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不仅对儿子全心全意无微不至的照顾,就连给文秀煎药也守在一旁,生怕桃红笨手笨脚的把药弄洒了,紧张的不行。
桃红对此很无语,但又不能让他离开,只能忍受着李俊高强气压下的不自在。
文秀并不知那是什么药,无缘无故的喝药还有些纳闷儿,道:“我又没病,喝什么药?再说了,这孩子要吃奶呢,药不能乱喝。”
是药三分毒,药可不能乱吃!
李俊也想到了她在哺期,拿到药方后又特意差了曾逸回去问,得到孙老头肯定不会伤身的回答后,这才让人一大早去药铺抓了药。
这不,一大早便熬好了,就等着文秀喝呢!
“帮你身体排毒的,你喝了也没事,我都问过孙老头了。”
李俊回答的脸不红心不跳,仿佛碗里黑漆漆的液体不是药而是什么仙露,吃了对人百利而无一害。
文秀还是有些不愿意喝,但又不忍拂了李俊的好意,又听对身体没害处不影响孩子“吃干粮”,便接过去仰头喝下了。
中药什么的最是难喝,说甜不甜,说苦不苦,味道十分的怪。
李俊见她一口喝光了药,欢喜的接过空碗,随后把早就准备好的蜜饯匣子给捧了上来,“来,含一颗去去味儿。”
文秀捏了一颗放进嘴里,甘甜的果味儿瞬间充斥了口腔,那股药汁味儿越发淡去,感觉上终是好了不少。
原以为,这药也就喝一两碗罢了,不过一两天的事,谁知这一喝,竟然喝了足足七天。早中晚各一碗,成了饭前必备的饮品。
再好的东西多吃两次也就腻味了,更何况是药,文秀实在是嫌弃这味儿了,捏着鼻子让李俊端远一点,“不喝了,说什么也不喝了。”
好端端的,她竟然喝了七天的中药,足足有二十碗,简直是要她的老命。
李俊看着最后一碗药,不忍心强迫她喝下去,却又不想倒掉,连哄带骗道:“阿秀,最后一碗了,我保证。”
“鬼话连篇,”文秀万般不信他的这番话,这么多天来,他这句话自己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不喝了,说什么也不喝了,你别想再糊弄我。”
李俊虽然也是头犟牛,但在文秀面前,收敛了脾气,又事事顺着她,也就争不过文秀了。
一碗而已,不喝就不喝吧!
文秀最终获得了“胜利”,但夜里却是发觉不对劲儿了。
李俊一如既往的沐浴更衣后钻进被窝,可今晚爬上来后,一双手就开始不安分了,在她身上各种游走,滚烫无比。
这厮不会是想
怀孕期间,两人也有过那啥,但碍着肚子里的孩子,不仅李俊没能尽兴,就连文秀都觉得李俊草草了事极其敷衍。
算一算日子,两人有两个月没有单独相处了。
李俊情不自禁,文秀也有些情难自制,往李俊身上靠了靠,力气也一点一点的耗尽,像是经历马拉松赛跑似的。
“等等——”
李俊眼见羊已经要入虎口,却听她突然出声,然后迅速的逃离了自己的怀抱,更是手脚麻利的跳下了床。
若非她脸颊红润,气息不平,他真怀疑刚刚在自己怀里融化成一滩水的人到底是不是她!
李俊早就燃的一发不可收拾,口干舌燥的厉害,梗着脖子瞪着眼,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望着她,“怎么了?等什么?”
他等这一刻都等了好久了,他不想再等了!
文秀见他似乎要伸手来拉自己,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凝神屏气的聆听,压低了声音道:“你听,天明在哭呢!”
“有奶娘呢!”
臭小子被他一早送去奶娘那里了,还特意吩咐了奶娘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来打扰。也就是说,除非孩子病了,否则都别抱来打搅他的好事。
臭小子总爱夜里闹腾,一点不乖巧懂事,这毛病,千万不能惯着!
文秀一听他这幅“后爹”口吻就来气,披上衣服就想去看孩子,可刚打开门,便被从后面追上来的李俊给抱住了,“你听,仔细听,臭小子哪儿有在哭?”
怎么没有了?
李俊见她没挣扎了,继续道:“你就是幻听了,他乖着呢,不会打扰爹娘好事的。”
文秀闻言,抬起右胳膊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嗔怪了一句“没正经”后,才想起自己刚坐完月子没几天,道:“我这情况,还应该还不行呢!睡了睡了,再等等!”
又是等?
李俊没急着说话,故意将她抱紧了一些,让她自己感受他的变化,然后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声音嘶哑急促的道:“阿秀,我等不了了。”
“可是”
李俊急着吃肉呢,也不瞒着她同她绕弯子了,道:“你这几天喝的药,就是特意为咱们此刻而喝的。虽然委屈了你一些,但是,你肯定不会怪我,阿秀”
文秀:“”
文秀闻言,绷紧了身体,心中千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难怪这货前些日子那么积极给自己熬药送药了,苦口婆心,她虽然嘴上不愿意喝,但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谁知竟然是私心作祟!
李俊这时候可顾不上文秀已经给自己记了一笔账,瞬间将她打横抱起,疾步走回内室,将她抱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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