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见她迟迟不动,一眼便洞悉了她的内心,嘴角微扬,忍俊不禁的道:“我喝着酒等你,除非你不想听十三香的事情了。”
文秀一听到“十三香”这三个字,瞬间来了精神,也想起李俊为何会离开这两日了。于是,不等李俊再什么,她便钻到了屏风后面。
他这是要跟自己谈正事呢!
文秀舒舒服服的泡了澡,整个过程中只有屏风外放酒杯、倒酒、放酒壶的声音,李俊真的没突然出现对她耍流氓。她穿好衣服出来,露在外面的肌肤白里透红,格外诱惑,看的李俊血脉喷张,腹下好不容易熄灭的火又噌的燃烧起来。
“坐。”
李俊出声的同时,已经为她倒上了一杯酒。
文秀自知酒量不行,酒品也不好,她没敢急着喝下去,而是有些迫不及待的追问李俊关于十三香的消息,“陆震东听后,他是怎么的?”
“让你别管,他们查。”
“没了?”
“嗯,没了。”
文秀闻言,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儿,但觉得心口有一口气堵得慌。郁闷之余,抓起酒杯,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李俊连忙又给她倒了一杯。
她又气呼呼的喝下了。
三杯过后,她的头有些晕了,微微晃了晃脑袋,气愤的道:“倒酒。”
李俊听话的又给倒了一杯。
文秀喝完第四杯,头更晕了,跌跌撞撞的起身,身形摇晃,甚是不高兴的道:“陆震东,等我见到你,我跟你没完。”
这事儿,文秀是想问陆家的意思,然后自己着手查的。毕竟,她就在永安城,出事儿的如意楼又在自己眼前,自己查不是最合适?可是,听听陆震东的什么?让自己别管,他们查?有这么话的吗?有这么话的吗?
真是气死她了!
李俊见她生气,嘴角扬的更高,心情极好的扬起了眉梢,高兴的又倒了一杯酒。人逢喜事精神爽,酒逢知己千杯少啊!
阿秀,真是他的宝贝。
实际上,陆家的意思是,这件事影响很严重,陆震东自己都做不了主。他要先派人查查附近城镇的如意楼是否也出现了如此情况,然后再向陆靖禀报,再来处理这件事。而永安城这边,请文秀暂时不管,以免打草惊蛇。
李俊耍诈,吞了陆震东委婉的话语。
人性都是自私的,更何况是自己的老婆,李俊知道他的阿秀漂亮、能干、聪明、对男人的吸引力特别大,所以,他要让她与陆家的男人之前产生点误会,彼此关系远一些。
人吗?
即便如此,人又如何?
况且,他只是了一半留了一半,也没陆家人的坏话不是?他这顶多只能叫奸猾吧?对,奸猾!
文秀喝的高了,也被气糊涂了,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也不知怎么地,竟然把中午在猪脚面线里发生的事儿嘀嘀咕咕的了一遍。
李俊正高兴呢,可听她话,脸瞬间就黑了。
——她被人当众羞辱了?
谁这么不长眼,羞辱他李俊的女人?
“唐元!”
李俊气愤的起身打开了门,周身带着低气压,冷喝了一声。话音落下,唐元的身影便出现在黑暗里,朝着他拱了拱手。
“中午,怎么回事?”
“中午什么事?属下不知。”
文秀中午出门,他正巧在处理军务,等他处理好后,人已经出门一会儿了。他想着大白天的,又是在城里,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便没去寻,没去跟。
现在听爷的口气,夫人中午出去发生了什么事?
“砰——”
李俊把门重重的关上了。
唐元心里觉得委屈,可是,现在除了去查清楚中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外,他还有别的选择?没有!他连委屈的资格都没有!
哎,命啊!
李俊没吩咐唐元去查,但是,他知道唐元一定会去查,也就不多嘴吩咐了。他重新关好门后,文秀已经躺倒在床上了。
妖精!
李俊看着她娇俏的模样,怒火瞬间就灭了一半,随之而起的是欲火,他觉得,自己再不得到释放,那就得焚身了。
“阿秀。”
“嗯?”
文秀叮咛了一声,娇婉悦耳,听的李俊更是心花怒放,精神抖擞。他飞快的脱了衣裳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将她搂进怀里,“阿秀,别胜新婚,你不会拒绝我的吧?”
“嗯?”
文秀迷迷糊糊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
李俊却是听的更加激动了,翻身压了上去,凉薄的唇瓣带着惩罚的怒意在她身上点火。很快,房间里便传出了那羞人的声音。
房内一室寂静,床上两道交缠的影在纱幔中影影绰绰,映着跳跃的烛光,影被投影在墙上、门上,跟皮影戏似的。
李俊酣畅淋漓一番之后,精神更加饱满高涨,激动之余,又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他收集来的《春宫图》。温故而知新,复习完以前的姿势,现在也要学新的姿势。
她打赌输了的,一晚上五个姿势,一个都不能少!
文秀迷迷糊糊的承欢,醉酒后也格外热情。嘴里着“老娘不是楼里的姑娘”,行动上也格外热情卖力,把李俊激动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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