了一顿,再次感到惭愧。初八那天他想了很多,但再次谈起这茬儿时,他发现,他还是一样难为情。
哎,还真是活到狗肚里去了!
尴尬再次被打破之后,冯掌柜这次是真用“生意人”的眼光对待姨妈巾了。谈起最近的进度,了半个时辰,一口水都没喝。
如果不抓紧时间把最近的进度出来,万一文秀真抱上潘记布庄大腿,临时改主意把姨妈巾的生意让给潘记布庄怎么办?
毕竟,姨妈巾的生意,他与文秀之间是没有签订合同的。
如果潘记布庄早上门,姨妈巾的生意文秀或许还真不会给冯掌柜做。但是,她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虽然只是口头协议,但冯掌柜既然已经有了全面的打算,她自然也不会再改变主意。
潘记布庄是好,冯家也只是她生意路上临时的跳板,但是,人要饮水思源,如果不是因为冯家,她也绝不可能有机会去解除潘记布庄。
“嗯,很不错!”
文秀不吝夸奖,听冯掌柜的话,她也知道冯掌柜这段时间是真的对姨妈巾的事上了心。
冯掌柜听到文秀夸自己,更加信心十足,笑着道:“成品应该在三四天后就能出来,全部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制作的。就连用的消毒药材,我也特意找了一家药铺长期合作,提供最好的消毒药材,肯定没问题的。”
“必须要没问题,要不然,稍有差池,便没办法收场。”
姨妈巾这种女儿家的私用物品,必须做到干净、消毒、卫生,至于完全杀菌,那是没法避免的。别古代,就是现代的技术都没法彻底避免。
但是,这也是为什么一次性用品且要勤更换的原因了。
冯掌柜又一一记下。
“文秀,姨妈巾出成品后,直接放布庄贩卖,还是去富人家像被套那样推销?”这东西,他一个中年男人上门推销,恐怕不太合适。
文秀闻声而答:“同时进行。但又分两方面进行。”
“啊?”
文秀见冯掌柜有些惊讶,耐着性,又把推销贩卖渠道细细讲了一遍。
首先,冯掌柜需要另外开一间单独的铺面,彻底的打扫干净,然后消毒,最后把姨妈巾分上中下三个档次、日用、夜用、超长夜用给摆放进去,然后再雇佣一个女伙计,学习并了解姨妈巾的功能作用,招揽客人并向人推销解;其次,冯掌柜需要让人做一些试用装,然后请冯掌柜的夫人去拜访自己的手帕交,把试用装送给阔太太们使用,然后解其原理,让阔太太们自己在自己的圈里帮忙推销、做广告。
如果冯掌柜能把姨妈巾的生意做大做强,把分店开到各个城镇去,那么,她便能把现代塑形美体的内衣生意继续给他做。否则,内衣的生意,她就只能去找潘家的少掌柜谈了。
冯掌柜听完文秀有条不紊且完整的推销过程,惊讶的半天没回神。她竟然能想出“先用后买”的法来吸引客人,真是太厉害了。
一个村妇,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文秀瞧见冯掌柜一脸崇拜的眼神,心中冷笑,她这些营销手段,那都是人家用剩下的。遥想当年,放眼一瞧,无论是超市还是步行街,做兼职推销各种新产品的大学生还少?不仅是大学生,就连秧歌队儿的大妈们,那也是打广告的热门人选。
“冯掌柜,你若信我,可以趁着找铺面、装修的这段日,多囤一点货。要不然,我敢跟你打赌,不出十天,这种新推出的月事带便会供不应求。”
“好好好,我这立马回去准备,一定不负你所望!”
冯掌柜激动了,仿佛眼前又出现了一座金山。
文秀笑着点头,“好,那一切就辛苦冯掌柜了。”
“不辛苦,不辛苦!”
文秀简直就是一个棵摇钱树,冯掌柜跟她合作,赚的盆满钵满,还有了开分店的前景,他不过跑跑腿,出出力,哪里还敢辛苦?
他不辛苦!
真的,一点儿都不辛苦!
冯掌柜告辞,坐上马车,让四驱车去村口等冯川。但是,四对村口有阴影,摇头不答应,硬是沿着李俊拎走自家少爷的那条路,跑着去找人了。
正巧,冯川被李俊拉去吹了半个时辰河风,这会儿冯大少爷正打着喷嚏折回来。
冯川一听要走了,如是大赦,顾不得身后隐隐发笑的李俊,撒腿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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