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文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心里有些好笑,道:“那怎么欺负你了?你给我,我正好找他有事,回头替你把公道讨回来!”
李麦穗哪里肯,摇了摇头,重新起身盛粥。
文秀吃过早饭后,的确去刘大河家找刘一德去了。不过,倒不是为了李麦穗的事去追究责任,而是真的找刘一德有事。
刘大河看见文秀,心里一阵窃喜,可一听文秀是找刘一德的,心里竟然泛起了几分醋意,然后道:“昨儿没把事情交代完?”
“昨儿?”
文秀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打着哈哈道:“是啊,一德临走时我给忘了,这不,又来找他。”
刘大河半信半疑,但又怀疑不出什么来,只得将刘一德给叫了出来。
刘一德看见文秀心里发虚!
他对李麦穗不信任,态度也差,事后也很后悔,但是,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只不过是情绪偏激了一点而已。
如果婶要来讨个公道,那他
“一德,你之前不是想跟着我做事吗?”
不等刘一德想明白要如何应对,却听见文秀起了别的事。
她压根儿不是为了李麦穗讨公道而来!
刘一德脸瞬间就羞愧的红了脸!
刘大河见状,不明所以,责备了两句后,对文秀道:“文秀,他一个毛孩能跟着你做什么?你有什么事,我帮你。”
文秀却是笑着摇头,客气的道:“刘大哥,我找一德是正事,不只是而已,他对田地的眼光独特,做事又踏实勤劳,所以,我特意来找他的目的,是想让他帮我管理我之前买的田地。”
这才是文秀此行的目的!
过不了多久,她肯定会比现在还要忙,所以,在自己彻底忙起来之前,她要把这些事都交代好,交给专人打理,才没有后顾之忧。
今年遭遇了洪灾,但秋收季节已过,她买的田地要重新与佃户签租约以及重新找佃租的人。她对这些都不熟,也不能让田地都空着,所以,她决定把这些事交给刘一德去做。
刘一德曾经自荐过,她也对他比较满意,再加上十八岁的男儿,血气方刚、敢拼敢闯的年纪,又有个当里正的爹,做起事来也会容易一些。
刘大河顿时更不放心了,二三十亩地,交给一个毛头,这不是胡闹么?他连忙摇头,替刘一德拒绝。
刘一德却是有些惊喜和意外,不可置信的问道:“婶,你真的肯让我帮你做事了?这是真的吗?”
文秀点头,“自然是真的,你有信心吗?”
“有!”
“胡闹!”刘大河见两人压根儿没把自己当一回事,忍不住拉长了脸,可是,刘一德却丝毫不怕,反而欢喜的道:“爹,婶答应让我帮忙管田地了,真是太好了!”
刘大河不明白,到底哪里好了!
“文秀,一德他年纪,不懂事,哪里会管田地。”刘大河苦口婆心,不动刘一德,改为劝文秀,“你那些田地,至少有七八家佃户,他不会话,不会跟人沟通”
“刘大哥,我信任一德,他肯定能做好的。”文秀看重刘一德的能力不是一天两天,自然不会因为刘大河几句后就动摇想法,“另外,除了那二三十亩之外,我打算再去买二三十亩。一德,这事儿,还是交给你去办吧!”
最后一句话是对刘一德的。
刘一德连忙应了!
刘大河深感无奈,一来是真怕儿帮倒忙,二来,私心作祟,他对文秀没死心,还想继续帮她,无关钱财。
文秀让刘一德管田地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刘一德的性格上有缺陷,容易情绪化,但不得不,他真的是一个干活儿的好手。不过在文秀吩咐的第三天,他已经将新要买的田地给看好了,然后标了位置和面积,将田的情况作了标注后,才将结果告诉了文秀。
文秀对他的用心非常满意,这样的员工,以后可得多来几个才好。
文秀当天便去了衙门办理,她跟文书是老熟人了,办理地契也容易,不过半天的功夫,她家的田地数量又翻了一倍。
冯川那日给她带了月月舒的分成和冯记布庄的一成干股利润来,前者上个月的利润已经是前一个月的三倍,后者收入则比较稳定。
月月舒在永安城里的利润并没有结算,资金用于流转开分店。她并不急着套现那些银,她对越来越多的分店更感兴趣。
文秀从衙门出来后,在镇上晃荡了一天,直到下午四点左右,才绕去了如意楼。不过,她并非去找陆靖和陆震东聊生意上的事,而是很坦然的去蹭两人的马车。谁让城门口没有马车雇?
陆靖不在,有事外出了,文秀蹭到了陆震东的座驾。
马车虽贵,但比起牛车和驴车,真的不是高了一两个档次——舒服啊!
陆震东原本想留文秀吃过晚饭再走的,但今晚他有别的饭局,跟镇上一些生意上有来往的朋友,想捎上她,但又因她是个女人不太方便,便作了罢。甘心让出马车后,他去吃饭,改用了双腿行走。
如意楼的陆掌柜出门靠自己走,一路倒是引来了不少目光。
文秀坐在马车里昏昏欲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车夫轻声唤道:“文姑娘,到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福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