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什么性子,他不算完全了解,但也了解了七八分,她可不是个“心胸宽阔”的主儿。李家的人下场,她亲爹的下场,都能看出一二。
如今,一个丫鬟都敢往自己怀里扑,如果这次不好好的整顿整顿,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以后谁也不会顾忌她。
她的颜面,自己给她弄丢的,自己就得给她挣回来。
李俊想到天明时分,心里才打定了主意,殷勤的将睡的正舒服的文秀捞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上,闭上眼睡了过去。
文秀这些日子忙着呢,大半夜睡,一大早又起了。她像往常一样,像个没事人似的,吃过早饭,又匆匆出了门。
门房婆子瞧着她出门,半点没有对自己露出什么嫌恶的表情,又觉得自己一晚上都没事,这事儿说不定就这么过了。
过了?
她完全想的太好了!
半晌午十分,春妮儿从唐元房里被人拎了出来,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一个吃了太久素的汉子折磨了一晚上,能好到哪儿去?脸色煞白,精神怏怏,双眼空洞无神。
昨夜,她会永生难忘。
唐元面目不如曾逸刚毅,但手段却是有的,尤其是折磨“敌人”,手段简直不要太狠。虽说爷把人“赏”给自己了,可自己如何“享用”,那就是他自己的选择了。
他昨晚压根儿没碰她!
不过,却是模仿青楼里的法子,将她绑了起来,然后脱光了衣服,用那种东西直接破了她身,然后皮鞭蜡烛小钢珠轮番来了一遍。
羞辱?
她爬床的时候就忘了羞耻了!
折磨?
她肖想爷的时候就该知道有这么一天!
如果自己不狠一点,回头爷追问起来,倒霉的就是自己。更何况,夫人待他们极好,他们可不会干吃里扒外的勾当。
这女人和那婆子,都得好好折磨一番!
春妮昨晚上生不如死,虽然没被男人破身,可那东西也是极好用的。毕竟,她熟识男人的时候,用的就是那东西,对此,她熟悉的很。
可是,原以为那男人是为了增加趣味才用的,却不料,他竟然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看了自己一晚上,却是半点没有心动。
他连呼吸声都没乱过!
春妮儿双腿酸软的趴在地上,欲哭无泪,心里却是怕的厉害,在这个府邸里,接下来又会是什么呢?
花厅门口,春妮儿被路过的丫鬟小厮婆子围观,一个个眼睛都跟淬了毒似的,忍不住吐她一口吐沫,不知羞耻不知好歹的东西。
门房婆子被人抓进来时,瞧见的便是春妮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以及她裸在外面肌肤的斑驳痕迹。
她心里忽然漏了一拍,心中涌起不想的预感,双腿瞬间又软了。
“快点,磨蹭什么!”
曾逸见她不走,在她后面踹了一脚,让她摔了个狗啃泥,肥笨的身子就压在了春妮儿身上。
痛!
好痛!
春妮儿觉得自己腰都快要断了!
曾逸满脸趣味的瞧了一眼廊下面色阴沉的唐元,见对方回瞪自己,摸了摸鼻头,勾起了嘴角,目光落在春妮儿和婆子身上,喝道:“一人三十板子,死活不论!”
“是!”
曾逸一声命下,立即有小厮丫鬟端了凳子什么的上来行刑。
春妮和婆子都被人拉起来,然后摁在了凳子上,两人同时发出尖叫声,不停地挣扎,想要逃脱。
三十板子下去,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更何况婆子也一把岁数了,小五十的人,哪儿挨得住三十板子?
曾逸这是要她的命啊!
“你们不能打死我,我不是你们府里的人,你不能打死我,我没有卖身,你们打死我是犯法的”
春妮儿第一个怕了!
婆子也激灵的反应过来,嚷嚷道:“我只是你们雇佣的人,也没有卖身,你们不能打死我,你们乱用私刑,你们枉顾刑法”
大户人家处置自己买来的丫头婆子,弄死了,官府也不会说什么。春妮儿不是府里的人,婆子也只是个雇佣工,曾逸的确不能打死她们。冒然将人打死,也会犯王法!
可是,府里住的是什么人?
曾逸和唐元又是什么身份?处理两个不知道好歹的人,就真的犯了王法要坐牢了?
真是笑话!
“打!”
曾逸懒得跟她们废话,昨晚他跟着去打了两个时辰的小人,这会儿还困的慌呢。现在打真小人了,他看不会手软!
曾逸话声一落,院子里便响起了“啪啪”的声音,板子接触到肉,闷声响起的同时,伴随着二人的杀猪般的惨叫声。
花厅的上空飘散着惨绝人寰的声音,听的其他人瑟瑟发抖。
“挖夫人墙角”这种事,千万别干。瞧瞧门房婆子和那丫头,啧啧啧今儿个怕是就没了吧?
可怜了那张水灵的脸呢!
板子落下后,婆子喊叫的撕心裂肺,还妄想用“王法”来慑住曾逸和唐元,想借此逃过一命。
春妮儿昨晚受了折磨,身体更是单薄,十几个板子下去后,屁股上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曾逸除了曾经在李俊和文秀的分分合合上心软过,其他的时候都是心如利刃,除了锋利,就不会柔软。听多了战场上的惨叫,见惯了战场上的血腥,眼前这两人就屁股皮开肉绽而已,他眉头都没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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