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李俊陪着文秀去找孙老头儿换药,李俊对孙老头客气的不行,差点把孙老头儿直接气死。人面兽心的家伙,装模作样,就会骗他的药,坑他的药!
曾逸满头黑线,格外无语,躲在厨房大气儿都没喘一下。
爷,还真是个巨坑!
文秀胳膊上的药刚换一半,李老太陪着李桃花也来换药。
时隔七天,文秀再次与这对极品奇葩母女对上,她这次却是没了好脸色。尤其是,老太婆又张口把李桃花换药的钱挂李俊头上。
尼玛,当他们家冤大头啊?
“孙老头儿,谁看病谁掏钱,要是不掏钱,那你就别治。”文秀斜睨了老太婆一眼后,又拔高了嗓门儿道:“李俊头上不挂账,他没钱。”
文秀这些日心里积压着火气呢,原本就恨透了老太婆和李桃花,谁知两个不要脸的还想把药费挂李俊头上,真是好大的脸。
什么尊敬父母?什么忍让退避?什么孝道?全他娘的见鬼去吧!
她一直对李桃花抱有一丝同情之心,结果一时仁慈,老太婆却差点把自己胳膊给砍掉了。她要再忍让退避,逆来顺受,不是她们幻觉了,就是她疯了!
老太婆一听文秀挑拨离间,自己若不掏钱,就让孙老头儿拒绝给她的宝贝闺女换药,当即气就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了文秀一眼,趾高气扬的看向李俊,指着李俊的鼻骂道:“黑心肝儿的东西,你媳妇什么就是什么?你这个男人怎么当的?真是没用的窝囊废!”
“爹不也如此!”
“你”
李俊面无表情,软绵绵的道出一句话,差点把老太婆给气死过去。而一旁的文秀,心里却是吃了蜜一般甜,这货竟然出言护着自己。
呵呵,她还以为李俊会对自己发飙的。
“三哥,你气着娘了!”
李桃花冷静了几日,虽然还是有点惧怕李俊,但至少不像最初两日那般痴傻了。眼见着娘吃了亏,她也赶紧帮忙还嘴。
李俊看也没看她一眼,对她的话更是充耳不闻,回头看向文秀,温柔的道:“药换好了,我们便走吧,千万别冻坏了。”
“嗯,听你的!”
文秀今儿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让老太婆母女俩难受,笑意盈盈的应了李俊一句,两人幸福甜蜜的很。
孙老头儿在一旁看着直呼辣眼睛。
这两个腹黑的家伙,真的是太可恶了!
李桃花看着李俊和文秀秀恩爱,心里直呕血。虽伤势没文秀严重,但也不算太轻,一只手吊着,一只手给老太婆捶背很是不方便。
老太婆兴许是最近被气的太多次,近日的战斗力是急剧下降。今儿不过一个回合,她就直接败下阵来。
“你们你们”
“娘,你别急,你先歇一会儿。”
“你先坐下,坐下。”
孙老头儿也急了,他倒不怕老太婆又挂账,只是,他怕老太婆自己病了,到处去宣扬他这儿风水不好,把自己被气病了的事归结在他身上,那可就不好了。
文秀心情极好的微扬嘴角,看了李桃花一眼,放了十几个铜板儿在桌上后,便哼着曲儿出了门。
李俊看了一眼铜板儿,动了动嘴唇,但也什么也没,追着她出了门。
孙老头儿想骂文秀两句,可又不敢,他怕文秀又“以牙还牙”。虽然老太婆被气病了,大家都很高兴,但是,幸灾乐祸就不能低调着点儿?
“走走走,你们赶紧走。”老太婆捂着胸口,气的心肝儿疼,“孙大夫,你赶紧给我闺女换药,药钱还挂李俊账上。”
“李桃花是谁闺女,账就挂谁账上。”
文秀去而复返,站在孙老头儿家的院门口,又朝屋里嚷了一嗓。然后,听见老太婆急促的骂声,她才满意的走了!
死老太婆,本姐今儿气死你!
“娘”
李桃花委屈的喊了一声,眼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若是娘不给银换药,刚刚贱人的话再传出去,她成了李俊的女儿,她还怎么做人?
李老太也气得不轻,觉得头痛的厉害,从怀里抓出十来个铜板儿,赶紧让孙老头儿给李桃花拆纱布换药。
头痛!
心肝儿痛!
她浑身都痛!
哎哟,她整个人都不对劲儿了。
李桃花换好药搀扶着娘离开,还没走到半路,老太婆便呻吟着晕了过去,吓得李大姐脸都白了。
老太婆向来是她的主心骨,主心骨病倒了,她要怎么办?
一时之间,不知所措的李桃花呜呜的哭起来。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老太婆命不该绝,李桃花发傻哭嚷的时候,遇到了杨氏。
杨氏虽然跟老太婆有过节,但也没想着见死不救,见好姐妹苟二麻昏迷着,她狠狠地掐了掐她的人中。待人悠悠转醒后,这才让李桃花赶紧去找孙老头儿,她则把人给送回去。
李桃花收住眼泪,跑着去请孙老头儿。
她跑到孙老头儿家时,孙老头儿刚数完铜板儿发完牢骚。他一听又有生意上门儿,麻溜的进屋背上药箱出了门。
李老太五十岁了,连续被气了这么多次,又事事不顺心,哪儿能不病?只不过,不是什么大病,肝气郁结,胸闷气短,这才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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