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可以把后面两个字直接去掉,疼死她了!
文秀气呼呼的,不想理会他,可某人偏偏不识趣,往她面前凑近了些,让肌肤贴着肌肤,让她感受自己还未散去的滚烫,又作妖的道:“阿秀,你瞧,还没下火呢!”
再下火,她就真的被耕坏了!
文秀不想承认自己比他差,承受不住他的力量,换言道:“你还不走?一会儿快被别的人发现了,堵住的就不止桃红的嘴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李俊那么长时间没见她,早就想疯了。如今好不容易盼到夜晚,又能偷香温存,更是舍不得离开,摇头道:“再呆一会儿。”
李俊也心知文秀兴许是熬不住了,所以想打发自己离开,可是,他真的舍不得,舍不得。顶多,他不碰她了,忍着。
“阿秀,来,让我抱抱,就只是抱抱。”
“起开。”
“别乱动!”
李俊将她拉进怀里,忍着内心的煎熬和折磨,警告她别动。若是再动,他真不敢保证自己能这么规矩的抱着她不乱动。
文秀真的是怕了,听话的不动了。
李俊渐渐熄了火气,躺着和她说话,道:“阿秀,你打算明儿就走?你不在西塘村多呆两日了?”
除了张氏几户人家,文秀对这里真没什么留恋。不过经李俊这么一提起,她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出声道:“你这么说,我倒是还没去看看刘大河。”
刘大河得了怪病,已经不是里正了。刘一德也跟妻子和离了,从而离开了西塘村。刘家现在啊,过得还不如村里的一般人。
这些话,自然是张氏同文秀说的。
不管曾经刘大河对自己是否有目的,但他的确帮过原身不少忙。就算后来,他也是帮过忙的。没道理,她回来了,连看也不去看他一眼。
李俊自然不高兴文秀去看刘大河,可自己如今又不便现身,只是闷闷的叮嘱道:“你去看了他就赶紧离开,给他多留点银子,算是还他以前的情吧。”
“好!”
文秀也是这么打算的。
翌日,桃红依旧将文秀和李俊弄脏的床单收去洗了,但比起昨日来,她镇定了不少,看见青梅,还主动打了招呼。
青梅以为昨日她病了,并没有多问,只是叹了一句夫人这次回来似乎有了洁癖,每日都在换床单。
桃红不敢言语,只是笑笑不说话。
文秀吃过早饭后,去十三香的作坊里转悠了一圈,同同村以及邻村的工人们打了招呼,又说了些客套场面话,这才折了回来。
曾逸此时已经将探病所需的东西准备好了。
文秀如今在十里八村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比起曾经那些负面的传言,现在谁不首屈一指赞一声厉害?一个女人,能有如今这成就,丝毫不输男儿。
文秀提着篮子,一路往刘大河家去。路上遇到村里人,别人同她打招呼,她也笑眯眯的回应。就连六婶这次瞧见她,脸上都堆满了笑。
文秀并不在意过往,根本对六婶这种曾经的跳梁小丑不在意,简单的客套了两句,便直奔刘大河家去。
六婶看着她走远了,狗改不了吃屎,又在背后碎了文秀一顿。
文秀敲开刘家大门时,发现刘家的确变了。除了青砖瓦房外,家里的牲口都没了。圈里空荡荡的,牛没了,猪也没了。
刘小二见是文秀,惊了片刻,好半天才回神,嘀咕了一声“小婶子”,随后才朝着屋里喊道:“爹,爹,小婶子来看你来了。”
屋里,刘大河手里的碗砰通一声掉在了地上,门外只听见碗碎的声音。
文秀将篮子里的肉和鸡蛋递给刘小二,让他做点好吃的给他爹补补,这才蹑手蹑脚不自然的走进了刘家的堂屋。
“你别进来!”文秀的脚还没跨进屋,屋内便传出了刘大河的声音,“文秀,求求你,别进来,我不想你看到我如今这副模样。”
文秀听着他的哀求声,果断的缩回了脚,“好,我不进来。”
随后,便是短暂的沉默。
“刘大哥,你还好吧?”
屋里的人没作声,良久后才道:“你回去吧,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但是,回去吧”
他这辈子得不到文秀,他也不想在她面前露出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宁愿孤独的思念,也不想再相见。
文秀闻言,从怀里掏出两张百两大钞银票,放到了门槛上,刚打算走,又听刘大河出声道:“文秀,你见过一德没?”
文秀不想骗刘大河,但又确实不知道刘一德如今身在何处,道:“见过,后来他跟着潘记布庄的少东家做事,颇得器重。不过,我也有段时日没见过他了。”
刘大河闻言,得知儿子有出息了,总算放下心来,道:“谢谢你了。要是你下次碰见他,让他记得回来看看。”
西塘村,再怎么样,也是他的根啊!
文秀应了一声“好”,转身离开,但又怕门槛上的银票被风吹走,便朝着厨房方向喊了一声,“小二,你爹喊你呢。”
刘小二闻言,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跑出来,此时,文秀已经离开了。
等他跑到堂屋门口时,看见门槛上有东西,打开一看,竟然是银票,还是两张,瞬间张大了嘴,朝着里屋跑去,大喊道:“爹,爹,咱有银子了,咱有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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