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主动的坐上他大腿,两手圈在他脖子上,脑袋低下,修长白皙的脖颈优雅,她压在他脖颈那儿,期期艾艾,胆怯的很,女人的天性在这会被释放出来,半点也没保留,“小叔,我怕——”
他身上属于男人阳刚的气息从衣领里漏出来,那是和女子完全不同的气息,勾得她面红耳赤又心口乱跳。
慕容叡察觉到脖子里流进来了什么,湿漉漉的,带着点儿温热。
“不怕。没事。”慕容叡手臂环上她的腰。
“就是怕。”明姝不依不饶的靠在他脖子那儿,她往他脖子那儿一挂,环住他的脖颈,像是请求,却又有那么点儿撒娇的意思,摇了摇,“小叔,我怕——”
怕什么呢?慕容叡想笑,却又生生忍住了,她脾气大,不喜欢别人当面笑她,要是一笑,她恼怒起来,自己的谋算全部做空,还得被她关在门外好一段时间。
对付心思重的人,虚虚实实,一套下来,保准受不了。
果然她蹭了蹭他的脸,和猫儿似得。两眼含情带怯,眼巴巴瞅他。
慕容叡手指抬起来,捂住她的眼睛,那双眼睛看的他心头狂跳。
“嫂嫂,真的下定决心了?”
明姝两眼被他捂住,只露出半张脸,可那秀气的鼻子,小巧的樱唇,反而更诱人了。
他听到她轻轻的嗯了声。
慕容叡没有在天宫寺停留太长时间,毕竟半道开溜来的,要是就这么撒手不管了,在慕容渊那儿绝对讨不了好。
明姝让人准备了热水,银杏不明所以,“五娘子怎么好好的想起要沐浴了?”
“天气暖了,还不准我洗洗啊?”明姝一面脱衣裳,一面瞪她。
这段日子因为怕伤口沾了水恶化,最多只是擦擦,现在天气暖和,想要沐浴也在情理之中,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只要注意点,应该问题不大。
银杏卷起两只袖子,试了试水温,拿了水瓢,把热水浇到她身上。
莹白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胸脯饱满,一把楚腰两只手就可以轻松握住。银杏看了都不免有些绮意。
澡豆拿过来,在如牛乳的肌肤上搓洗,银杏心里唏嘘:要是那位郎君知道自己的新妇是这样的美人,当初或许就舍不得翻墙跑了吧?
澡豆在肌肤上搓出些许泡沫,拿水一冲,干干净净。
梳洗过后,明姝突然道,“拿那件粉的裲裆来。”
裲裆有外面穿的,也有穿在里头的,此时男女都拿裲裆穿在里头用作亵衣用。银杏愣了愣,明姝道,“快去。”
明姝既然在这儿要小住一段时间,自然换洗的衣服都送过来的,银杏依言取来了一间粉色的锦绣裲裆给她穿上。
粉色的衣物不管什么都很挑人,只要半点不适合,就会马上把穿衣的人衬托的灰头土脸。
粉色和白皙的肌肤相互映衬,越发娇嫩。
明姝在镜子里看了看,叫人把新做的广袖大衫取了来,隆重打扮。有些事就要精心准备,她坐在镜台前细致画眉描眼。
粉黛她用的少,但是不代表她没有。这些东西每个月都会有人送过来,只是她用的不多。
她用了心,差不多有新婚那天那样仔细。
原本就是极好的眉眼,不需浓墨重彩描画,只需勾勒几笔,就出了姣好的形状。
明姝打扮好了,等到外头天黑之后,院子里头才传来些声响。
银杏往外头一看,见到裹着黑斗篷的人摘下帽子,说话都不利索,“郎、郎君……”
那人抬起手,银杏瑟缩一下,不由得看了看身后。明姝道,“让他进来吧。”
银杏把门打开,让外面的人进去。
随即她退出去,把门给他们合上。
明姝在床上等着,听到脚步声,她下来。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径直走到她面前,他浑身上下套的一声漆黑,只有走到内室,被里头的灯光一照,勉强照出黑帽下的半张脸,薄唇挺鼻,俊俏的让人怦然心动。
明姝伸手去给他解开身上的斗篷,结果却被他躲开。
慕容叡脸往兜帽里躲了躲,“娘子,佛门清净地,这样可是会遭报应的。”
明姝没料到他竟然这么说,都已经到面前了,还会因为他这句话退缩不成?明姝扑上去,饿虎扑食一样扑在他身上,伸手就剥他的系带,慕容叡斗篷打的结并不复杂,可是她还是拆得脑门发汗。
慕容叡轻笑,伸手自己他解开,他把系带往两边向后一推,斗篷便落在地上,露出他的全身来。
明姝趴在他身上,鼻子动了动,“你喝酒了。”
他身上有薄薄的酒味,若不是仔细闻,闻不出来。可寺庙里头,没有人喝酒,丁点的酒味,都会无限的放大。
“嗯,今天那人不是来家里了么,阿爷请他喝酒,我也必须要去。不喝不行。”他说着抬起袖子来仔细嗅了嗅,他来之前已经洗过一遍了,以为没有味道了,没成想还残留点下来。
明姝不悦的皱眉,慕容叡宠溺的笑,“好好好,不提他。”
“那人来了,阿公是怎么说的。”明姝问,她两手勾上了他的脖颈,宽大的袖子落下来,露出了两条藕臂,手臂上是薄如蝉翼的纱衣,薄薄的套在手臂上,如披薄雾。越发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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