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了解的女人的果然还是女人。
“当然不介意。以为她是你么?”江劲越发的恬不知耻了,一边还扯掉孟春分的裤子,似乎是怕她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来,扯来她的内裤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今天发现哑干也不错。”
江劲笑着,捏了捏那水汪汪的花瓣,嘲弄说道:“和你上面那张口是心非的嘴巴相比下,我倒是更加喜欢下面这张。”
一边说着,他举起那硕大的圆头,蹭着那蜜源摩挲了摩挲,最后终于一举没入。
他们估计快半个月没有了,江劲进来的时候,她有些疼。
这天估计是江劲心情不错,不像平常那么欠扁,进去之后就不停的弄干起来,这天他还知道抚着她的脸,一边亲着她的耳垂一边和她说话。
“孟春分,你说,为什么就算亲人伤害了你,你还能一笑置之呢?”
孟春分呜呜呜,身下的动作慢,但是偶尔一次力道又是极重。
他似乎存心想折磨她,她呜呜不停,他的动作还是那么忽然浅忽然深。
倒是她的身体,被江劲开发得彻底,很快的湿淋淋了一地。
江劲蹭着她的脖子,又舔又咬,“为什么,还会笑?”
孟春分难受得抓狂,偏偏这个男人这会儿却伪装起君子了,磨着她的嫩芽,慢条斯理的吞入,重重的一抵入后,又慢慢的弄出来。
孟春分想哭,也真的被江劲给折腾出了泪水。
但是,她的泪水都被他舔得干干净净了。
“难受么?”
他摩挲着她的脸,宛如一个温柔的情人。
孟春分只想咬他一口,偏偏手脚被制住,不能动弹,只能拿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狠狠的瞪了身上的男人一样。
江劲凑过来亲了亲她的眼皮,灵活的舌头舔着她的眼皮一层湿热。
孟春分心中一动,脑海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异样。
不过这一丝感觉,很快的被男人迅猛的动作给撞得烟消云散。
他果然还是适合残暴的。
一手狠狠的捏着她的肩膀,他一手狠狠的压在她的眼上,抛弃先前的慢条斯理,奋猛的扑向那巢源密地。
她觉得疼,扬高了头,却感觉肩膀上一松,然后乳上一疼。
男人咬着她的颖果,奋力一拉扯。
疼与麻,许久没有经历过的身体变得有些无力。
她失去了和他抗争的力量,慢慢的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风呼呼的在耳边吹,带着一丝解放的渴望。
腰上一紧。
还好,他接住了她。
☆、29
29
孟春分不想过这种生活。
她想逃离江劲,也逃离这种被囚禁被束缚的生活。
可是,江劲对此种没事虐虐她心情好的时候上上她的生活却十分满意。
那天后,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锦园。
而孟春分的伤,也慢慢的好了起来。
只不过,她的一举一动似乎还是在江劲的掌控之中,她不能离开锦园,以前马嫂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显然不是。
出门有人看着她,她一旦拎着太多东西离开,就一定会有人拦着。
久而久之,孟春分发现,她已经被关在这个江劲塑造的金笼子中,再也走不了了。
她的脾性素来直,并且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
孟春分发完一顿脾气后,气匆匆的上楼了。
江劲不在,卧室又被她弄得凌乱一片。
她的气息仍然顺不下来,头也不回的冲到了江劲的书房。
江劲的书房不再是她的禁区。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她早已经把这里摸得清清楚楚。
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
江劲是一只狡诈的狐狸,想也知道,怎么可能会留下什么把柄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孟春分的老师曾经说过,书籍让人进步也让人平静下来。
最开始,孟春分是想找点书看的。或许有什么转移视线,被囚禁被幽闭的生活也就不那么难熬了。
但是,就在孟春分在那对枯涩的书籍中找自己适合看的书时候,有个大大的信封从暑假中掉了出来。
孟春分好奇心没那么强,何况那只是个普通的大信封。
可是——
信封掉在地上,有一叠照片掉了出来。
有一个词语叫无法直视。
大约说的就是孟春分现在这个情况。
她知道那次孟立夏出事后,也大概知道当时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
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当这些被心里认知的事实被图片化了,她的反应会那么强烈。
不忍,忍心,仇恨,很多很多的情绪涌上孟春分的心头。
最后,她捏着照片,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江劲怎么有这些照片?还是因为从头到尾,都是他做的?
“咦……你看到了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
许久没见的江劲站在门口,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
他穿着一件铁灰色的衬衣,松了松领带,整个人白皙俊美,宛若天神。看到孟春分手上捏着的东西,也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怎么了?觉得难以接受么?”
“这些照片……你是哪里来的?”
“有人寄给我的。”江劲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懒洋洋的坐到了沙发上,看了一眼仍然不动的孟春分,微微的扬了扬唇,“怎么了?不相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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