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还是从“帅叔叔”做起吧。就像,她和李俊从男女朋友重新来过一样。
桐桐乖巧的点了点头,但随后却道:“娘亲,你不是‘帅叔叔’是爹爹吗?”
“你们不是不信,让我拿证据吗?”
李俊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弄得有些懵圈,丫头不是一开始就让自己拿证据吗?现在是接受自己了?
丫头嘻嘻笑,露出脸上的梨涡,声音又软又糯的解释道:“爹爹,你跟哥哥的脸不就是证据么?我管你要证据,你早点不就好了?”
李俊:“”
文秀:“”
两人同时无言以对,满头黑线,他们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四五岁的丫头给耍了一通。
桐桐都能看出的问题,树儿看不出?还是,树儿早就知道李俊是爹爹的事实,只是生气他没有早一点同他们相认?
树儿的想法到底是什么,过了一晚上,文秀和李俊也没猜明白。俗话,女儿家的心思不好猜,可在他们家,女孩男孩儿的心事都猜不透。
昨晚树儿没开门,一个人睡屋里了,李俊想跟文秀和桐桐娘俩睡大炕,结果被文秀踹下了床。
臭流氓,自己难道还不清楚他想干什么?
男人么,谁不都是先什么我绝对不碰你,只是想和你拉拉手,但是呢,最后是亲亲嘴都不满意,软磨硬泡一番,最后就把兔哄到自己怀里了。
文秀上辈虽然没谈过恋爱,可看帅哥、看肥皂剧、看岛国电影、看活春宫的经验还是比较丰富,剧情不都这么演的么?
也许李俊这种古人或许撩人的花样没那么多,但是,男人撩女人,完全处于本能,即便生涩一些,但也绝不会当什么柳下惠。
让他上炕,自己还不是羊入虎口?到时候,为了不惊扰睡着的桐桐,她还不是只有忍着让狼吃进肚?
这种风险,坚决不能冒!
李俊进不了屋睡,又爬不上媳妇的炕,最后在春天冷寂的夜里,心如死灰的去了孙老头儿家。
孙老头儿被挤到了外屋,气的吹胡瞪眼直骂人。他虽然懂养生之道,身体也不错,可也不能欺负他这么个糟老头儿不是?
“臭,你不吃早饭了?”
天不见亮,孙老头儿端着两个荷包蛋从厨房出来,气呼呼的叫住正一边栓腰带一边旺外走的李俊。
李俊顿足,看着孙老头儿自己下厨煮荷包蛋,瞥了一眼厨房,疑惑的道:“曾逸和唐元呢?”
平日里,厨房里的事,不都是曾逸和唐元在轮值么?昨晚过来就没见到两人,跑哪儿去了?
李俊不提曾逸和唐元倒好,一提起二人,孙老头就很窝火,立即吹胡瞪眼,“别提那两个家伙,以后,老头我不允许他们住我家了。”
“嗯?”
“走了走了,赶紧走!”
孙老头很气愤,但是李俊却恨纳闷儿。按理,曾逸和唐元不会不辞而别的。至少,他们即便要走,也会跟自己打一声招呼。
难道
李俊把审度的目光落在了孙老头身上。
孙老头有些心虚,避开李俊的目光,端着荷包蛋进了屋,然后埋头专心吃起来,三两下解决一个后,才抬头道:“你到底要不要吃?”
“你慢慢吃!”
李俊转身走了!
天渐亮,万一被人看见他在老头这儿过夜就不好了。
二月底的天,晨风冰凉,冷风直往领口里钻。明明二三月好春光,但是却同样冻的人呱呱叫。
李俊在回家的路上,心里有些复杂,这么冷的天,前几年,文秀是怎么带着孩活下来的?痛,他一想到妻儿受过不少不堪回首的罪,他的心就如顿锉那般痛。
李俊走到家时,院门已经打开了,他轻轻的推门进去,厨房里已经传出文秀做饭的声音。他站在窗口,安静的看着她忙碌而认真的身影。
兴许气温真的凉,文秀虽然在干那活儿,但依旧僵手僵脚,她双手搓了搓,放到嘴边哈暖气。就在这一瞬间,李俊鼻头突然有些酸楚,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让他十分触动,此时此刻只想拥她入怀,然后一辈好好地呵护她。
他的确这么做了!
“啊——”
文秀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吓得惊呼了一声。她刚想把身后的大胆狂徒来一个过肩摔时,一个光洁的下巴却放在了她的颈窝里,耳边传来一道低沉性感的声音:“阿秀,我再也不想离开你了。阿秀,我们永远都不要再分开好不好,阿秀”
李俊的呢喃声在耳旁回荡,文秀却浑身僵硬的厉害,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如鹿乱撞,大脑也在同一时间忘记了思考。
他这是在表白?
他这是在跟自己表白?
上辈她是看了不少电影,看了不少真真假假的感情,可是,她从没有谈过恋爱,从没有被人表白过。她现在该如何反应?
文秀发现,她一个在新时代活了二十几年的女人,竟然被一个古人三两句话给撩了。而且,还是撩一辈那种。
“阿秀,等新房修好了,你就别跟两个孩一起住了。他们长大了,要学会独立,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李俊继续撩,继续给文秀洗脑。
“糊了,糊了,锅里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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