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父慌了,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他知道的,嘻嘻哈哈没什么正形,可是一向健康,绝对不会像根草一样,碰一下就倒了。
“袁泽?”他喊了一声,没听到反应,蹲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烫!
他顾不上出去,使劲扶起袁泽往屋里走,对着在客厅坐着的妻子喊了一声,“儿子发烧晕倒了,你快过来搭把手。”
“什么?”袁母吓了一跳,鞋都顾不上穿,就跑了过去,摸了摸袁泽,烫的吓人,“怎么烧这么厉害。”
“先扶他回房间躺会,我去叫医生过来。”
刚把袁泽放到床上,袁父出去打电话叫医生,袁母去卫生间打水,错过了床上的人喃喃自语。
“姓姜的小妞真难对付,药方是不可能给你的,不可能。”
就在袁泽在床上昏迷睡着的时候,ZF已经把袁家所有的通讯设备监听,而暗夜也尽最大的能力,把南水大小有势力的跟医药搭边的组织都放了眼睛和耳朵。
时间还早,不到吃晚饭的时候,叶檀把姜莱送到屋子里休息,自己又返回了书房。网上的评论他扫了一些,叫好的热潮已经稳定了一点,不和谐的声音也渐渐露头。
“什么情深一片,我看就是慢慢凉着,结婚改订婚,订婚改离婚,这叶夫人的板凳,还没坐热乎就要换人了。”
“换人好啊,我还是有机会的。”
“我看这叶总八成还真是个gay,拿人打幌子耍着大家玩吧?”
“楼上的说这话有什么依据么?”
“有啊,我有朋友在叶氏上班,她看见有一次叶总特助揉着腰从叶总办公室出来的。PS,特助就是秦一凌,男性!”
叶檀揉揉眉心,不想再看这些跑偏的言论,他关掉网页,正好秦一凌打电话过来。
“boss,我按照你的想法和计划改了一遍那天的安排,发到你邮箱了,你看看还有哪里要改的。”
叶檀的计划是,那天地点和邀请的人都不变,只是把结婚礼换成订婚,还有就是把求婚加进去。承办单位有经验,这些都不算什么。他看了秦一凌发来的东西,很是满意。
他坐在椅子上,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首饰盒。古朴的样式,给人一种很神秘遥远的样子。
咔哒一声打开,里面是一对戒指,紧紧挨在一起。他碰了碰那个男戒,小声的说了一句,“爸,到底是不是你?”
他合上盖子,闭着眼睛,眼前浮现的是最后一次见父亲的样子,他是那么的年轻,阳光,看着他的时候脸上都是慈爱的笑。
一个周的时间过得很快,快到廖家还没找到突然不见的廖梦欣,快到袁泽还没从重感冒中恢复过来。
一个周的时间也可以很慢,慢到会发生很多事。
比如姜莱的腿,经过侯老的确认,已经恢复了九成,只要在继续治疗一段时间,就完全没事了。
比如暗夜王在某天突然打电话过来,说已经接收到了两通袁家打到南水的电话,两次找的人都不同,查无组织,都是普通平民。聊的也都是之前过去旅游发生的事情。
华国ZF收获不大,袁家最近很活跃,高调捐资建了几所学校,并准备开一个慈善晚会,日子就定在叶檀订婚礼的第二天。除了这些,再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了。
早上,姜莱在叶檀的早安吻中醒来,对上他温柔满是爱意的眸子,暖暖一笑,“早安。”
“早啊老婆。”叶檀低头吻住姜莱微红的唇瓣,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句。他一下一下的啄着姜莱的嘴角和唇瓣,却不敢用太大的力气。
昨晚他们闹了一场,姜莱的唇还有点红肿,要是再胡闹下去,一会她洗漱看到,可能会揍人。
姜莱不懂叶檀的小心思,只觉得他这般小心翼翼的亲着她,有着岁月静好的细水长流,和如视珍宝般的珍惜爱重。
两个人没有腻歪多久,就起来洗漱,镜子里二人挨得很近,一人拿着一把牙刷,对着镜子刷出一嘴的泡沫,看上去很和谐,也很美好。
只是需要忽略掉姜莱仍然有些微肿的唇瓣。
“肿了呢。”姜莱漱完口,才发现自己的唇瓣有些红肿。
“我的错。”叶檀自己主动背锅,凑过去讨好的亲了亲,带着牙膏清爽气息的吻,有着别样的感觉。
姜莱愣了一下,主动勾着脖子,回应着他。
送上来的福利,不要就是傻子了,叶檀手一带,就把人禁锢在怀里,在姜莱快要靠到墙上的时候,身子一转,自己的后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唇齿交缠中,姜莱睁开眼睛,看着沉醉的叶檀,心满意足的微笑,然后又闭上眼睛,由着叶檀的力度和节奏,柔顺的配合。
这一周叶檀都心事重重,也比之前更加的缠人,她想起那家神秘的研究所,很心疼,自然也就完全配合,任由叶檀每晚都要闹到很晚。
“这一周辛苦了。”叶檀一吻之后,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说到。
怎么个辛苦法,大家心知肚明,姜莱的手缠上他的要,在他后背拍了几下,“我们一定能查清楚的。”
“好。”叶檀点头,下巴一下一下的点着姜莱的肩膀,有些疼。姜莱皱着眉头,没有推开,也没有说话,摆明了放纵叶檀的一切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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