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冯川终于找到理由起身出去了,不再被李俊淡然的目光所凌迟。他相信,要是目光能杀人,李俊早把自己给剐了。
他又没侵犯他的领地,可这男人的防范心为什么就这么强?
谁知,冯川前脚刚出去,李俊就紧跟着站了起来。然后飞快的抱着文秀啃了两口,这才心满意足的出了去。
文秀一张脸涨的通红,又羞又怒,这个男人怎么动不动就耍流氓,要是被人撞见,那成什么了?还不被人给戳断脊梁骨!
臭流氓!
现代人总爱在QQ空间、微信朋友圈、微博啥的秀恩爱,怎么把狗粮撒到极致怎么来。可是,古代不一样,别男女朋友,就是两夫妻当着大伙儿的面亲亲嘴或者怎么样,那女人一定会被打上一个“孟浪”“不要脸”的标签。
矜持,也是妇德的其中一部分。
文秀收拾好厨房,脸上的绯红也褪去了颜色,面色如常的走了出去,这才问道:“现在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冯川早就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了,听文秀问话,猛地从凳跳了起来,慌慌张张的道:“文秀,月月舒被人模仿了,最要命的是,有人拿了月月舒来找我们理赔,我们卖的是黑心肝的假货,已经在店铺门口死缠烂打的阻拦了两天了。”
“你先别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仔细的一遍。”文秀并没有着急,反倒是冷静的追问事情的缘由。
按理,为了杜绝可能发生的事,已经对姨妈巾做了最严格的消毒。这件事上,冯掌柜不可能弄虚作假。除非,他真的是疯了。
她相信冯掌柜脑袋清醒的很,所以,必然做不出这种事。那么,既然他们的产品没有任何问题,都按要求达到了,那么,前来理赔的人,要么是想讹钱,要么,就是受人指使。怀疑有人指使,纯粹是因为冯川有冒牌的姨妈巾问世了。
山寨版的东西,无论在哪朝哪代,都萌芽的非常快。
冯川闻言,点了点头,坐下继续,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给讲了一遍。
月月舒开售之后,生意好的不行,几日的功夫,库存就卖光了,好评如潮。就连永安城那边,也有人上门购货。
但是,也就在前几日,也不知道哪家布庄也悄悄的出售了月月舒,但他们悄悄售卖,价钱低廉,量也很大。
冯家父起初没在意,毕竟“露天坝的米一只鸟啄不完”,他们不可能垄断整个市场,于是,便把精力都放在了生产上。
谁知,前天上午,有个妇人拿了两张月月舒过来,进门就噼里啪啦的骂了一通,抨击冯记布庄卖假货,她女儿使用了冯记布庄的月月舒,现在染了病,花了好些银,她要找冯记讨公道。并且,要让冯记这种黑心商家关门大吉。
妇人闹上门,冯家父也没觉得事情有多严重。只要查一查妇人有没有在自家店里买过月月舒就行了,她的谎话便能被推翻。
可是,偏偏结果却出人意料之外——这妇人买过,而且买的量还不少。因为买卖过程中有点意外,所以,女伙计对她印象特别深。
这下难办了!
妇人在自家店铺买过不少的月月舒,而且她一口咬定她的女儿是用了冯记布庄的月月舒才染上病的,又哭又闹,见人便嚷。原本慕名而来的顾客见她这么嚷,即便心里还想进店了解了解,但也不敢了。
怎么办?
当然只有协商赔偿,然后息事宁人。
即便,妇人是来讹钱的!
冯掌柜同冯川商量了一下后,决定把妇人请到后院,协商赔偿事宜,谁知道,妇人还是不买账,死活不肯。
妇人不肯协商赔偿,但又咬死要赔偿,你搞笑不搞笑?
前天,妇人抹黑才离去,昨儿一早又来了,堵在店门口一整天,直到天黑才又离去。今个儿也来了,冯川耐着性跟她谈,但是,依旧不买账。他觉得自己想不出法了,这才来找文秀了。
“文秀,现在怎么办?”
“你这次没报官?”
冯川的急得很,文秀却挑眉一问。
冯川闻言,立即点头!
报官?妇人在店里购买了货物,如假包换,他怎么报官?
这件事,现在不报官都引起不的反响了,他都不敢想事后会不会生意大幅度下滑。更何况,若是报官,官府介入调查,至少关门好几天。哪怕等官府还了冯记布庄清白,这生意的热度也已经下去了。
报官,不是上上之选。
然而,文秀却和他想的恰恰相反。
包括一旁默默听完整件事的李俊,一个只会打仗和撩媳妇的粗汉,也同文秀想的一样——报官!
“这件事,你难道没看穿那妇人的初衷吗?”文秀进厨房给冯川倒了一碗水出来,淡定的问道。
冯川确实有些急,连谢都没一声,便咕噜咕噜把水喝了干净。放下碗后,才道:“我知道啊,她是想让冯记布庄关门大吉!”
“那不就结了!”
文秀起初只是猜测,可听完冯川的话后,她百分之百确定,这个妇人是被人请来怼垮冯记布庄的。
如果真是因为女儿用了冯记布庄的月月舒生病想要得到赔偿,那么,在冯记布庄还没做出任何决定的时候就撒泼、哭闹,是不是太不正常了?即便要撒泼哭闹,那也该是在理赔不满意之后才会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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