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江劲接过手,没味道的水让他的眉头皱了皱,但是很快的他仰起头,一饮而尽。
小猢狲见江劲已经发话了,也不再躲闪,“劲少,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太打草惊蛇了?”
“要的就是打掉这条毒蛇。”江劲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他可没有忘记,徐泽亚来美人香大概就是要找那个黄公子,估计是君九天那边不行,想从黄品德这边下手。
敲着桌面,江劲冷笑了一声,徐泽亚是病急乱投医么?还真以为黄品德是个良善角色么?想要偏袒孟家,也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实力和君九天斗?
不过这样也好,死了他的亲儿子,现在这条蛇还消沉一段时间吧。
不过——
他习惯斩草除根,趁势而上。
招手让小猢狲过来,江劲舔了舔唇,说道:“上次,我让你调啊教的那几个大学生怎么样了?”
小猢狲眉头一动,点点头,“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准备待命。”
“好。”江劲站起来,“给他们玩票大的,告诉君九天,作为新婚贺礼,我送他一个大礼物。”
一切安排妥当,江劲还没消停一会儿,手下忽然打电话过来,美人香那边王金生要见他。
江劲站起身往外走去,回头却看小猢狲不动,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情?”
“沈小姐,沈小姐说下周是她生日,她……”
“女人就是麻烦。”江劲抿唇,面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但是很快的,这一丝不悦被微笑代替。
“告诉她,我下周去看她,让她乖乖的。”
“嗯。”到了自己老板肯定的回答,小猢狲松了一口气。只是出门的时候,看了那阳台看着美人蕉不知道想什么的孟春分,他的心里闪过一丝叫愧疚和同情的东西。
不过,这些很快的被他压了过去。
老板的事情,尤其是女人方面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也管不着。
☆、15
15
黄品德最近日子有些难过。他中年丧子,儿子虽然每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但是终归是他的骨血,还是唯一的骨血,他死的那么惨,怎么能让人不悲痛。
虽然外表看来,那只是以一场惨烈的交通意外,但是黄品德就是不信。
他的儿子不可能平白无事的开车到那么偏远的郊区,唯一的可能只能有人在背后设了局,杀了他儿子。
砰砰——
书房门被敲响,一直跟着他的秘书张勇走了进来。
“先生,警察局的林书成打电话过来。”
“什么事情?”黄品德放下手中和儿子的合照,脸上的悲怆被掩盖了下去,“他查出什么没有?”
张勇点点头,“听林书成说,现场已经烧焦了,但是在尸体中找到了子弹。”
“子弹!”黄品德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握着拳头的手狠狠的颤抖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薄薄的嘴唇哆嗦了几下,黄品德却好像失去了全身力气一般,猛地坐回沙发。
“沂州快要换天了。”
“先生。”张勇给黄品德换上一壶茶,希望他情绪缓解下来,“现在要怎么办?对了,孟家那边……那个徐泽亚已经来了几次了。”
“哦?”黄品德抬了抬眸子,“难道他现在还想救出孟金宝么?孟家是个麻烦事,不过……原来我是不答应的,现在嘛……”
黄品德挥挥手,“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呆着。”
张勇微微一愣,随即躬身退了下去。
门外,他迎上一张涕泪满面的脸,“阿勇,你告诉我,我的天儿是不是……是不是被人害死了……”
“夫人。”张勇礼貌的退下,“您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说罢,男人下楼,把背后嘤嘤的哭泣声全部丢到脑后。
这边,江劲正和城西几个老大在一起喝茶,小猢狲走了进来,俯身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
“嗯,好。你先下去吧。”
挥手,退下小猢狲,江劲微笑,“对了,城西的那块地你们怎么看?”
王金生笑了笑,“最近局势我看不稳,先稳住好了。”
江劲掐灭烟蒂,嘴角勾了勾,“我倒是觉得,稳中求胜不错。”
王金生微微错愕,随即点头,“劲少不愧年少有为。”
这次,江劲没有在说话,只是端起桌子上的绿茶,轻轻的抿了一口。
口中无味,他放下杯子。
和这边沂州隐藏在平静下的巨大波澜不一样,孟春分的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那天后,她试图和徐泽亚打过电话,但是没说两句,两人就吵了起来。
后来,孟春分已经害怕给徐泽亚打电话了。
只是,最后一次挂上电话的时候,她给徐泽亚说道:“泽亚,这件事情,不要和我爸说好么?”
“你……”徐泽亚恨铁不成钢,“春分,你还要我们怎么说,他不是好人,你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
“不是……”孟春分想解释,但是却发现一切解释都是无力的。
那头的徐泽亚似乎发现了什么,“是不是他强迫你?是不是他威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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