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几天就开始守寡,李家人便开始发难,被他们当做扫把星扫地出门,随后住进了这间破草房里。谁知李老三命好,死前在她肚里留了种,她十月怀胎之后,生下了这对龙凤胎。只是李家人都不认可,从老大,就喜欢欺负他们娘仨。她这次不仅穿了,还穿成了养着一双的。
文秀心里郁闷啊,郁闷的想要挠墙。
平日里受点欺负也就算了,今儿更过,二嫂周氏冤枉她偷人,李家老太太跟大媳妇王氏直接给她定了罪,找了几个交好的婆娘,就这么把原身给沉塘了。若非里正带着人及时赶到命人把她捞起来不,及时赶到原身也死了。
“砰砰砰——”
文秀正想的入神,却被强烈的拍门声给拉回神来。桐桐已经吓得钻进了她怀里,而树儿虽然保持着护着她的姿势,但身板却几不可见的发着抖。
“娘亲,你别怕,树儿保护你和妹妹。”
文秀心中一暖,伸手将桐桐搂的紧了些,深吸了一口气道:“树儿,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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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2章闹鬼了
李桐听娘亲让哥哥去开门,吓得尖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将娘亲楼的更紧,脸全都埋进了文秀的怀里,浑身都在发抖,呜呜的哭着。
李树一脸不解,回过头望着娘亲,稚嫩的脸庞,眼神却格外的坚毅,“娘亲,不能开,奶奶要把你裹张破凉席埋了,树儿不能让她得逞。”
文秀脑海里闪过原主生前那些惨不忍睹的过往,受尽了婆婆以及妯娌的,李家婆媳三人对她的打骂犹如家常便饭,更是强取豪夺的掠取她们娘仨仅有的少的可怜的东西她合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目光清明的道:“树儿不怕,开门,娘亲以后不会再让她们欺负你们了。”
李树原本还有些犹豫,可他却从娘亲的眼里看见了亮光,身上的懦弱消失的无影无踪,用力的点了点头后,费劲儿的推开了八仙桌,推开了门闩。
砰——
门外的人猛的一推,破旧的房门被打开,树儿被撞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身板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刚下炕的娘亲怀来。
“都是些狗娘养大的杂种,竟然敢堵门,信不信老婆请了里正除了你们的族籍,将你们发卖成最低贱的奴儿?哼,不要脸不要皮的贱人”
门外的有人抬了一只脚伸进来,却又麻溜的缩了回去,随即便响起了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言语里竟是恶毒。
“娘亲!”
桐桐躲在娘亲怀里大叫了一声,不敢往外看,只得躲的更严实。
文秀将桐桐护在身后,同时也将瑟瑟发抖的树儿给拉倒了怀里,全神贯注的盯着门口。门外的人歇了进来的意思,却是在外头相继起话来,“臊皮的哦,哪儿还用得着担架抬?有一张凉席裹着投胎就是造化了,你们俩倒腾个什么劲儿,赶紧的。”
话落,有人立即附和道,“这么热的天让娘顶着太阳来,中暑了怎么办?赶紧的,我们妇道人家阴气重,那贱人想害我们太容易了。你们哥俩是男人,阳气重,任何孤魂野鬼厉鬼恶鬼都甭想靠近你们”
“行了,哪儿来这么多废话,赶紧弄去挖个坑埋了,发臭了可就糟心了。”
老婆发了话,原本不想沾了晦气想绑个担架的哥俩赶紧丢了竹篾和木头,抱起地上的破凉席上了台阶,其中穿着灰色褂的男笑着道:“娘你可别生气,马上就裹去埋了,不会熏着你的。”
“二弟别废话,赶紧动手。”身后穿着麻布褂的男人嚷嚷了两句,便推着灰色褂的男跨进了门。
“啊——”
“啊——鬼啊——”
门外的婆媳三人突然被屋内传出的两道尖叫声吓飞了魂儿,情不自禁的靠拢,三人脸上齐齐褪尽了血色,吓得面色煞白。
闹鬼了?
哎哟,天啊,那贱人果然是扫把星,死了都不得安宁啊!
老婆虽是听见屋内闹了鬼,可哪儿敢进屋瞧?推了大媳妇二媳妇一把,可谁也不敢进,反倒拽着老婆退到了阳光下,看着那扇破门,一面嚷着“抓鬼”,一面瘫坐在地上嗷嗷起来。
文秀家的破房在村西,挨着村口的位置,附近也有好几家邻居。婆媳三白天鬼哭狼嚎,很快便惊动了邻里乡亲,一传十,十传百,大家纷纷往文秀家跑,拿着锄头和棍来打鬼。
屋内,李福和李禄看着活生生却面色有些发白、加上蓬头垢面的文秀,浑身哆嗦,腿肚,一颗心提到了嗓眼儿,想喊喊不出,想跑跑不动,那张他们抱进来的破凉席落在地上展开,满目疮痍,透着一股凄凉感。
文秀脑海中对眼前的二人印象倒是有几分深刻,大伯哥三十岁了,从头到脚都是一副老实人的样,可内地里贼肮脏,总是喜欢吃妇女的豆腐,尤其是,背着王氏经常都去揩油。他就仗着门前是非多,吃定了不敢怎么着,都不知道睡了那赵多少回了。原主撞见过几次,但怕李福发现倒打自己一钉耙,她大伯哥,她便悄悄地跑了,然后每晚上都将门窗关的死死的,夜里一概不出门。
至于二伯哥李禄,油嘴滑舌、偷奸耍滑、好吃懒做,无赖起来的时候,连孩的零嘴儿都抢,在村里也算是恶名昭彰。再加上他儿也是李家唯一认可的孙李狗蛋,爷俩在方圆三个村里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老是泼皮无赖,儿则喜欢扒人家姑娘裙,活脱脱的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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