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大哥和爹都是混不吝,拿了潘老爷夫妻俩的银子,笑眯眯的当起了刽子手。
最终,还是陆靖帮他忙救了她一命,但是,结果还是迟了。
因为她溺水时间太长,捡回一条命已经不易,头受了损伤,醒来后便记不得谁是谁了。换句话说,她醒来后就跟个傻子似的。
潘誉万分感激陆靖,采取迂回战术,假意放弃了姑娘,从而被解了足。潘家两口子也以为那姑娘被处理掉了,也放了儿子。
最后,这一茬接过了,潘誉便把人送到了永安城。
这一晃,竟然十年了。
那一晚,下人来报,说小姐生病了,病的不轻,烧了一天还没退热。他从外地回来,赶过去时已经夜里了,待她退了烧离开,便是半夜。
人在巷子里住了十年,只要李俊稍微打听一下便知真假,他也没必要撒谎。
李俊向来不会安抚人,沉默的看了潘誉两眼,然后道:“既然如此,那你离开之时,可是听见了巷子里有什么异动,或者看到过谁没有?”
潘誉打了两哈欠,嘟哝了一声,随后便抱着酒坛子趴在桌上睡着了。
得,没得问了!
李俊在军营中喝出了几分酒量,虽然有些晕,但也不至于喝醉。借着河风一吹,整个人倒是又清醒了几分。
“唐元,派人送潘公子回陆府。”
“是!”
“另外,去梁家巷查查他口中的那个姑娘。”
“是!”
李俊吩咐完唐元后,便命令船家靠岸,还不等画舫停稳,他便大步跨上了岸,疾步走到柳树下,解了马,翻身而上,拍马回家。
文秀一边吃着蜜饯一边听李俊讲潘誉的事,听完后是一阵唏嘘,竟是没想到,潘誉笑嘻嘻的背后会有这样的故事。比起他被逼婚禁足,这个故事还要让人惊讶几分。
李俊也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但真的是不是,等唐元派去的人调查清楚了,那才真正有结果。像潘誉这样的狐狸,片面之词他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要不然,他何必多此一举派人去查探?
文秀倒是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点着头道:“的确如此,潘誉这人表面跟个孩子似的天真无邪,但内里城府却是极深。比起陆靖,他可是生意场上的老手,伪装做保护层,最是不好对付。”
“阿秀说的极是!”
三更时分,派出去的人便有了结果,当然不仅仅是确认潘誉口中的女子是不是在梁家巷住了十年之久,而是把女子过去的事都个调查了透底。
唐元把下属查到的信息细细跟李俊汇报了一遍,然后才道:“爷,潘大少是属下亲自送回陆府的,路上没醒过。”
“嗯,下去吧!”
唐元一走,李俊便阖上了门,折回里屋睡觉。
文秀睡颜极美,又穿着睡衣,搂着雪白的胳膊和腿,胸口前的小白兔呼之欲出,看的李俊一阵心痒难耐。
这种吃素的日子,还要多久才结束?
哎!
有美食放在眼前吃不着的滋味,实在是捞心抓肺的难受。
李俊在难受,陆府里的潘大少也在难受,连吐了两次后,才靠在床上,精神不济的看着屋里的人道:“都办妥了?”
“是,属下故意把消息透露出去的,他们应该会信的。”
潘誉闻言,点了点头,缓缓地闭上眼,对屋里的人挥了挥手。
正文 第486章满月酒
冯川收到李俊的消息称凶手不是潘誉,他出现在梁家巷而是另有原因后,揪心了快一个月的心彻底放松,整个人都有了精神。
人有了精神,病就容易好,第二天起床时,他觉得自己的病全好了。
病好了,人却受了一圈,瞧在冯夫人和李麦穗眼里,婆媳俩可心疼极了。
婆媳俩一直都以为冯川的病是累出来的,尤其是前者还知道月月舒作坊被火烧一事,一直觉得是儿子压力大,所以才病了。
冯川的确是压力大,但他的压力是来自精神,比起身体上那点压力,根本算不得什么。毕竟,银子没了可以再赚,但命没了,那就真没了。
为了洗涮霉运,又逢大宝满月,冯川决定大办一场,让家里热闹热闹。
大宝满月这天,冯掌柜这个祖父带着小儿子从和平镇赶了过来,这次除了来参加孙子的满月宴,也打算顺带把冯夫人接回去。
冯夫人离家一个月了,他一个人忙生意,照顾调皮捣蛋的小儿子,他都快疯了。
除了冯家人,文秀一家、王燕青一家,火锅店以及蜀绣阁的几位管事,以及平日里跟冯川有生意来往的人,他都送了帖子。
这一来,满月宴足足办了十桌。
冯川儿子的满月宴,大宝自然就是主角,叔叔伯伯们送来的礼物应有尽有,客气的表达了一番对孩子美好祝愿的心意。
冯掌柜这个祖父有点抠门儿,因为,他什么礼物都没准备,只是把请人算好的名字给带了来。说是为了家族繁荣兴旺,一家老小平平安安,便给孩子取了个“繁安”的名。
当这名字传到后院时,在李麦穗屋里逗孩子们的夫人们都愣了,但随后便响起了热热闹闹的声音,一个劲儿的夸这个名儿好。
李麦穗没读过书,也不知道究竟好不好,但如今公公给孩子取了大名,她也就省的去寺庙再求一次。只要孩子平安健康,叫什么又是不是自己取的名儿,也没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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