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川一听文秀问起潘记布庄的少东家,却是摇了摇头,同时也有一些意外,这都过去有两个月了吧,这人怎没还没来?
该不会,当时就是糊弄自己的吧?
“文秀,要不然我”
“你等一会儿!”
文秀没听完冯川的话,急匆匆的进了院,然后又急匆匆的跑出来,手里却是多了几张图样,递到冯川面前道:“潘记布庄不是看上了我画的图样吗?你去跑一趟永安城,把图样卖给他们,借机打听打听他们少东家的行踪。”
冯川看着她手上的图纸,想到前些日她还那么宝贝呢,心里叹了一口气道:“好吧,那没事,我先走了。”
文秀半点没留他的意思,挥手道:“好,早去早回!”
冯川:“”
李俊回来时,正好碰见冯川的马车离开,他蓦然看了一眼马车后,挺胸阔步迈着大长腿走到文秀面前,然后特别霸气将她捞进了怀里,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出,暧昧的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这半天不见你,也有一个半秋了,阿秀,我好想你。”
文秀听到他满口肉麻的话,突然脸颊一红,脸上火烧烧的发烫,一把将他推开,有些不好意思的嗔怪道:“你在外面吃错药了?”
李俊闻言,满脸无语,但却温柔一笑,俊脸魅力瞬间无人可挡,伸手又将她捞进怀里,低声道:“爷这叫风趣,懂不?”
去你大爷的风趣!
文秀翻了翻白眼,但想到最近因为李麦穗在家里,这厮收敛了许多,也不跟他挣扎了,任由他在自家大门口抱着自己,也不怕被人看见了。
她不但不怕被人看见了,而且还在心中恶趣味的吐槽,那些嚼舌根的就嚼舌根吧,他们夫妻感情就是好,喜欢怎么嚼就怎么嚼,随意。
李俊抱了她好一会儿,心满意足之后,才用手把玩着她乌黑亮丽的墨发,却是没有半点放开她的意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上,徐徐的道:“阿秀,我去叶师傅家看咱家的家具了,快要完工了。”
“这么快?”
文秀惊讶出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睁大了眼睛问道:“他不是要月余吗?一个人怎么办到的?”
“他妻也是干木工的一把好手!”
李俊言简意赅,却是道出了关键所在。两个人干活,配合又默契的话,一加一完全大于二,甚至等于四都有可能。
既然如此,提前十来天完工,那也没什么不可能!
家具要完工了,她们可以搬新家了,终于不用担心被李家的极品找上门来赶人了。
这感觉,爽!
乔迁之喜自然是可喜可贺的大事,文秀也打算热热闹闹的办一场喜宴。一来跟村里人联络联络感情,二来,是真的想要好好热闹热闹一番。
文秀第二日又去了叶大林家,看着叶家夫妻俩精致的木工活,心里一百个满意,一个劲儿的夸,听的叶大林脸都红了,干活儿更加卖力。
她确认了交货时间后,便去找刘大河。
新房已经修成,只待择日乔迁,她和刘大河之间关于房屋建造的账目却是要结算一下了。她想知道这房到底花了多少钱是其次,关键是想把工人的工钱给结清。并且,该也刘大河的银也不能少。
刘大河前几日就想找文秀算一算新房的花费了,只是农忙,加上刘一德最近心不在焉的,他干活儿就别平时累。再加上要处理一些村里杂七杂八的事情,一来二去,这件事也就耽搁下来。
“婶?”刘一德开门看见文秀,忍不住有几分慌乱,招呼了人后,连忙压低了声音道:“是不是麦穗出事了?”
“她很好,我是来找你爹的!”
“哦,那你快请进。”
刘一德一听李麦穗没事,一颗心随即放回了肚里,把人请进堂屋后,又去唤了在猪圈忙活的爹后,便跑了。
刘一德去哪儿了,文秀心知肚明。
刘大河却不知道,洗完手出来,看着他跑远的背影,一阵无奈,“哎,年龄越大,却越不让人省心,头痛。”他抱怨了两句后,才换了脸色笑问道:“可是来结算修房的事。”
文秀点头,“嗯,这都要搬家了,还是把工钱结清的好,要不然,该被人诟病了。”
“好,那你等一下,我去拿账本!”
很快,刘大河便拿着几本装订整齐的本出来,放到了桌上,一一摊开,让文秀先看一遍。他每一笔账都有明确记录,花在什么地方,经手人是谁,又有谁在身边,他都记的很详细。
谁知,拿到最后一本关于工匠们做工天数的账本时,他却“啪”的一下,重重的放了回去。随即,他黝黑的脸瞬间一红,很是尴尬的看了文秀两眼。
文秀对买卖材料的记录不是特别关心,毕竟她是很信任刘大河的。相对于工匠的工钱,她还更关心的多。只是,她没想到,刘大河的工资表下,竟然压着一本《金瓶梅》,她的手一愣,刘大河也发现了!
果然,好尴尬!
文秀飞快的挪开目光,装作没看见,低头翻阅购买材料的账本。刘大河见她的看的认真,找了个借口,将《金瓶梅》和工资本一并拿进了屋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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