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银杏倒是有底了。
她把门边的人都给打发了去,回来坐在明姝身边,“怎么了这是?”
明姝把慕容叡说的那些话给她简单的说了一遍,“看不上就看不上,反正他要是真看上了,阿家绝对不会同意的,但是他说我不要干媒人的活?”
银杏满脸古怪,吞吞吐吐的,“难道……五娘子希望……二郎君夸五娘子是天生的做媒的?”
明姝哑口无言,她不说话了。
“五娘子现在是个甚么想法?”
“甚么想法?”
银杏急了,“就是以后呀,瞧着二郎君这样,是对五娘子有意思。但是五娘子你……”
“没意思,绝对没意思。”明姝答的飞快。
银杏傻眼了,要是没意思,刚才那么生气干什么。缠着自己的讨厌鬼有一天不来了,难道不是欢欣鼓舞吗?何况上午二郎君才让允郎君过来送了蒸饼,这下怎么又生他的气了。
“他是小叔,我是他阿嫂。要是这条跨过去了,能有什么好结果?”
“那,到时候咱们回信都去?”
明姝沉默下来,回了信都恐怕比守寡还惨,嫡母原本就不喜欢她,哪怕有韩庆宗把关,也只能挑到相对好些的。还不如在慕容家。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明姝闷闷的丢下这句。
几天过得风平浪静,该做什么做什么,一天夜里,明姝躺在床上,窗户那儿传来几声有节奏的叩声。
明姝还没入睡,听到声响,翻身起来,身边的银杏已经睡死了。她越过她起来,持着油灯到被敲响的窗户那儿,她放下油灯,窗户缝隙里传来一声刻意压低了的男音,“嫂嫂。”
明姝惊的呼吸都不稳了。
“还竟然真的是你?”
“嫂嫂放我进来吧,外头冷呢。”外头慕容叡轻声道。
现在已经开春了,白天气温还算好,可是入夜之后还是有些冷。明姝迟疑一下,还是在屋子内把窗户推开了一条缝,她才把窗户推开一点,一只比她要大得多的手掌旋即就扣住了那条缝隙,把窗板整个都掀起来,紧接着,慕容叡翻身入屋。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不带半点拖泥带水。
慕容叡翻到屋子里,冲明姝一笑,他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明姝只是想打开条缝,和他说几句话,叫他快走,谁知道他竟然翻进来了!
“你、你……”明姝目瞪口呆,慕容叡已经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明姝后退了几步,他伸手揽住她的腰。
这段日子慕容叡没来找明姝,和以前一样,最多在口头上拿别的事来闹闹她,和以前那样看着她生气恨不得跺脚。不过之前去信都已经尝到了甜头,再和以前那样小打小闹,简直就是隔靴搔痒。
心里因为她胡乱给韩八和自己牵线起的怒意,也没在刺她的那几句话里得到多少平复,倒是见着她满脸错愕和尴尬,变成了后悔。
几日下来那后悔又发酵起来,抓心挠肺的痒,终于忍不住,他干脆翻过来了。
果然是尝过了甜头就不稀罕以前的那点小打小闹了。
明姝满脸通红,像是要滴血了,她伸手推在他胸口上,“哎哎哎,你发疯了是不是?”
慕容叡双手一收,搂的更紧,低头在她耳边笑,笑声略有些嘶哑,有点儿像是少年变音之后还完全没褪去的低哑,青涩尚且未完全褪去,可属于男人的低沉已经完全显露了出来。
明姝手慌脚乱的推他,手掌推在他胸口上,不动如山,死活推不动他,哪怕使出了吃奶的劲头,他还是纹丝不动。
“你疯了!”
“嫂嫂小点声,要是把人都惊醒就不好了。”慕容叡吃吃笑。
明姝头回发现,原来他笑起来那么欠揍。
他一威胁,明姝不情不愿的闭了嘴。别说她不想闹开,闹开了也对她没半点好处。
“这么怕我?”慕容叡捏着她的纤腰,手指在腰窝上捏了捏,她就差点跳起来。
他一把搂实在了,“真的怕我?”
明姝被他占了便宜,心中恼怒,他都这样了,逃也逃不开,说又说不动,要是还畏畏缩缩的,倒是显得自己落於下风,她伸手在他的胸口就是一抓。
慕容叡翻了几道墙过来的,身上衣衫并不厚重,明姝察觉到他衣衫下的胸肌微鼓,不由得又抓了几把。
他自小学武,到了现在,浑身上下半点没有半点赘肉。明姝觉得手下坚硬,胜在线条摸起来似乎不错。
慕容叡抓住她的手,一把塞到衣襟里头,“隔着一层衣服有甚么好摸的,要摸就贴肉摸!”
他直接把她的手塞到了最里面一层衣服下,入手就是滑腻暖烘烘的肌肤。男人肌肤比女人要粗糙的多,尤其像慕容叡这样的自小习武的,风吹日晒就更加了,可是年轻男人却能把这个缺点很好的弥补过去,她掌心贴在他胸口上,微隆的肌肉就在掌下,肌肤丝滑,肌肉饱满。
她呼吸颤抖了起来。
慕容叡眯了眯眼,似乎很享受她的触感,隔着几层衣物,他包拢住她的手掌,嗓子眼里发出舒服的叹息。
明姝忍不住低骂“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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