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闷声不吭,脸埋入他的胳膊里头。脸上烫的厉害,都躲成这样了,慕容叡还是不打算放过她,还在她耳边一直重复。
“好了,一直说有意思吗?”明姝终于忍不住,抬头问。
慕容叡咧开嘴角,“我都攒下了这么一肚子的话,你说该不该和你说?”
他凑到她耳边,嘶哑着嗓子,“我还没说,我还想和上回一样,让你快活呢。”
这人简直不要脸到极致了!
明姝脸蛋通红,她抓住他就要打,可是手掌抬起来,还没打下去了,就被慕容叡给用手掌包住了,他捏了几把她的掌心,柔嫩嫩的,和过去一样,软的没有骨头似得。他把她的手掌贴在胸口。
“要打就打这儿,因为这儿全都是你,打出来点,也叫我夜晚能睡个好觉。”慕容叡道。
他麻布袍子上衣襟半敞开,露出下面已经有点消瘦的胸膛。屋子内没有点灯,只有泠泠的月光。可是她借着月光,清楚的看见他心口上那一块狰狞的伤疤。
明姝扭过头去,“你就知道捉弄我。”
明知道她打不下去,还偏偏要说那些话,弄得她面红耳赤,手脚无措。他估计才肯罢休。
慕容叡哈哈一笑,“我是说真的,这里都是你,我夜晚想你想的睡不着。”他每夜里想的都是她,什么样都有,想得他抓心挠肺,辗转反侧。
说实话,他算是体会到所谓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情这个字,不入心也就罢了,若是真的入心了,却是和吞了缓慢发作的□□似得,夜晚无人的时候,思念入髓,让他翻来覆去不得安宁,又沉醉于中。心头上挂着一个人,这滋味真是又沉醉又煎熬。
他舍不得撒手,估计就算是想撒手也撒手不开。
干脆不如就这样了。
他从来就不是喜欢折磨自己的人,想要了拿过来,别人的,抢过来就是。道德伦常,这个东西在他前十几年的人生里完全没出现过。既然没出现过,现在就算拎着他的耳朵给他强灌进去,那也没有什么用了。
“我也就捉弄你一个。”慕容叡抱紧她。
两人静静坐了很久,明示觉得自己可能把他的腿都给压麻了,就要起来,结果又被他压下去。
“多躺会,你在这儿睡觉都没关系。”
明姝听着,忍不住左右看了看,“你这儿没人伺候?”
慕容叡失笑,他低头下来咬住她的耳朵,“小傻瓜,为了让你进来,我老早就把那些人给打发走了,不到天亮不会来。”
早就知道他已经有所预谋,可是亲耳听他嘴里说出来,明姝还是忍不住想皱他。
明姝闷闷的在他怀里,“你就这么把我算计进来,你好意思么?”
“谁要你那么正经,不算计你,我都不知道甚么时候才能见着你的人呢。”慕容叡没有半点愧疚,说的明姝咬牙伸手在他肚子上捏。
背上伤痕累累,腰上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及到。捏肚子是最安全的了。
不过她一指头下去,却没捏着他的肥肉。肚子上硬邦邦的,除了捏起点皮以外,还真没什么。
慕容叡丝毫不在意,她的那点手劲在他看来完全不算什么,能让她开心,捏了也就捏了。
“今晚上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要她留下来陪他,用心简直昭然若揭。
“我留下来干甚么,能跑过来看你一趟已经不错了。”明姝还是没能过去心里的那道坎。
“那上次呢。”
“上次,上次是你逼迫的。”
明姝说的眼睛都不眨。
慕容叡听她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没说她那时候娇媚姿态,分明就是乐在其中,怎么说是他逼迫的。
他见怀里的人不说话了,一副纠结的模样,也没有追问到底,“你知道阿爷带窝囊废出去,是为何?”
“别开口就说那么难听。”明姝忍不住纠正他,“好歹是你兄长。”
慕容叡呲牙,“你信不信他私下里也说我?”
“他好歹没叫你这么难听啊。”
慕容叡气的七窍生烟,不过他不是生闷气的性子,想着这次慕容渊带慕容陟出门的用意,他就忍不住笑,“我看,阿爷这次带他出去,还是为了找人给他治病。”
“治病?”明姝以为他说的是腿上的缺憾。
谁知慕容叡摇摇头,“不是腿上的,他那条腿,骨头出了问题,就算把华佗给招魂回来,恐怕也没有多少用。”
他贴近明姝的耳朵,“阿爷带他去,是为了给他看男人病的。”
慕容叡说起此事来,口吻里是遮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明姝猛地坐起来,她看着他,“为了这个?”
“不然呢。”慕容叡捏她的脸。
“不过你不用担心,依我看,阿爷恐怕是要失望了。”
到了下半夜,明姝才从慕容叡那儿回来,回来的时候,银杏正穿着她的衣裳躺在床上,因为躺的时间太久了,等她回来的时候,银杏已经睡着了。
明姝悄悄把衣裳给脱了,直接上床拉起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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