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人说的很对,大家大老远的从老家来到繁华的一角,不就是想多挣钱点,哪有心思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老二,走吧!”周大哥把菜放回家,就到周二哥的家里。
周二哥那一片西瓜放在周大哥手里,“老三种的,别说,还真甜。”
两人吃完西瓜就往周礼家的菜地里走去,看到周礼一个人在那里忙活,兄弟俩人走上前帮忙。
周礼原本请人过来帮他干活,一个小时20块钱,一天干8个小时,管两顿饭。请的人一开始干的挺积极,后来嫌弃太苦太累,不愿意干了,继续请人,还是这样的结果。人家愿意干10块钱一小时的活,也不愿意干20块钱一小时的活。前着就只要坐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干活;后者要穿梭在菜地之间。
周大哥和周二哥看着弟弟这么辛苦,一声不吭的各占一行,帮忙摘豆角。
周礼直起身子扛菜,看着两个兄长的脊背笑了。他知道两位兄长都把地里的活大致忙完了,才过来帮忙干活,也没有说什么,扛着菜就往家里走。
有了周大哥和周二哥的帮忙,这一快地的菜很快就被摘完了。
周礼三人又去摘其他菜地里的菜,又是一阵忙乎。
王梅把孩子哄睡着了,刚准备炒菜,就听见孩子哇哇的哭声。王梅狠心不去理孩子,将饭做好后,才洗了手去抱孩子。
“你说你就不能在床上老实睡一会,非要有人在你旁边看着。”王梅一边给孩子扇扇子,一边拍打着孩子的小屁股。
小皮球双眼紧闭,握着小拳头,哭声越来越小,不一会儿又睡着了。只要王梅离开没几分钟,这孩子一准又醒。
王梅接了一点热水,小心地擦拭孩子的身体,用棉签沾着药水涂抹在孩子身上。
小皮球舒爽的摊开手,身上凉凉的,不疼了,撅着小屁股,嘴里吐着泡泡。
王梅很久没有看到孩子吐泡泡的动作了,可能是因为身上疼,孩子每天躺在床上哼唧,无意识会伸手挠。王梅可不敢让孩子挠痒痒,万一挠破了,有疤痕就不好了。
“你这个小可怜儿,知道难受,还这么不老实。”王梅把孩子抱起来,给孩子后背抹上药水,睡觉可能会舒服点。
周礼回家洗好澡后,才趴到床上看孩子,亲了一口孩子的小爪子,才去吃饭。
“我晚上回来晚一点,天亮了给孩子买一个手推车。”周礼吃饭的时候说道。
“行。”王梅看着丈夫心不在焉的样子,“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
“说什么傻话呢!”周礼笑着说道。
王梅知道丈夫这段时间精神压力很多,整个人精神状态萎靡了很多,“以后上午你在家里睡觉,顺便带孩子,我去地里干活,下午你再下地干活。”
“地里没有多少活要干了,我种上的都是一些生长周期长的菜,豆角和黄瓜都不怎么结花,西红柿也快卖完了。趁着这个时间我们多休息一会儿。”周礼说完就去床上睡觉了,毕竟人不是铁做的,周礼的确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周礼他们卖完菜,就让周大哥他们先回去,自己要在这里等着天亮,给小皮球买手推车。
看着周大哥他们走远了,周礼骑着三轮车往另一个方向行驶。到了地方,把车停好,自己就靠在墙角上睡着了。
“喂,小伙子,醒醒,你睡在门上了,我还要开店做生意呢!”一个中厚的声音传到周礼的耳朵里。
周礼用手臂遮挡了一下眼睛,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都出的老高了。坐在那里醒了一下神,“真是对不起,闻着药香,不知不觉就睡死过去了。”周礼起身让道,由于起身太猛了,身体有些晃悠,扶着眼前的老者,才稳住身体。
老者看着周礼的脸色,没有说什么,打开店门就进去了。
周礼在路边站了一会儿,看到老药店里进了人,他才走进去。“老伯,帮我抓一下这几味药。”周礼把纸递到老者面前。
老者打量一下周礼,接过纸片看了一眼,“你要这些药做什么?”
“孩子对虫子过敏,现在身上全都肿了,听老人说这些药涂在身上,红肿好的快。”周礼环顾一下老者身后的一排药抽屉,目光很快就锁定了几味药。
老者拿着药方仔细看了一遍,顺着周礼的目光,很快就注意到周礼盯着的地方就是纸上写着的药材,眼神变的深邃。“知道这样开药方的人很少了,我还是年轻时候和我父亲到东南山里找药材的时候,听那里一位老中医提起这副药方。”
周礼惊讶地看着老者,他所有关于药的理解都是宗主大人教的,这个时空也有人知道这副药方,南――它到底在哪个方位,他了解到脚下站着的这片土地一直朝南走,就是大洋,是不是西南就是他要寻找的地方?“请问那个老中医现在在什么地方?”
老者看到周礼激动地模样,一时间搞不明白事情是不是他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在西南山里面偶然间碰到的,在一起走了一段路,期间老中医和我父亲讨论了一下关于中医如何与西医共存。”
周礼无名指不由自主抽动,表明他现在正处于极度亢奋中,“麻烦你帮我抓一下着几副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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