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黑暗中她看到他象当初在凝露亭中一样,正温柔的按着她的手,细心的提醒着她要小心。他的冷言,女子甜腻娇笑,她都看不到了。她沉溺在那时与他两指相触的甜蜜中。
“继续!”他见着她小脸上的溥笑就气,气她笨得不会知难而退!
“好!”
“将军令”须以反翻的摇指手法才能模拟号角声声的长啸,当弹到第二段时,云惜的指腹再也无力抵御琴弦的强硬,终被割破。
好痛!十指连心,她痛的泪水差点夺眶而出。但他没叫停,她不会停!琴音未停,反而更加流畅。
可笑的固执!该死的笨女人!龙擎焱故意乎视浅色琴弦上染上的鲜红。
“哟,弹的也不怎么样嘛!”春晴春月说着风凉话,得意洋洋的继续投怀送抱:“爷,这么难听。不如与我们姐妹风流快活吧!”
“是吗?你们想吗?”他拉开她们的溥衣,挑逗的动作放纵起来。
“想呀,爷呀!你快来嘛!”春晴春月被逗的情欲难控。
他故意恶劣的擒住其中一人的混圆,引来喘息连连。终于把云惜成功避出了虚拟的甜蜜。
他可以毫不吝啬的给别的女人拥抱,却看都不愿多看她一眼,难道她在他心中还不如欢场女子?他还是当初怕她受伤而紧张出手的龙擎焱吗?泪从她眼里滑出,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了!
心变,琴音则变。她琴音一转,弹出的竟是凝露亭中那首幽兰。晚风吹来,幽幽兰香吹来,亭中温馨再次袭上两人心头。
见鬼!涵瑞阁那来兰花?何来兰香!
“该死!”龙擎焱咒骂道。他甩开象树藤一样缠着他的两个女子,再一次恶狠狠的连名叫姓:“爱新觉罗.云惜!你弹什么!”
爱新觉罗!两个被摔在一边的女子吓得差点昏过去。她们尽刁难大清格格!嘲讽她的琴技!
呵!原来朗心还不全若铁!至少他还记得这首曲,也不往她为他做了这一切。她抹去腮边的泪,淡淡的笑容浮上她的面:“没做什么呀!”
“我弹完了!你高兴吗?”起身直面对他。
“你!”他一把拉她入怀,太急的力气使两人身体重重撞在一起。
“又在算计什么!”该死的她,总有办法激得他怒火冲天!
“算计你是否高兴啦!”她抬头直视他,是嫉妒让她大胆了吗?她摸不清自己的性情。
该死!龙擎焱发现一个实事,那就是不论娇弱无助的她,还是现在这个突然怪异大胆的她,都如此霸道的占据他所有视线!
“高兴?”他溥唇一抿,来了个冷笑:“这为免太简单!”他执起她的手放近唇边,伸出舌头轻轻添去上面的鲜红。
“你……做什么?!”一股强烈火种从她指尖直接烧进她的心!
“还没完呢!”他目光炯炯锁住她的粉颊,出其不意的低下头。
她惊得两眼圆睁!他竟吻她么!他的唇将要接触到她缨红双唇时刻意转了方向,落在她的腮边。
她所有的血液一下子全改了方向,迅速涌到头上了。白腻的粉颊,立刻若黄昏时的流云般,被灼日染成片片绚丽红云!
“让我高兴的代价是,我要你!”
要我?要我?云惜惊得脑子都快停摆了。他不是爱着秦依依么?怎么会要她?他新婚夜不是说过他不存认她是妻么?怎么会要她?
“可是你说过不存认我是你的……”
“对,我不存认!不过云惜,是你设计了这场婚姻。那么你不可能不负任何代价!”他拥住她的娇躯,为自己数日来的异常找到合理解释:“用你的身子来偿还欺骗!”
“身子?”她痴痴的望着他:“只有这吗?”
“当然!”他看着她瞬间由红到白的脸,与愉快并存着另一种使心很不舒服的奇特感觉:“所以我不会吻你的唇。我吻唇的女人,只有我心真正所爱!”
难怪,他刚与那两个女人再亲密都没吻她们的唇!难怪,他只吻了她的颊!原来她从头到尾就与台阶上那两个女人没什么两样!
她悲伤的看不清他的面容,他却笑着轻松答应了她来找他的最初目的。
明日与她一起归安!
***
“老佛爷,老佛爷!”李嬷嬷急勿勿走入慈宁宫,带来了整屋喜气:“云格格与额驸归宁了!”
“是小云儿回来了吗?”皇太后染了喜气,神清气爽起来。
“回老佛爷,他们就在殿外侯着呢。”
“快叫进来,快叫进来!” 皇太后是打心里喜欢这个从小失去母亲的小格格的。云惜从小善解人意,心思细密,全无半点官家格格的娇纵,是个难得的可心人儿。
“是!”
说着龙擎焱偕同云惜跨过屋门,走了进来。
“云儿!给皇奶奶请安!”云惜今日穿着一袭淡绿,不但她整个人添了分清新,更助她掩住了憔悴。
“擎焱,给老佛爷请安!”龙擎焱弯身请安,他今日穿着一袭深蓝色袍子。衣着上精细的刺绣着一只霸气据傲的鹰,纯得他更加桀骛。
纤细的云惜伴着挺拔不驯的擎焱,简直透着难言的契合。
“快起来!快起来!”皇太后满意的看着两人,说实话她当初真舍不得将云惜许给擎焱。擎焱人如其名,性烈如火,爱憎分明,他之于云惜太过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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