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越来越难听,平阳侯世子匆匆的走远,等到听不到平阳侯夫人的说话声,他才停下来,对带路的婆子道,“能不能带我再去见一见殿下。”
那婆子也没说话,只是拐了个弯。
再次见到护国大长公主后,他二话没说,‘扑通’跪在大长公主的面前,“祖母,能否让我在见纾儿一面,我想同她说几句话。”
护国大长公主嗤笑一声,“不必说了,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少说的,照我说的做罢,想必,你去见了你母亲,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谁对谁错,你肯定知道的。
我也关不了你母亲几天,不过是想出口气而已,到时候,一定全须全尾的将她换给你们家。
至于纾儿,你看看你是要你的母亲,还是……”
护国大长公主这就是让侯府来选,到底是要平阳侯夫人的命,还是要周语纾和孩子。
母亲的命只有一条,可妻子和孩子,再娶,再生就是了。
平阳侯世子猛然抬头,眼神锐利的看向护国大长公主,这哪里是选,分明就是在侯府身上割肉。
不管是要平阳侯夫人还是周语纾和孩子,将来侯府的名声都不会好听。
到时候,就算再娶,还能娶到什么好人家的姑娘?
这个老虔婆,平阳侯世子的心里不禁咒骂道。
护国大长公主平时看起来很慈和,可没想到这样的难缠。
可对上大长公主那讥诮的养神,平阳侯世子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
他收敛心神,眼里一点杀意和冷厉藏的严严实实,将大长公主毫不留情的做派给激的要发出来的怒火,全数忍了回去,“那我改日……”
护国大长公主冷哼一声,“也不用改日,我这里有个管事,他很得力,你也认识,让他和你去娶和离书就可以了。
至于那些嫁妆什么的,当年两家都有清单,到时候我会让侯府的人去抬的。还有,你府里也没个正经的当家主母,三个孩子,他们也一并带回来就可以了。”
她见平阳侯世子张了张嘴,还想说话,于是冷然提醒道,
“你可要想清楚了,到底是要怎么选择,我看你还是回去问问你的父亲为好。”
平阳侯世子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他‘嗯’了一声后,慢慢的起身,一步一步挪出了花厅。
外人不知道平阳侯世子在想什么,可他自己知道。
没有等平阳侯府那边派人来送信,大长公主令出必行,平阳侯世子走了没一会,她就派了管事去了平阳侯府。
平阳侯府犯下这等不可饶恕的过错,不是那么轻易就能了结的。
当天天还没黑的时候,大长公主拍出去的管事就带着和离书,还有周语纾的嫁妆回来了,同来的,还有平阳侯府的管事。
是来接平阳侯夫人回去的。
大长公主这边,果然是言出必行,让人带着管事去将平阳侯夫人接了回去。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平息了下来。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皇上严厉的呵斥平阳侯,家都治不平,如何当差办事?不但收了平阳侯手中的差事,同时,严厉的呵斥了平阳侯夫人。
宫里的人去了平阳侯福,呵斥平阳侯夫人禽兽不如,生性残暴,是女子之耻辱。
全京城的人都是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平阳侯府会遭到皇上这样的申斥。
不但差事丢了,面子也丢了。
皇上金口玉言,说平阳侯夫人是女子之耻辱……她还怎么活的了?
不能活了!
皇上这样呵斥她,如果她不着根绳子了结自己,整个平阳侯府都要成为京城乃至天下人的笑柄。
可没等平阳侯夫人自尽,又出了更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躺在床上养病的侯夫人,也不知怎么了,竟然整个人变得放荡起来,只要是个男人,不管是府里的管事,小厮,还是最低等的仆役,就如同饿狼见到肉一样,两眼放光,普通的婆子那是拉都拉不住。
本来,侯府门一关,这样的事情在内院就截下来了。
可也不侯府哪个下人说漏了嘴,没几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这件荒唐事。
周语纾听到了,想到以前平阳侯夫人对她的折磨,冷笑出声,“真是恶人有恶报,老天都要收她。”
否则,好好的,怎么会变成那样?
是个男人就往上扑?
总是被人骂天收的天收的,可真正被人收走的有几个呢?
谁说是老天要收拾他们?是护国大长公主要收拾他们。
平阳侯夫人敢这样对她的孙女,她就敢剁掉那伸出来搞事的手。
平阳侯府既然敢私底下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就要承受事情暴露后相应的后果。
平阳侯府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的。
而且,萧越还能趁着平阳侯府这样的混乱,可以好好的查一查,这段时间是不是和四皇子联系了。
四皇子如今又仿佛泥入大海,不见踪影了。
当初皇后娘娘身边的张嬷嬷已经审问出来,她虽然是四皇子安插在宫里的棋子,可却没见过和她接头,分派任务的那个人。
明珠,虽然给皇后娘娘和平阳侯夫人之间串了线,可却没有摸到她和四皇子有联系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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