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摇头。
李俊亦摇头。
没消息,笑什么?
冯川很想大声质问二人,但此事归根结底是自己的责任,如今没有找到两个孩,他羞愧于眼前这对夫妻。他都不敢想,如果找不回两个孩,他们会被卖到哪里去,最后又会如何?
冯川心里揪着难受,又追问道:“你们不知道消息,可是从这封勒索信中看出什么端倪了?”
“嗯,的确有一点点。”
准确点,是很大一点!
信中写的内容与一般的勒索信一样,无非就是用威胁的口吻来求财。只是,这封勒索信最大的不一样在于,抓走桐桐和树儿的人对勒索的金额竟然改了两次。而且,从黑墨迹上看来,对方最先要求的银还是个位数。然后连续涂黑更改了两次后,才有最后决定——五千两银。
五千两银对普通的老百姓而言简直是天价,他们连做梦都不敢想的数字。可这笔钱对如今的文秀而言,她是完全能拿得出的。但是,已经有了线索,为什么自己还要掏银呢?更何况,银一交,对方真的把两个孩放回来?
“阿俊,你要不要一起去?”
“自然。”
文秀问了李俊一句后,两人便转身出了门,脸上也扬起了轻快的笑意,脚步也镇定了不少。
冯川和李麦穗面面相觑,一头雾水,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
“臭婆娘,那俩崽吃东西没?”一道粗犷的声音从洞口传来,在寂静的山洞中格外响亮。
“没有,都咬紧牙不肯吃。”
从山洞中走出来一个女,娇俏的身段裹着一件厚重的棉袄,女不过十几岁,可一脸灰白,死气沉沉,尤其是一双眼睛,空洞无神,却又满是淬堵毒的恨意。
男人大概三十几岁,满脸胡渣,双眸如铜铃,面露横肉,一脸凶相,他最是讨厌这个女人一脸阴沉,脸上就没有过一点笑容,此时不管她回答什么,他胸中已经积蓄起一股熊熊怒火。
臭婊,就是欠收拾!
“滚过来!”
男人一声厉喝后,粗鲁的将她给拽到了自己面前,抬手甩了女人一巴掌后,便拽着她到了山壁前,一手重重的将她摁在了山壁上,让女人的脸狠狠地贴着山壁上的青苔,粗砂硬枝刮的她的脸生疼,可是她却一声未吭。
又来了,又来了,今日的折磨又开始了。
原以为,她为他带来了财富,他会放过自己的
呵呵,命啊,命啊,这都是那贱人害自己的。不过无所谓,等收到银,她就立即将山洞里的崽给丢下山崖去,哈哈哈她要让那贱人一辈活在痛苦的当中,这辈都不得善终。
她笑了!
她的笑,像是淬毒的花,妖艳却带着剧毒。
男人反手拧着她的手,从身后将她的裤扒了,在这数目密集的山洞前,不停的在女人身上发泄,那一声声清脆的“啪啪”声以及女人偶尔发出的“闷哼”声,全部都传进了山洞中。
男人似乎很享受这种“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活动,狠狠地折磨女人一通后,才放开女人提上了裤。但随后又一只手捏着她的脖将人给提了起来,勾着嘴唇,露出凶狠的笑脸,拍打着女人的脸庞道:“贱人,你不是嫌弃老吗?你敢跟老,你不爽吗?你不爽吗?哈哈哈贱人!”
话落,男人毫不犹豫抬起脚踹在了女人的肚上。
女人被踹翻在地,衣服裤也没来得及穿上,瘫坐在地上,一身狼狈。可是,他还是没有哭,分明肚痛的发白她也没有哭,她只是恨,只是恨
男人舒服之后,又饿又渴,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冷哼一声后,便转身走了。他一走,地上的人却是“呜呜”的哭出声来。
树儿听见外头的骂声停止了,却传来了哭声,兄妹二人都被人反手绑住了手,他只能用脚轻轻地踢了踢不远处的妹妹,压低了声音道:“妹妹,妹妹。”
桐桐困意袭来,刚合上眼,朦朦胧胧的却听见哥哥唤她,缓缓地睁开眼,大眼睛瞬间起了一层氤氲,撇着嘴道:“哥哥,我错了,呜呜,我错了”若不是她贪玩,擅自离开冯哥哥和大姐姐,哥哥也不会随她一起,被人骗到这里来。她现在,又冷又饿又害怕,她好想爹爹。好想娘亲,好想大姐好想好想吃肉。
树儿听见她忏悔,哪儿还有心怪她?更何况,他压根儿就没打算怪她。如果不是自己觉得能保护妹妹,也不至于连半点还手之力都没一就被人给绑了。
哎,这哪儿是妹妹的错,这都是他的错。
树儿心中坚定的如是想到,随后便道:“别哭别哭,是哥哥不好,哥哥没保护好你,回头让娘亲和爹爹打我一顿,好不好?”
“哥哥,我怕,呜呜”
桐桐还真是怕,着着,眼泪便啪啪的往下流。
树儿抬头看看这光线奇暗的山洞,又阴又潮,又冷又湿,心中也是焦急担心的紧,抓他们的人到底想怎么样?
“哥哥”
桐桐脸上挂着泪滴,胖乎乎的身板费劲儿的往哥哥身边挪动。她低声唤了一声后,动作更加剧烈。
树儿见状,想让她停下,千万别去引起洞外人的注意,可偏偏,他还没来得及提醒,洞外的人便进了来。高大的身影堵在了洞口,遮住了清晨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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