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还有两位主,他们肯定也是非常想念你的,有他们在一旁,想必夫人再生气,也会看在孩面上原谅你的。”
“同意!”
大树背后的三人里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很是激动,仿佛俩人的就是箴言道理,事情也会按着他们的讨论发展一样。
倚靠在树上的华服男却是没听进去半句,好看的眉峰蹙起,俊脸一副担忧之色——光是看她刚刚那气愤的动作,这件事只怕不能轻易算了。
这些年,他欠他们母三人的已经太多了,原以为避开世俗,躲到偏僻的山村里,从今以后与她陪着孩们慢慢长大便是永远,可是,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朝堂中的事情,根本不是他避之而去就能避之而去的。
大梁和亲公主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谁都始料未及,更是没想到挑拨之人怕大梁和大夏不能打起来,又来刺杀夏帝,引起更大的矛盾。如果不是因为大皇的人已经追查到西塘村,他不得不引开杀手,他也就不会手上回京又替皇帝挨了一箭。
大夏皇帝生命无忧,只是受了些许惊吓,但是,他却差点为此丢了性命。如果不是
“爷,你快看!”
李俊刚刚想的深入,却听唐元咋呼的喊了一句,他顺势抬头,放眼望去,只见文秀抱着一大堆衣服给扔到了院外。
那些衣服,怎么看,怎么都像他的!
额
曾逸心里有些抱不平,怒气的道:“夫人怎么可以这样哎哟!”话一半,头上已经重重的挨了一下。
唐元暗暗的拉了拉他的袖,示意他少两句夫人的不是。要不然,刚刚那一下还只是算轻的。
曾逸就是个急脾气,要不然也不会趁着李俊昏迷就的时候,一个人不管不顾的从京都跑回西塘村来,然后求着文秀去京都。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做和不做两种可能,压根儿没有第三种可能——能不能做!
“爷”
“闭嘴!”
李俊不耐烦的呵斥了他一句,随后道:“去,去给爷砍几根荆条来。爷错了,也要负荆请罪!”
“爷!”
李俊话一出口,这次连唐元的呆住了。
负荆请罪?
“爷,你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又赶了这几天的路,昨夜又是一宿未眠,若是再染上风寒”
“废话这么多?”
“是!”
唐元和曾逸不敢违抗李俊的命令,最后只能按照他的吩咐去砍荆条和找绳。大冷天的,光着身拴荆条请罪,这是要命的节奏啊!
很快,唐元便砍了荆条回来。不过,他砍的荆条可不是请罪那种,他没找到,路过“鸟不占”的时候,看着满树枝的刺,干脆砍了几截“鸟不站”回来。反正都有刺,多点少点又何妨?
刺多,表示诚意足够!
李俊看着满是刺的“鸟不站”,眉头瞬间皱的更紧,指着尖刺道:“这这是荆条?”
“爷,情非得已,没有选择,您就将就将就?您不是,求得夫人原谅便是最大的目的吗?难道,你”
“谁我不愿意了?”李俊被唐元质疑,立即反驳,抵死不认自己看着尖刺就萌生了退意,一咬牙,对两人道:“来,给爷宽衣。”
“是!”
当华服一件件退下,李俊上身一片赤裸时,那一根根满是刺的“鸟不站”便被两个坑爹的属下给绑到了他的身上。尖刺在绳绑上的一瞬间,刺尖刺入皮肤,与他满身刀痕的肌肤亲密合一。
嘶——
李俊痛的倒吸了几口凉气,但是,他却咬着牙一声没吭。等“鸟不站”全部绑好,他身上已经有血迹浸出了。
唐元看着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围着李俊转了一圈后道:“爷,你这么诚心,夫人一定会被感动的。不用想着立即获得她的原谅,但是,她肯定会给你机会解释的。”
曾逸起初还觉得有点于心不忍,但一想到这兴许是汤原县想的苦肉计,便也附和着点头:“爷,夫人曾让你‘活着死回来’,那么,她肯定会给你机会。这个苦肉计用好了,您就”
“爷这不是苦肉计!”
李俊不承认用的苦肉计,他只是想负荆请罪求得文秀原谅。他发自内心的真诚,怎么能是苦肉计呢?
这根本不是计!
好吧,不是苦肉计就不是苦肉计吧!
曾逸不再跟他争辩是不是苦肉计的问题,想了想道:“爷,你确定你现在去?这个点儿,万一被人看到了”
“爷”
曾逸和唐元还没把话完,李俊已经背着满身的“鸟不站”朝着院门走去。他脚步快,很快便走到了院门口,抬手拍响了门。
谁知,唐元这个坑货,把枝丫绑的太紧,他一抬手,尖刺便扎进肌肤里,扎的更深更痛,他心里顿时忍不住骂娘。
李俊回头看了一眼大树,暗暗的把这笔账记住了,才又继续拍门。只是,好半响院内才听见有动静儿。
阿秀来开门了?
李俊心中沾沾自喜,可不料,开门的并非是文秀,而是树儿和桐桐。兄妹俩看着赤裸上身,满身荆条的李俊,一点吃惊的表情都没有,反倒一脸厌恶。桐桐看了爹爹一眼,侧头看向哥哥,问道:“哥哥,这叔叔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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