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看太医?”江有汜回头问道。
“你想知道?”顷昭嗣心里泛起小九九。
江有汜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希望你不要后悔。”顷昭嗣莫名其妙说了一些江有汜听不懂的话。“你给她上药吧。”顷昭嗣说道,眼神深深看了他一眼。“之后你就会明白。”
顷昭嗣说完便走出去,临走前还不忘为俩人关上门。
江有汜看着桌上放着的医疗箱,把它抱到床边。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她是女人
江有汜把医疗箱放到床边,也没有想顷昭嗣的不寻常。
他坐在床边,掀开公衍锦身上的被子,她腰间衣服上的血已经干涸了,鲜红的颜色依旧触目惊心。
他小心翼翼的解开公衍锦的腰带,动作轻柔,害怕碰到她的伤口。解开腰带,便要伸出去解她身上沾血的衣服,手指刚放到她的开衫处,顿了顿,脸上不由得红了起来,吞咽了一下口水。虽说公衍锦是个阉人,但是这也总归不好。
赶紧收回手指,摇摇头,坐在旁边冷静一下。昏迷中的公衍锦疼的冷哼一声,他才反应过来,还要上药的。
手忙脚乱的解开公衍锦的衣衫,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快,脸上的表情也慢慢由惊讶到震惊最后直接愣住。
公衍锦的衣服已经被他全部解开,露出香艳的双肩,胸前包裹了几层白稠。他又不是傻子,眼前这种情况,他又怎么可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公衍锦竟然是个女人。
他呆呆坐在床边望着她。整个人还没有从震惊回过神。她是女人,她是女人,他露出一抹傻笑。眼神触及到她腰间的伤口。这才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露出一截裹着血纱布的腰,肌肤胜雪,他的手试探了几下,不敢放下去。
他把头扭到一旁闭上眼睛,手指慢慢地摸上她的腰,手指颤颤巍巍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
公衍锦疼的呻吟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敢抬头,听到她的声音,连连垂头。见她没有清醒,这才动作快速解开带血的沙布,重新给她上好药,换上新的沙布,把衣服给她穿上。然后逃似的跑出去。
刚走出去,便有小厮笑着上前:“江大人。王爷在书房等你。”
江有汜点点头,整了整衣服,收拾好情绪,朝身后的屋望了一眼,跟着小厮去了书房。
“王爷。”小厮轻轻扣书房的门。
“进来吧。”顷昭嗣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小厮推开房门,站在一旁,没有进去,等江有汜进去之后,又重新关上门。
顷昭嗣坐在窗边,面前摆放一套茶具,淡淡的清香飘荡出来,弥漫着整个书房。
江有汜简单的环视一圈,书房看似简单却带有一种情调。高高的书房上摆放各种各样的书籍,面前的书桌上还摊放着几张宣纸。
临窗处放着一张软榻,榻上又搁着一个小桌子,顷昭嗣正坐在小桌旁边,抿着香茶。手里的折扇打着风,勾起他耳畔处的鬓发。
“江大人,过来品尝品尝本王亲手泡的茶。”顷昭嗣抬头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梅花小盏,招呼他过来。
江有汜也没有口气,坐下来,端起桌上一杯飘荡着茶叶的竹青小盏。刚喝下一口,一股清香从齿间淡淡散开,在味蕾上久久不散。
“好茶。”江有汜点点头,语气流露出赞赏道。恐怕整个京城也找不出可以泡出这么好茶的人吧。
江有汜这才认真打量,眼前传说中的风流无能王爷,看来传言终归是传言,不能尽信。他要是无能,公衍锦的身份怎么可能到现在也没有人发现。公衍锦能够在皇宫隐瞒身份这么多年,应该少不了他的帮衬。
“你是第二个喝本王泡茶的人。”顷昭嗣说道。“第一个人是小锦。”
江有汜抬头看着他:“王爷可知道欺君之罪。”不乏有些怒气。
“现在除了你,没有其他人知道。难道江大人想要让小锦死。”
江有汜默不出声,手指扣在茶盏。他当然不可能让她死。以前他对公衍锦最多的是害怕,慢慢被她所做的一切吸引,看着她为了自己甘心被贬,受边关的风沙洗涤之苦。
“小锦没有看错人。”顷昭嗣笑道。“不知道江大人怎么安置你的身份呢。”他挑眉轻笑,上下打量了一眼他身上的喜服,好看是好看,可是看着却是十分碍眼。
“你说什么?”涔文帝听到元公公带回来的消息,气的两边的鬓发又白上许多。
元公公垂头,又将自己听到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他没说一句,涔文帝的脸色便沉下一层。
“公衍锦人呢?”涔文帝怒吼。“这是造反啊,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连朕的人话也不放在眼里。”
元公公心中附议,锦督公什么时候听过话,这一切还不是皇上你给惯的。这些他也只敢在心里说上几句,真的说道台面上,他的小命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
“回皇上,锦督公被五王爷带到王府。”元公公老实回道。“江状元也去了王府。”又在后面补充一句。
“什么?”涔文帝震怒,“你去王府把他们两人给朕会回来。带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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